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子午栈道,穿越崇山峻岭。书神屋 m.shushenwu.com
它就像是一条蜿蜒的肠子,将关中和巴蜀连结在了一起。
刘焉坐镇益州时,为图大业,派人断绝了这山中的一切道路,包括子午道。
试图断绝与朝廷的纽带关系,以益州为家业,坐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但现在,益州的这群士绅,却恰好反其道而行之。
不过,这条栈道毁起来容易,想要修缮好,却是一件无比宏大的工程。
这天下能办到的,恐怕也就这群富可敌国的士绅了。
魏延口中噙着冰凉的山泉水,冷静的目光也有些艳羡。
若荆州能有这群士绅这般奢靡,一定能做更多的事情。
荆州的衙门,其实穷得很。
只收了一茬的赋税,连红楼商号一个季度的收入都赶不上。
偌大的荆州,包括军队在内,其实都是司马徽一个人的私财在支撑着。
“看看他们,我好像对主公越发的佩服了。”魏延喃喃念叨了一句。
他把心里的话,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将军好像头一遭对主公佩服!”乌文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倦,“要不然说说主公吧,我觉得我可能会稍微清醒一些。”
“你少放屁,想睡就赶紧睡一会儿。”魏延的巴掌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的这两个部下,有时候让他总有一种养了两个祖宗的感觉。
刚开始御下不严,后面就真有些难以管教了。
一个个没大没小
的。
“将军,我觉得乌文说的实话。”牛汉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和乌文恰恰相反,声音听起来竟还好像有些亢奋。
魏延黑着脸,闷声说道:“我对主公一向敬仰,钦佩!内心如此便可,难道一定非要嚷嚷着喊出来吗?劳资不是那等溜须拍马浮夸无作为之人!”
也就是天色太黑,要不然,他可能就露馅了。
“将军说的极有道理,我对将军亦是如此!”乌文说道。
魏延的脸色瞬间黑的很彻底,还有点小狰狞。
好啊,这个孙子!
这事先记下,等这仗打完,看劳资怎么收拾你。
“都废话少点,集中精神,我们的机会要来了!”心中郁闷至极魏延的黑着脸,转移了话题。
“不着急的将军,时间还早,给我说说主公吧!聊聊天,我们能更清醒一些,尤其是——聊主公!”乌文不依不挠的说道。
他们这支部曲自组建以来,就很少见过司马徽这位主公。
有时候乌文就十分的好奇,他们这位主公似乎对将军是真的放心。
这好几年了,露面的次数少之又少,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魏延一手处置。
往常有监察之权,掌本部兵事的司马,在这里更像是一个幕僚,权利也就和他们这些校尉持平。
“你们想知道什么?”魏延语气不善的问道。
乌文嘿嘿笑了一声,“将军一直领兵在外,主公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他担心什么?
!”魏延反问。
话问出来,他才反应过来,姓乌的这孙子,这是在编排他啊。
魏延又灌了一口冰凉的泉水,又在额头上拍了一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轻哼一声,说道:“就算我心有反意,也不一定能有现在的局面,我为何要反?再者,你要不然反一下试试看?说不定你刚有这个念头,你这个瓜皮一样的脑袋就没了。”
“呀!将军要杀我?”乌文很浮夸的说道。
“少放屁,我怕脏了我的手,你不妨真有这个念头试试看。”魏延森然咧嘴,无声笑了起来,这个想法,竟然令他真的动心了。
乌文像入睡的鹌鹑般缩了缩脖子,摇着脑袋说道:“将军你就别怂恿我了,当兵打仗打仗半辈子,就没这么舒服过,我可不想随便遭罪。不过将军若是心有反意,我心许会考虑一下,但也有可能会举刀面对将军的英武。”
“哼,哼哼!”魏延冷哼。
“短乌,你也是真敢说啊。”牛汉在一旁说道,“但你们要造反就偷偷摸摸的去,别喊我,我可以装作不知道。”
“咦,你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乌文不悦的骂了起来,“孙子,你还是不是兄弟?”
“我都有孩子了,你说我是不是兄弟!”牛汉很耿直的说道。
乌文一愣,“有孩子跟是不是兄弟有屁关系?”
“有孩子就不能跟着你们瞎闹了!”牛汉说道。
乌文:……
魏延:……
他很伤心。
这俩人的对话,让他深切的有一种真心喂了狗的感觉。
还说什么情真意切,若他真有反意,指不定这俩孙子会是第一个把他绑到司马徽面前的人。
“行了,闭嘴吧你们两个。”魏延低喝道。
他很糟心。
虽然他没想着造反,但这事经过这么一设想,他还是难受。
“可是将军,我现在真的很清醒。一说造反,我就想起了家里的妻儿,想起妻儿,我就想起来了那些死去的兄弟,想起那些死去的兄弟,我就想把这群狗日得士绅全部剁吧碎了喂狗!”牛汉牙齿咬得咯噔噔的,“我们再聊聊吧,我感觉我需要更多的怒火。”
“那些死去的袍泽,难道还不能让你愤怒?”魏延反问。
“能!但我很累,很疲惫,我需要更多的愤怒。”牛汉说道。
“你儿子不是你的种!”乌文默默来了一句。
牛汉:……
“孙子,你说什么?!”伴着他的声音,还有拳头捏的咔嚓咔嚓作响的动静。
“你儿子不是你的种,我的!”乌文又道。
魏延准备了许久的巴掌,终于逮着声音的来源,狠狠一巴掌拍了过去。
啪!
“啊……卧槽,嘴皮破了,牙齿可能快要掉了。”乌文喊了出声。
但即便是这种情况下,他也把声音压倒了最低。
“这种玩笑最好不要开!”魏延斥道,“你现在说的是玩笑,是让牛汉更生气,可难保以后他不会一直把这个事
情记在心里。你他娘的这不是闲的,自己给自己找事嘛。”
“不……不至于吧,长汉?”乌文稍微有点慌。
嘴也很疼。
牛汉阴恻恻的说道:“你说呢?”
乌文讪讪笑了起来,“别别别,真开玩笑的。我这不是让你更生气一点,等会多砍几个狗头嘛,哈哈。我跟你夫人,真没啥事,哎,我连你夫人长啥样都没见过。”
“我……不信!”牛汉将牙齿咬得咯噔噔作响,一字一顿的说道。
乌文:……
“我去,我真的是嘴贱了,说这个干嘛呢?但说真的,我现在一点也感觉不到困了,太清醒了。”乌文摇着脑袋,肠子渐渐在变青。
魏延没有再理会这两个孙子的胡闹,目光炯炯的盯着不远处的山谷。
他现在也很清醒,完全是被这俩孙子给激的。
“你们不困了,看来他们困了。民夫们也都开始偷懒了,准备动手。”魏延眼中凶光大甚,下令道:“快,喊醒将士们。乌文率领三千兵马绕左,牛汉率领三千兵马,从北边那个沟里面下去,冲营,劳资亲自堵他们的门。”
“喏!”
“喏!”
刚刚还在打闹的两人,瞬间满脸肃穆,分散开来去叫醒在灌木丛中睡的鼾声四起的将士们。
袍泽之死的愤怒,根本不需要谁去说。
这口怒火,他们压了很久很久了。
今天,这个寒风呼啸的深夜,就是清算的开端!
修我戈矛,与子同仇!!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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