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曹操审视的盯着司马徽,口中轻嘶一声,“你要不说还好,你这一说,我怎么感觉,还真他娘的就是这一回事呢!司马小贼,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真的憋什么坏主意?”
“我曹操!”曹操忽然气势勃发,一声沉喝,“对你挺好的吧?”
“你的治国方略,我很赞同,这就是我想要的天下,所以,我不遗余力的支持你!”
“我他娘的都放弃自己当个王了,你竟然还在怀疑我,给我憋坏招!”
“休说废话!开战!”
“现在就开!!!”
司马徽:……
“真不是!”司马徽一脸无语的说道,“消消气,我真没有憋坏招。七色字小说网http://m.qisezi.com”
其实,他确实是有些感动的。
他为自己一直怀疑曹操而感到羞愧,真的。
“那你倒是说说啊,你准备怎么办?”
曹操一巴掌拍在了司马徽的肩膀上,满脸煞气萦绕。
司马徽颔首,“你随我来,看看便知道了。我这些天,可躲着避清闲什么的,我也在忙正事,我感觉我现在也都好像得脑疾了。”
“姑且暂信你一回!”曹操轻哼,但抓着司马徽的胳膊却并没有松手。
两人就这么手牵手走进了垂云堂,司马徽用于常规议事待客的地方。
在垂云堂的堂中,站在一个被五花大绑,面相威严,那茂密的胡须和曹操都有得一拼的中年人,而在他的周围站了足足两排的侍卫。
“这人,谁啊?”曹操扫了一眼,疑惑问道。
司马徽轻笑,“
这是你求而不得的人!”
“咋,我看你今天是真想让我给你来个割席断交,闹个决裂!”曹操满脸杀气的喝道。
司马徽失笑,“这真是你求而不得的人。奥,你刚刚说的那个割席断交,不就是他嘛!”
“割席断交?”曹操疑惑的重复了一句,看向了堂中之人,问道:“你是管宁?”
“见过曹丞相,正是草民。”管宁不苟言笑,微微低头说道。
曹操看向了司马徽,问道:“你把他抓来干嘛?这是世间少有的奇人异士,别这么折腾。”
曹操对于真正的人才,从来都有一颗宽容的心。
只要你自己不像那个本应该死了,却到现在还没死的许攸一样不上蹿下跳自找死路,一般都能得个善终,少说也会有个爵位傍身。
“不绑着,我怕他一不经意就跑了。”司马徽说道,“给他松绑!”
“喏!”
士兵立刻上前,给管宁解了身上的绳索。
“管先生,荆州你应该已经去过了,可我看你对我似乎还很仇视?”司马徽居高临下的看着管宁,问道,“你隐居辽东深山,讲《诗经》,谈祭礼,陈明礼让,你觉得有没有成就感?”
“我既然这么做,正是因为此事值得做!”管宁不卑不亢,冷眼看着司马徽,“我承认你司马徽是一个治世能臣,和曹丞相,同属同一等货色。本来我到了荆州之后,确实很受触动,已经回心转意了。”
“可这一路北来,我听的最多的竟然是你司马徽残害士族,搞得民不聊
生,天下大乱!”
“你这样的人,不值得我辅佐,我宁愿将这一身本事带进棺材,也不会在你这儿吐露只言片语!”
司马徽冷哼一声,嘲弄的笑了起来,“我看你管宁也就这般本事了,庸人一个,沽名钓誉之徒,玛德,你怎么这么虚伪呢!”
“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能答的上来,你从哪儿来的我送你回哪儿。你要是答不上来,长安城们上将多一具风干肉脯!”
“第一个,何为士族?”
被司马徽一通浑话喷了满脸,但管宁完全不为所动,只是眼神愈发冰冷,“士族,乃天下表率!”
