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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唯安当初来镇上的时候正好救了差点儿被拐走的孙小少爷,孙老爷感激,又觉得阮唯安很聪明,于是让他进了孙家的私塾,还免了一半的束脩。笔神阁 bishenge.com
阮富年觉得这样的机会难得,再加上他自己,他岳父,都是读书人,他怎么也不愿意让自己儿子就是在地里刨食当一个庄稼汉子。
所以虽然他们家里穷叮当响,他还是拼了命地给儿子凑了一年的束脩让他先入了学。
去年那一份束脩是陈氏陪嫁的一只银手镯换来的,但是过了这个年,明年阮唯安的束脩,阮家就真的是拿不出来了。
阮富年去赌钱也未必没有这么一个原因,就是想要赌一把,看看能不能把阮唯安明年的束脩给赢回来,谁知道赌这种事情真的像是一个巨坑,一掉进去就很难爬得上来了。
到了小书院,阮娇烟跟守房的人说了一声,说是想找阮唯安出来一下,守门的老头让她在门廊处等着,进去喊人了。
阮唯安这会儿正在私塾的后院里帮着夫子除草,这里的杂草长得很茂密,又是那种叶子带了些小锯齿,根茎也很粗砺的草,土是压得结实,拔草有些困难。天气这么冷,他本来就穿得单薄,手也有些冻红,一抓住那样的杂草,手掌手背都被划出细碎的伤痕来,沾了些草屑,又疼又痒。
夫子心血来潮,觉得这么一块地荒着有些浪费,所以想要把它开了荒,到时候种上些豆角蔬菜小葱什么的,也能省了买菜的钱。
门房找到他的时候,小小少年正站直起来吐了口气,回头看看自己拔完的那一小片地,在给自己鼓劲。
“阮小哥,你家里来人了,在门外等着。”
阮唯安抬头看来,张了张嘴巴有些不敢置信,他本来是想着今天把这块地的杂草都拔完了就跟夫子请假回去的,没想到家里竟然来人了。
这个时候家里不是应该乱成一团吗?
“谢谢大叔,我这就去!”
阮唯安想到了一个可能,吓得脸都白了,心都在颤抖,慌里慌张地就朝着书院大门外奔去。
该不会是因为知道爹欠了那么多赌债,所以娘亲受不了这个刺激——
娘!
“阮唯安,你跑那么快干什么?过来,小爷这里有几双臭袜子,快给小爷洗了,老价格,给你三文钱,快去。”一个穿着崭新厚棉袍黑棉靴的少年带着几个伙伴走了过来,一看到阮唯安就立即扬声叫了起来。
阮唯安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样,继续朝外面飞奔出去。
“这小子今天是吃了馊包子了吗?竟然不理小爷!”
“孙大少爷,我们跟上去看看?”旁边一个黑袍小子立即就提了建议。
这个自称小爷的正是这私塾出资人孙老板的大儿子,今年十三岁,在私塾里俨然就是小头头。
听到了旁人的话,他点了点头,“是得去看看,往常阮唯安这小子听到给小爷洗臭袜子这活就跟小狗看到肉骨头一样眼睛发亮,今天竟然没冲过来,稀奇。”
一群半大孩子都朝着阮唯安追了过去。
阮娇烟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转头就看到了朝着她狂奔而来的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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