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管家边在前头引路,边带着谦卑的笑呵呵道:“祈大人放心,凌华大师在府上一切都安好。笔砚阁 www.biyange.net”
祈宝儿但笑不语。
能不好嘛,都快能在郑相府做威做福了。
要不是昨晚阿飘来找她告状,她还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她面前嚷嚷着他有多累多累的小老头,竟然都快成了郑相府的供奉。
敢骗她两块布了阵法的极品玉佩,可千万别让她给找到哦。
郑相此刻还在宫中,后院女眷可能是一时无法定位祈宝儿此行是以官身前来还是大郡主之尊,一时也没见人出来相迎。
也有可能是她来得匆忙,从内院赶出来需要时间。
郑管家一路引着祈宝儿主仆俩来到中院的一处小院前,到了门口他便住了脚。
躬身歉意道:“祈大人赎罪,凌华大师有命,他的院中外人不可随意进入,老奴只能送到这了。”
祈宝儿点了点头迈步进去。
从这院子的规格上就能看出郑家对小老头的重视。
院门进去便是座大花园,有湖有假山那种;穿过花园,从湖面上的桥过去后,又是一个小花园,在小花园的尽头,遗世独立般的屹立着一座二层的小楼。
站在桥面上往小楼看到,正好能看小楼二层侧面的阳台。
此刻阳台上,扮嫩的小老头翘着二郞腿躺在贵妃椅上,贵妃椅旁立着张小方桌,桌面上最显眼的是一个已经开了口的不小的精致罐子。
看着自家主子已经开始往下沉的神色,十二憋着笑小声的再度火上浇油,“主子,老宗主好像是在喝酒,还是整灌的喝。属下瞅着,老宗主已经醉了。”
小老头有一大弱点,他好酒,是那种嗜酒如命的好,偏酒品贼拉不好。
别人酒品关大不了发疯,反正不过是丢丢人;可小老头呢,他酒品差是犯混儿,每回都要赔钱。
只喜欢各种法器的人,这欲一望一被放大···
所以,小老头在宗门里时,一但喝醉了他就跑去要‘买’人家的法器,不卖就揍你那种。
祈宝儿自从知道了小老头曾经的光荣事迹后,便严禁他碰酒。
宗门里几位长老倒是给她这面子,她若是不在宗门里,他们都会帮盯着。
可以说,小老头已经快有八九年没碰过酒了。
而这些年小老头也老实,一直没显出嗜酒的念头来,还一度让祈宝儿怀疑是不是有人要故意的迫害小老头的风评。
没想到,原来一直在憋着呢。
要换往常,祈宝儿这会儿并没隐藏踪迹,依着小老头的修为他不可能发现不了。
可谁让他这会儿已经都喝懵了,压根没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祈宝儿听到有几道脚步声匆匆的朝着这边方向而来,从脚步声来判断应是女子。…估计郑夫人她们。
祈宝儿磨了磨牙,“我却见见郑夫人,你上去将小老头弄回府去,不必再来接我。”
“是。”
十二足尖一点而跃起,在草丛与树叶间借力掠过,只一转眼便到了阳台上。
背起已经迷糊的凌风后,他没走正门的而是从各屋顶避开众人视线的回府。
大郡主府也要脸不是。
祈宝儿走出院子,郑夫人带着郑家大公子和二小姐也正好到门口。
“参见祈大人。”
“参见祈大人。”
看到郑夫人,祈宝儿心中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京中权贵娶妻,好像都有种反差感。
文人样儿却爱吃瓜,脑子里有无数道道的钱文同,媳妇是个性子爽利的直肠子。
身材魁梧一副外表瞅着是个硬汉的郝正群,媳妇是个温婉的柔美女子。
文弱书生样儿的大司马,大司马夫人膀大腰粗的瞅着就是个彪的。
而儒雅俊逸的郑相,眼前的郑夫人无论是从其普通的长相,还是她没怎么能瞅得到的气质,怎么看怎么的不相配。
倒是郑大公子和郑二小姐这俩,万幸的继承了郑相的美貌,一个俊美,一个娇俏。
脑中提溜着,可一点没影响祈宝儿正常的行为,脸上一点没异色的上前亲自扶起郑夫人。
“郑夫人请起,大公子和二小姐也不必多礼。”
郑夫人谢了恩站好,颇有些拘谨道:“不知祈大人前来,有失远迎,望祈大人宽谅则个。”
“郑夫人这般说我可得羞愧死,没递贴便上门,先失礼的是我。”
“不是,不是··”郑夫人一副被吓到了般的连连摆手,脸都急红了。
祈宝儿:“……”
不是,堂堂相国夫人,竟是如此···‘无用’吗?
祈宝儿撇了眼郑大公子和郑二小姐,两人对‘无用’的母亲并无嫌弃之意,都是又担心又急切,一副想上前帮忙可又场合不适合的不能上前的为难。
祈宝儿转开话题,“听闻府上有座梅园,一到冬日便满园梅香,不知今儿否有幸能一观。”
郑夫人显眼的放松下来,但依旧紧张的上前给祈宝儿带路:“祈大人这边请。”
去梅园的路上,要换个当家主母,这会儿都会一路介绍周围景色或是寻个话题的想办法与客人熟练起来。
而我们的郑夫人,一路真就只单纯的带个路,还与祈宝儿隔了近三米的距离。
要换个人,可能都会以为郑夫人是厌恶她呢。
祈宝儿这时脑中的记忆也被她调出来了,郑家求助后,有个就是从郑家出来的阿飘跑到了大郡主府,天天晚上在她面前叨叨了不少郑家的事。
那位女飘是郑相一位堂弟比较得宠的妾室。
郑相的那位堂弟是典型的这时代的男子,秉承的是外女主内,家外的事儿他从不让府上的女眷操心,同样的,对于他自己内院的女眷,他也从不过问的交给妻子。
女飘没有好的家世,又是一个妾室,在内宅自是没有底气,偏因长得好看性子还软而颇得郑相堂弟的宠爱,因而恼了当家主母的眼。
在一次郑相堂弟带着妻子和她这位宠妾来郑相家做客时,那位妻子便寻了个机会动了手,以食物相克的法子毒死了女飘。
巧的是,女飘毒发时,正好被郑夫人给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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