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你才画蛇添足呢!”
苏婳一把夺过荷包:
“你不喜欢就算了,我送给沉玉去!”
“谁说不喜欢了?”
拓跋樾一把夺回荷包,笑吟吟地道:
“这么可爱的小蛇,我当然喜欢了!这是我的!不准送给别人!”
苏婳满脸黑线,心说:
你才是小蛇呢,你们全家都是小蛇!
拓跋樾摇了摇荷包,发现沉甸甸的,好奇地问:
“怎么这么沉?里面装了什么?该不会是金叶子吧?”
苏婳傲娇地抬了抬下巴:
“怎么可能是金叶子呢?我像是那么庸俗的人吗?”
拓跋樾笑道:“不是金叶子,莫非是你的青丝?”
这个年代的女子,喜欢将自己的青丝装在荷包里送给情郎,苏婳之前就曾听说过。文字谷 www.wenzigu.com
闻言,她唇角勾了勾,轻嗤一声:
“青丝能干嘛用?烧火吗?还不如木柴有用,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拓跋樾:“......”
就不能指望婳儿开窍。
他也不猜了,索性直接打开荷包。
里面装的,是一个非常精致的白色瓷瓶。
瓷瓶里面装的,是艳红色的药丸。
荷包里装的,居然是药。
也只有他的婳儿能想得出来。
“这是保命丸,能治百病。
”
苏婳望着红色药丸解释。
拓跋樾将药丸收好,柔声笑道:
“婳儿有心了。”
苏婳别开眼:“举手之劳罢了。”
见婳儿脸颊粉嫩,红唇水润,拓跋樾恨不得咬上几口。
但又怕咬上几口难以满足,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每一次的隐忍难耐,他都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所以很多时候,他连吻她都变得小心翼翼,不敢轻易破戒,以免擦枪走火。
他咽了咽口水,低哑着嗓音,一脸期待地问道:
“你那个,来了没?”
已是盛夏,苏婳只觉得浑身上下燥热难耐。
这种问题,实在尴尬,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没。”苏婳垂着脑袋,声如蚊蝇。
她目光飘忽,不敢直视拓跋樾的眼。
如果仔细看她的眼,还能看到她的心虚。
婳儿一向容易害羞,拓跋樾也没觉得异常。
十七岁的少年,唯有苦苦压抑自己。
富贵人家的少爷,一般在十五岁的时候,家里都会安排通房。
像拓跋樾这样的身份,十二三岁就可以有通房了。
只是,之前拓跋樾中了剧毒,昏迷不醒,等毒终于解了,却又中了苏婳的情毒,以至于到现在还不曾有过女人,只能隐忍
压抑自己。
他只盼着,他的婳儿快快长大,救他于水火之中。
如今,婳儿尚未长大,他能怎么办呢?
只能等!
只是,道理都懂,但,面对心上人,他还是有些忍不住。
他突然抱紧苏婳,哑声道:
“婳儿,要不,你帮帮我。”
苏婳心一抖,一个没控制好,血如泉涌。
她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慌乱,深怕拓跋樾看出端倪。
越是想要控制住,越是失控。
习武之人,五感本就比一般人灵敏。
他仿佛猎犬一般,吸了吸鼻子,低声问道: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苏婳吓得双腿发软,差点摔倒。
她急忙摇头:“没有。”
“没有吗?”拓跋樾一脸狐疑。
他松开苏婳,脑袋渐渐往下。
“你做什么?”
苏婳急忙抓住他的双臂,阻止他的脑袋继续往下。
拓跋樾肃容:“婳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苏婳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受伤了是不是?”
拓跋樾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他不顾苏婳挣扎,一个一个地方寻找苏婳身上的伤口。
苏婳差点羞愤而死。
找了一遍也没找到伤口。
突然,拓跋樾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想也不
想便要去扯苏婳的裙子。
苏婳吓得差点晕倒。
她急忙抓住拓跋樾的手,又气又急又羞:
“阿樾,你就不能安分点吗?你这样,太过分了!”
拓跋樾停下动作,一瞬不瞬地盯着苏婳:
“那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猜对了?”
“没有!”苏婳急忙否认。
拓跋樾气笑了,作势就要去扯苏婳的裙子。
苏婳吓得急忙道:“你敢乱来,我再也不理你了!”
拓跋樾只好作罢,轻叹一声,又是欢喜又是无奈地道:
“婳儿,这是好事,你为何要瞒着我?”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想赖婚啊!这都看不懂!蠢哭了!
苏婳在心中吐槽一番,面上却是一脸无辜。
她一脸乖巧地低声解释:
“阿樾,我这不是才刚来嘛,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你就不能宽限我一段时日么?我听说,刚来时,不准,很难怀上,起码要等上好几年那个周期才准,才能怀上......”
“我知道你紧张。”
拓跋樾抱紧她,一脸宠溺:
“成亲是成亲,怀孕是怀孕,我们都还年轻,就算几年内没有孩子,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再说了,你医术这么好,给自己调理一下身子,尽早怀孕,应该
不是什么难事。”
苏婳表示,很难,非常难,她才十五岁,自己还是个宝宝呢,怎么能怀孕生子?
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男人非判刑不可!
可这个世界的女人,十五岁成亲生子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苏婳想再拖一拖,可是,见拓跋樾满含希冀地望着自己,她有些说不出口。
算了,就算她答应了,还有皇帝那一关呢。
怎么说她也是退过婚的女人,名声不好,皇帝应该会反对。
最后,在拓跋樾期盼的目光中,苏婳沉默着点了点头。
拓跋樾高兴坏了,对苏婳又亲又抱,像个孩子般又蹦又跳,欢天喜地,就差放鞭炮庆祝了。
就在拓跋樾高兴得手舞足蹈之际,苏婳突然道:
“别忘了,我们之前说好的,我们只是假成亲,你不可以对我做那种事。”
拓跋樾唇角的笑容一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一点,之前的确是说好了的。
但那是婳儿提出来的,他是被动接受的,没有办法。
拓跋樾难过了一会,但很快便释然了。
等拜完天地,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还由得了她吗?
“放心,我都记着。”
拓跋樾笑容狡黠,像一只大尾巴狼。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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