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惠顾!”老板接过金币,目送着三位客人出了门。笔神阁 www.bishenge.com
“小古!”
蹲在地上玩螃蟹的珀尔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兴奋地快步跑来。
王锦咽了口唾沫,向后退了两步。
“没事的,她刚帮忙打过一次架,新的灾厄还没积攒下来。”古德里安拍了拍王锦的肩膀。
“hi帅哥!”珀尔亲切地打着招呼,“还有这个小妹妹,你好!”
“我…”粉蝰叹了口气,“你好。”
现在毕竟不是闲聊的时候,她也不太敢对一位真神发脾气。
“烈阳厅开始见谁咬谁了。”望着街道上那些火把,古德里安皱起眉头,“还有半个小时封锁港口,我们要启航吗?”
要启航吗?王锦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烈阳厅来这里是为了控制正午港,以此宣布和第二船长正式开战。
王锦来这里是为了拉拢第二船长,看看自己有什么地方能卖他个人情。
这样来看…直接把正午港从烈阳厅手下解放出来,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没有黑船威胁的话,王锦确实会花上点时间,跟这里的贵族军打打拉锯战,一点点把他们歼灭。
可惜从如今的情况来看,这办法行不通。
烈阳厅不会傻到那种程度,与整个幽海,甚至包括幽海皇帝为敌,这说明他们有足够的底气。
在不明确对方的底气从何而来之前,贸然开战等于送死。
“往北是烈阳厅的方向,对吧?”王锦低头看着粉蝰,突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啊…没错。”粉蝰愣了愣。
“嗯,我知道了。”王锦拍了拍古德里安的肩膀,“二十分钟之后准时启航,记得告诉阿丽莎他们。”
“那你呢?”古德里安咽了口唾沫。
他发现王锦在笑。
上次炸没冷冽者总部的时候,也是这么笑的。
——
“准备好了。”四号把折刀扛在肩上,晃了晃手中的防爆大盾。
“嗯。”王锦戴好防毒面罩,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把黑色连体服上的绑带一个个系牢。
绑带从头到脚总计十几个,每个上面都挂着匕首和震爆弹。
腰间还有手弩和截短的霰弹枪,以及几颗燃烧弹。
这是完全不含怪谈力量的装束,是他最近准备的,去灵界抓仆从才会用的打扮。
烈阳厅有能让大部分怪谈物品失效的手段,这身衣服刚好能派上用场。
“就我们三个吗?”五号扶了扶眼镜。
“她们的盾还没用熟练,而且这次…不需要太多人。”王锦拉下兜帽。
他已经向古德里安问到了教皇的位置。
不把贵族军全清理干净,至少要给他们留点印象。
这群疯狗盯上了毛绒绒神教,那就注定要承受他的怒火。
距离开船还有点时间,总不能就这么浪费掉。
伸出胳膊,按下电子表。
王锦深吸一口气,露出笑容。
二十分钟倒计时,开始。
——
啪!
清脆的鞭声在屋子里响起,赤裸着上身的少女背对镜子,一下下抽打着自己的身体。
伊丽莎白缓缓闭上眼睛,眼前再次浮现出鞭打王锦时的场景。
那么健壮的身体…血液混合着汗水从上面划过…
啪!
伊丽莎白再次挥舞鞭子,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发红的凸起条印。
『挥动你的爪子,把我撕开。』
怎么会…自己当时怎么会那样做…
伊丽莎白咬紧下唇。
没错了,那确实是她的真实想法。
就连现在所谓的,为了忏悔而进行的鞭笞,也是借口而已。
她会因为疼痛与虐待产生快感,曾经这些是由她施加给别人,而今天,她渴望着王锦把这些带给自己。
身份的转变让她感到迷茫,也是第一次脱离施虐者的角度,从被虐待者的身份考虑问题。
哗啦。
鞭子滑落在地,伊丽莎白抱住膝盖,指甲在肩膀上留下道道抓痕。
雨果背靠着伊丽莎白的房门,轻轻叹了口气。
他对这种事并不意外,毕竟伊丽莎白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孩子。
她的思维方式很古怪,很跳跃,一旦得不到答案,就会试图把自己的迷惑宣泄出去。
“噢,副长。”雨果站起身,对从远处走来的魁梧男人行了一礼。
乔点点头,对屋子里喊了两声。
“伊丽莎白,教皇的投礼快要结束了。”
“你要是真想不开,不如找那位大人告解一下?”