“好,你这话,我算你答上来了。饱读诗书的士族确实应该成为天下表率,可是,他们成了吗?你从辽东走到荆州,又从荆州走到关中,你看到的是怎样的士族?”司马徽嘲讽的笑了起来。
“如果说鱼肉乡里,侵吞百姓田产,以百姓为奴,仗势欺人,左右朝廷政令,在你眼中也是德施教化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管宁沉默了一下,“世间有好人也有坏人,士族之中自然也有好人和坏人之分。不管任何事情,谁也不能一棒子下去全打死。”
“你这个解释,我也认同。”司马徽点了下头,在主位上坐了下来,“我就不问你面对这样的士族该怎么办了,因为你的答案,我大概已经能猜到了。”
“窥一斑而见全豹,你的这寥寥数语,印证着你心中的信念。我不得不说一句,你有些亏你先人!你的祖上管仲曾经有过几件
非常有建树的事迹,其一,叁其国而伍其鄙,令士农工商各司其职,各行其事,互不影响。”
“而今天下,地方士绅,一巴掌下去,盖住了当地所有百姓的生路,朝廷王法,地方田产,就连百姓的生死和自由都一把抓。你觉得这仅仅是好人和坏人的区别?那我告诉你,这样的士绅,在天下足足占据了九成。”
“来,管先生,你说说看,叁其国而伍其鄙与你口中所谓的士绅教化百姓相比,那个更好点?”
管宁神色内敛,缓缓摇头,“都不好。”
“我以为你会说我这是强词夺理。”司马徽笑了,行,还不算太过于固执。
这脾气,胃口就对上了。
管宁仰头说道:“用叁其国而伍其鄙而方式治理一郡之地尚可,治理全国,迟早会出祸患。地方士绅做大,只手掌握地方,该死!”
“那你说应该怎么做呢?”司马徽眼睛微眯,饶有趣味的问道。
话题进入正轨竟然比他预料中的要快很多。
“抑豪强,均田地,领耕者有其田。这是我在荆州看见的一句标语,我觉得,可以用来当做我的答案。”管宁说道,“我刚刚就已经说过了,司马太尉在荆州所做的事情,我心悦诚服,甘愿纳头而拜。但我并不赞同司马太尉不管好坏,一棒子打死的行事方法。”
“我仔细打听过去了,太尉你对待地方豪绅,世族门阀的做法,很粗暴。愿意接受新政者,按照人口留足自家田产,其余充公。抗拒者,家破人亡。此乃暴政!”
司马徽挑眉,“时逢乱世,你以为我有功夫精挑细选,慢慢跟他们熬?”
“我可以理解,但我并不认同!”管宁傲然说道。
“那你来做嘛!我的问题可以不问了,你只要做的比我好,我承认你管仲是个人才!”司马徽双手一摊,直接用上了无赖的手段。
哎,我做的不行,那你来做嘛,我给你这个权利。
管宁愣住了……
他有些想不起来,他们刚刚吵吵了半天到底说的是什么目的了。
一直安然就坐在一旁,喝茶的曹操,差点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
他现在总算是明白司马徽的意图了,这套给管宁下的直接就明目张胆的。
而且,管宁还没得选。
这就是明明白白的阳谋,摆在眼前的激将法。
“司马太尉大可不必如此!”管宁细细想了想,摇头叹息道,“我志不在此!”
“如果你觉得你是真小人,转身就走吧,我不拦着你!躲在山旮旯里,教化数十上百个村民,就以为自己功德无量。你觉得他们是真的尊敬你吗?真的愿意听你所谓的教化吗?你他娘的少放屁了就!”司马徽面色狰狞,直接开喷,“吃了上顿没下顿,全家老小勉勉强强能凑出来一件衣衫的百姓,温饱都没有解决,他们懂个屁的教化!”
“你那些之乎者也,他们能听懂几个字?他们尊敬你,愿意听你在那里罗里吧嗦,无非就是深种在骨子里的基因。因为你是读书人,你是士子,生来就比他们高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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