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王锦转动着手上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削掉了由乾的另一只脚。笔神阁 bishenge.com
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七岁少年能做出的事。
“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讨厌他吗?”
年轻人用由乾的衣服蹭了蹭刀上的血,轻轻开口问道。
可惜,那没了手脚的中年男人已经没办法再回答他了。
失血过多加上过度惊吓,让由乾的意识开始模糊,就连惨叫声都变得断断续续,如同垂死的野兽。
“唉。”
年轻人叹了口气,似乎觉得这样不太尽兴。
他将手伸进口袋,动作轻快地掏出一支注射剂,反手扎在了由乾的脖子上。
肾上腺素。
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太保险,王锦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一缕微不可见的绿色雾气送了过去。
那是被诅咒的,代表生机的气息。
太过稀薄,所以无法修复由乾的伤口,只能保证他不会暴毙。
肾上腺素与绿神气息同时作用下,男人很快就恢复了清醒,只是眼中一片绝望。
不能用昏迷来逃避这残酷的虐待,更没胆量一死了之。
由乾能做的只有不断求饶,期待着面前这个恶鬼一样的年轻人手下留情。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都可以给你。”
男人拼尽全力,从嗓子眼里挤出哀求的话语。
“绕着学校爬两圈。”
“我,我”
由乾嘴唇颤抖,似乎有些犹豫。
不仅因为放不
这么来两圈,自己绝对会死于失血过多。
”我给你机会了。”
年轻人摇了摇头,锋芒乖巧地在他手上跳动。
下一秒,刀刃再次落下。
这次的目标是由乾的膝盖。
“啊!!!”
惨叫声再次响起,王锦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
将刀刃轻轻转了个圈后,他接着自己刚才的话开口。
“我讨厌他是因为,这个混蛋让我母亲受了很多罪。”
“我母亲是个温柔而又坚强的人。”
“供我上学的同时,还得挣钱给妹妹维持生命…那种毫无希望的生活,甚至比我的工作还要可怕。”
“她不该遭受这些。”
感受着空气中开始飘荡的淡淡污染,王锦叹了口气。
要加快动作了。
“可我母亲还是对他死心塌地,不许别人说他半句坏话。”
年轻人继续嘀咕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走样。
胯骨,两肋,手肘,耳朵。
锋利的刀刃缓缓向上游走,迸射出鲜血与惨叫。
可王锦依旧面无表情。
仿佛最优秀的屠夫,以无比娴熟的技艺,分割着由乾的身体。
“你说出那种话,我母亲会难过的。”
噗呲。
最后一刀擦着由乾血淋淋的脑袋狠狠扎在墙壁上,刀身兀自振动不停。
由乾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
可王锦知道,他还活着,而且没有半点疯狂的迹象。
这人不简单。
当然,再不简单也只是个普通人,无法跨越那道名为怪谈的鸿沟。
不过
“我在你身体里留下了点东西,取不出来。”
“别担心,我不杀你,有了刚才那一下,你可能还会比正常人活得久一点。”
年轻人轻轻俯下身,面色平静。
“你得用这辈子剩下的所有时间来忏悔,或者说赎罪。”
王锦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面色惨白的由况,以及接受不了血腥场面而不停呕吐的李德顺。
“哈哈哈哈哈!”
由况呆愣了片刻,随即瞪大双眼,笑容透着几分疯狂。
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人一刀一刀拆成了残废,他已经快疯了。
“你今天走不了,走不了了!”
由况摊开双手,对着王锦亮出沾满冷汗的对讲机。
“我带人来的,他们这就赶过来。”
“我们会疯狂报复你,你哥哥,妹妹,还有…”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由况硬生生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这样啊。”
王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坐回了沙发。
意思很明显。
奉陪到底。
“唉完了,事大了。”
刘大壮叹了口气,挠了挠脑袋。
他的任务是秘密调查,不应该掺和这些。
可王锦是雷纳德的好哥们,四舍五入就是整个研究所的好哥们。
那也就是自己的好哥们。
思路一下子就清晰起来了。
“奶奶滴,跟了。”
刘大壮亚咬了咬牙,伸出手拽住准备偷偷溜走的李德顺和由况,随即猛地一推。
两道身影像是破口袋一样倒飞而出,狠狠撞在墙上。
“王锦我罩了,我倒要看看你们那边能来多少人。”
壮汉撸起袖子,露出健壮到有些恐怖的胳膊,面色凝重。
“哈。”
王锦咧了咧嘴,没拒绝他的好意。
他选择硬抗到底,不止因为对方出言不逊。
下跪,舔鞋,甚至是绕着学校爬。
还有那几乎称得上是卖身契的合同。
这些东西绝对不是第一次出现。
努力反抗霸凌的学生还要受到这种待遇王锦一想到这里就止不住地愤怒。
并不是所有人都具备怪谈的力量。
那些无能为力的孩子该如何选择?
答案显然并不美好。
王锦并不打算自诩“正义的好朋友”,也不想说什么中二台词。
他只是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比如把由况父子俩打成残废,让他们的余生充满阴影。
就像王锦刚才说的那样为刚才说的话忏悔,为自己的恶行赎罪。
“跑不掉的,跑不掉的。”
李德顺小声嘀咕着,目光有些呆滞。
他怎么也想不到,王锦这个看起来正常的人会比疯子还要果断。
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由况就已经躺在了血泊中。
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会有这种能力与胆量这解释不通。
他们明明是只要用学籍要挟就会乖乖听话的废物。
李德顺实在是不明白,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
“由家在整个久春都是只手遮天的存在,我完了,不过你也完了。”
李德顺咧了咧嘴,看向王锦。
“而且我丢的是饭碗,你丢的是命。”
话音刚落,教务处的大门就被狠狠踹开。
手中拎着明晃晃刀子的蒙面大汉鱼贯而入,只是各个身上挂彩。
“妈的,谁那么不开眼,敢惹我们老板?”
领头那人厉声喝道,目光迅速在室内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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