——
嘭!
嘭!
嘭!
距离教堂不远的旅馆,面目扁平的男人正一次次把自己丢在地上,进行着投礼。
每天三干次,这么多年连续不断的摧残已经让他的身体逐渐残破,甚至站都站不起来。
那是曾经了。
嘭!
再次站起身,教皇双腿上的绷带散落在地,露出带着裂痕的皮肤,以及裂痕中那流淌着的,黄金般的光芒。
教皇双手合十,露出笑容。
虔诚得到了回应,他毫不怀疑,是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感动了神明。
于是那位至高无上的存在降下口谕,让烈阳厅重回荣光。
窗外传来喊杀声,那是神的战士在清缴这座城里的异端。
教皇拿起清水与麻布,开始擦拭摆在房间正中的雕塑。
做完这一切后,他起身走向厨房,拿出馒头吃了起来。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教皇转过头。
“是伊丽莎白吗?乔和我说了,你今天过得不太好。”
嘎吱。
门被推开,盔甲上沾着血的少女走了进来,对教皇行礼。
“有什么想问的吗?”教皇回过礼后,拉开凳子,示意伊丽莎白坐下。
少女的脸上带着几分犹豫。
她本来是想问的,关于自己的事,关于那些异于常人的想法。
可一路走来,另外一些东西充斥了她的脑海。
哗啦!
外面的血液泼洒在窗户上,路灯照射进来,有些发红。
伊丽莎白张了张嘴,话语却在脱口而出的瞬间,转成了另一个疑问。
“教皇先生,我看到那些贵族军…正在到处杀人。”
伊丽莎白握紧手掌。
她是由自己的事,联想到其他人身上的。
看到那些悲惨的死法,她没有任何兴奋的感觉,只是觉得可怜,还有恐惧。
“我们这样做真是正确的吗?”伊丽莎白深吸一口气,“以传播信仰的名义,将痛苦带给其他人。”
他对这种事并不意外,毕竟伊丽莎白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孩子。
她的思维方式很古怪,很跳跃,一旦得不到答案,就会试图把自己的迷惑宣泄出去。
“噢,副长。”雨果站起身,对从远处走来的魁梧男人行了一礼。
乔点点头,对屋子里喊了两声。
“伊丽莎白,教皇的投礼快要结束了。”
“你要是真想不开,不如找那位大人告解一下?”
——
嘭!
嘭!
嘭!
距离教堂不远的旅馆,面目扁平的男人正一次次把自己丢在地上,进行着投礼。
每天三干次,这么多年连续不断的摧残已经让他的身体逐渐残破,甚至站都站不起来。
那是曾经了。
嘭!
再次站起身,教皇双腿上的绷带散落在地,露出带着裂痕的皮肤,以及裂痕中那流淌着的,黄金般的光芒。
教皇双手合十,露出笑容。
虔诚得到了回应,他毫不怀疑,是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感动了神明。
于是那位至高无上的存在降下口谕,让烈阳厅重回荣光。
窗外传来喊杀声,那是神的战士在清缴这座城里的异端。
教皇拿起清水与麻布,开始擦拭摆在房间正中的雕塑。
做完这一切后,他起身走向厨房,拿出馒头吃了起来。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教皇转过头。
“是伊丽莎白吗?乔和我说了,你今天过得不太好。”
嘎吱。
门被推开,盔甲上沾着血的少女走了进来,对教皇行礼。
“有什么想问的吗?”教皇回过礼后,拉开凳子,示意伊丽莎白坐下。
少女的脸上带着几分犹豫。
她本来是想问的,关于自己的事,关于那些异于常人的想法。
可一路走来,另外一些东西充斥了她的脑海。
哗啦!
外面的血液泼洒在窗户上,路灯照射进来,有些发红。
伊丽莎白张了张嘴,话语却在脱口而出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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