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战事仅仅只是开始,就陷入了尴尬的泥潭。读书都 m.dushudu.com
张郃的这座营盘,啃不动。
司马徽和法正合计了一圈发现,若想要强攻下这座兵力达到三万的大营,至少需要三倍以上的兵力,以及大量的攻城器械。
而不管这两者之中的哪一样,司马徽都办不到。
打造攻城器械需要大量的民夫和时间,而时间现在根本就不在司马徽这儿。
如果司马懿无法拖住曹军南下的脚步,荆州破灭恐怕就在数月之间。
至于三倍以上的兵力,荆州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兵。
即便是调兵,也难以实现。
“突袭,斩首!”闭目养神着的司马徽,忽然睁眼,“必须冒险赌一把了。”
法正陪在一旁,一双熬得血红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沙盘,听到司马徽的声音,豁然扭头问道:“用中军宿卫?”
“对,让中军宿卫上!这颗钉子不拔,我们将面临严峻的内外夹击。张郃、张辽这两支人马的危害,高过南下益州的曹军。”司马徽攥着拳头,咬牙说道。
司马徽在战阵上并没有什么造诣,但稀奇古怪的野路子,他知道不少。
法正揪着下巴上那短短的一点胡须,目光再度落在了沙盘上,“那这支新军恐怕就要再度牺牲了,在正面牵制敌人的注意力,黄忠将军兵分两路绕后突袭,给中军宿卫争取机会。如果能从南坡上去就好了,保管能打张郃一个措手不及,可惜,这里是悬崖峭壁,非人力可为。”
“天险之地,也肯定是曹军的防御薄弱之处。”
法正一脸的遗憾。
其实他考虑了许久,最多的时间花在了怎么能想办法从这悬崖上上去。
司马徽的眼睛忽然一亮,三两步走到了沙盘边缘。
盯着沙盘看了半晌,司马徽说道:“天险就是让人来征服的,就从这儿上!”
法正苦笑了起来,“主公,不可能的!”
“不,你要相信一切皆有可能。”司马徽迅速坐下,提笔开画。
他就画了一样东西,岩钉,也可以说是岩塞。
以现在的工艺,硬度肯定是不够的。
但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便可。
他相信史阿这个平常就高来高去的家伙,只要有一定的助力,这点岩壁就能上的去。
司马徽等同于将一切的希望都压在了史阿的身上。
“立刻派人去新野城,不,你亲自去,盯着作坊将这些东西打造出来,再准备大量的绳索和皮革手套。”司马徽将图纸交到法正的手里,郑重说道。
手套这种东西,已经不算是稀罕物了。
早在前年就出于御寒的目的而大规模出现在了社会上。
“主公,这真的行得通?”法正接过图纸问道。
“试试吧,反正肯定是会死人的。”司马徽捏了捏眉头说道。
“我这就出发。”法正没有再问,直接说道。
打仗怎么可能会不死人呢,这是应该的。
在法正离开后,司马徽喊来了史阿,“你今天可算是出尽了风头了。”
史阿看着司马徽,“主公可是有差事要交代?”
“就不能稍微配合一下?”
“这差事很危险!”
司马徽:……
“也不算是危险,就是需要你爬个悬崖峭壁,为大军撕开一道口子。”司马徽说道。
史阿绝对不是一个聪明人,但他行事耿直,脑子也直。
放在后世,那就是绝对非常典型的直男。
但史阿对司马徽足够的了解。
可能司马徽嘴巴刚一张,史阿就猜到司马徽要放什么屁了。
“伏牛山南坡?”史阿问道。
在史阿的脸上,司马徽没有看到震惊和不安。
他看起来好像还有些兴奋。
这画风,似乎不太对。
“主公,什么时候去?今天晚上?我这就去准备!”史阿自问自答,直接敲定。
“等会,你准备直接徒手去爬?”司马徽问道。
史阿点头道:“稍微准备点钩子之类的东西便可,还是需要借一下力的。我曾听闻西岳乃轩辕皇帝会群仙之所,就上去看了看,那一次还真差点摔死了。和西岳相比,伏牛山南麓那点小山坡,不算事,应该能上去。”
这个画风跟司马徽想象中的,真的差别很大。
西岳自然是华山。
司马徽没想到,史阿还爬上去过华山。
伏牛山确实和天下第一险没有可比性,但危险是一样的。
“你有这个信心自然是好的,但不着急,你先带人摸一下周围的环境,做到一切熟识于心。晚上从那个地方爬上去
,突袭自然是最好的,但夜间视线不好,很有可能会功败垂成。”司马徽说道,“你可以去实地看一看,若晚上行不通,就在白天争取机会。”
“主公你忘了,这马上就到十五了。只要这几日天气好,晚上还是能看得见的。”史阿说道,“晚上打火把突袭跟告诉敌人我们要去突袭好像……没什么区别。”
司马徽怔怔的看着史阿,“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提醒,我就不知道。”
“主公是心乱了。就如我等剑客一样,心乱了,这剑就乱了,也就钝了。”史阿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主公肯定是考虑的太多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觉得治军、治民,和做人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错了,那就是错了!理应受罚,谁都得认。”
司马徽默默点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是,我考虑那么多干嘛是不是?”
“是。”史阿一脸的欣慰,他感觉自己好像做到了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
“主公,你觉得我距离谋士的地步,还有多远?”史阿问道。
这个问题,让司马徽一时语塞。
他伸手拍了拍史阿的肩膀,说道:“你,已经是谋士了,是智者。”
“主公,就算敷衍也不要这么明显,看来,我还有很远的距离。”史阿说道。
“我明显吗?”
“等同于告诉我,我想的太多了,我连谋士的一根毛都不是。”
司马徽:……
“没事,主公,我也没想着去
做谋士。”史阿咧嘴微笑,抱了抱拳,说道,“我这就去伏牛山下看看去。”
“去吧。”司马徽说道。
这应该算是大智如愚?
想着想着,司马徽忍不住笑了。
什么大智若愚,还是直。
落座,给自己煮了一锅茶,司马徽的心神终于定了下来。
史阿这个直男,让司马徽总算是看见了希望。
“让邬狮来见我。”司马徽吩咐了一声。
“喏!”
邬狮正在忙着整顿自己麾下的那三营兵马,战后做总结,这也是他们训练的惯例。
听到司马徽召见,邬狮将手里的差事交给下面的校尉,急匆匆来了帅帐。
“邬狮拜见主公!”
毕恭毕敬的见礼,邬狮站在帐中,像被喊道办公室见老师的学生。
“兵马整顿的如何了?”司马徽端着一杯茶走过来,将茶放在了邬狮手中。
邬狮受宠若惊的端着茶碗,挺直腰杆朗声说道:“启禀主公,已整备妥当,随时可上阵杀敌。只是,还有两千余新军,群龙无首。”
司马徽轻啧一声,“我倒是还把他们给忘了,全部纳入你麾下,为第四营吧,在兵力上刚好够。”
“喏!”邬狮怕茶水洒了,小心翼翼的抱拳。
“升任游击将军吧,暂领这四营兵马。”司马徽想了想,又说道,“他们应该感谢你。”
邬狮张了张口,不知道是该悲还是该喜。
但起码于他个人而言,这是绝对的好事。
游击将军。
他是将军了!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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