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湄没什么好需要帮忙的,婚礼的事,也不是她去筹备的,任务都是邢铮包揽了下来,得知这消息后,兰岚笑了起来,邢铮财大气粗的,想必这婚礼的排场小不了。乐笔趣 www.lebiqu.com
兰岚与冯风自然而然便成为了伴娘,兰岚一直在群里同林湄聊天,周末林湄在陪孩子,应兰岚的要求,发了不少孩子的照片过来,兰岚下楼时,还在看着小朋友的照片,“我干儿子真可爱,完美遗传了父母的所有优点,这才一岁多,已经是个小帅哥了,长大了得多帅啊。”
兰岚夸起小朋友来,丝毫不吝啬,梁与风听了一年多,也逐渐习惯了,他给兰岚送了一杯牛奶过来,兰岚喝着牛奶,忽然又说,“以后你生个儿子,应该也是小帅哥。”
梁与风略作停顿,“我没那功能。”
“谁说真的让你生了,我是说你和周冰的孩子。”兰岚随口说着,周冰的长相也是一等一的漂亮,她和梁与风结合一下,无论以后生女孩子还是男孩子,绝对都是上乘的长相。
兰岚提及周冰时,口吻很是坦然,起初,她自是没有这样坦然的,但后来,周冰都知晓了她和梁与风的关系,仍愿意同她相处,而兰岚也未曾想过和梁与风结婚什么的。
他们迟早会分开了,为了个男人,和周冰闹翻脸,不值当,因此,兰岚的心理素质,也被这样锻炼了出来。
但,梁与风便没有那么好受了,他找上周冰演这么一出戏,目的便是为了让兰岚“吃醋”,或是产生“危机感”,孰料,兰岚非但不在意,如今还同周冰发展成了朋友,周冰的作用,甚至不如当年的商婷大……
梁与风脑袋发热,便问她,“我和周冰的孩子,你也要当个干妈么?”
“可以啊,你不介意的话,我也无所谓。”兰岚对此并不排斥,反正她是不可能有孩子的了,多认几个干儿子干女儿什么的,多有意思。
梁与风忽然笑了起来,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究竟是不是被气的,她怎么能做到这样潇洒,这样无所谓?
原是想给她添堵,最后成了自己气自己……
看她的模样,真是丁点在意都没有。
梁与风沉默了下来,许多问题已有了答案,再问便是自讨无趣,明知会被她气到,何苦送上门找虐,孩子的话题,就此结束。
兰岚仍抱着手机,津津有味看着小朋友的视频,小朋友叫了她一句“干妈”,她便开怀笑了起来,仿佛遇到了什么幸运的事情,梁与风余光看见了她的笑,认识这样多年,她似乎只有在面对林湄的儿子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那一刻,他竟嫉妒起了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念头冒出,自己都觉得异常可笑。
在林湄与邢铮的婚礼之前,还有一个重要的日子,那便是江皖的生日。
江皖的生日在四月初,她习惯性过农历,每年日子都不同,今年恰好撞上了清明,梁与风顺便要去润城祭拜一趟姥姥和姥爷,再同江皖一起过生日。
不管多忙,梁与风都会空出来时间,陪江皖庆生,除却在国外读书的那几年,从未错过过。
生日前,梁与风同江皖通过了电话,江皖说,今年生日,想要穿一条漂亮的旗袍,梁与风便去找了非常有名的旗袍设计师,为江皖定制了一条专属的旗袍,江皖说过要墨绿色,梁与风让设计师找了名贵的面料,一米的价格接近七位数。
兰岚与冯风陪同林湄来工作室量尺码做敬酒服时,恰好碰上了来和设计师碰面的梁与风,设计师正同梁与风看着设计的初稿,征询他的意见。
林湄与冯风看见梁与风后,便下意识向兰岚看了去,以为梁与风是在给兰岚定制旗袍,就连兰岚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
但,梁与风看见她们三人后,只是同林湄说了一句话,并没有要和兰岚沟通的意思,林湄与冯风觉察到气氛不对,便一同去看兰岚。
兰岚也觉莫名其妙,她最近没得罪过梁与风,他甩脸子给她做什么?
“梁先生,已经把您的需求记录下来了,修改过后会再找您看,等您满意了,我们马上赶工将旗袍做出来。”设计师同梁与风承诺着。
梁与风“嗯”,“辛苦了。”言罢,他便走了。
这冷淡的模样,令人费解,林湄忙问兰岚,“你们又吵架了么?”
“谁有空天天和他吵架呀,鬼知道他抽什么风!”兰岚莫名其妙。
“旗袍不是给你定制的么,看了眼布料,墨绿色。”冯风分析着。
兰岚知晓她为何这样说,因为墨绿是兰岚最喜欢的颜色,旗袍也是她私下钟情的款式。
“咱就别自作多情了,人家有未婚妻,给我干嘛?”兰岚本也觉得是给她的,但,方才梁与风的态度,已经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林湄与冯风被兰岚的口吻弄得默契对视了起来,二人不约而同说着,“我怎么觉得这话有点酸呢?”
“谁酸了,”兰岚拒不承认,“我就是觉得他烦,有未婚妻了,还非得让我跟他继续这见不得人的关系!狗东西!”
“不提他了!走了走了,陪你选款式!”兰岚不愿再谈梁与风,拉着林湄去选旗袍的款式了。
林湄的喜好很固定,因此并未浪费太多时间,选好旗袍后,三人便去吃下午茶。
兰岚想起方才梁与风与设计师的对话,心中莫名地觉得烦躁,一块黑森林,很快便下了肚。
冯风观察了她许久,笑着问,“你对梁与风动心了?”
兰岚条件反射一般,便要去反驳,然,否认的话却卡在了喉咙里。
她若否了,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兰岚未曾反驳,倒也让林湄好奇了起来,“兰总,认真了啊,真难得。”
“我对他是有点意思的。”思虑一番后,兰岚欣然承认,若是真的没感觉,不可能在他身边好几年,“也就是有点意思,充其量是见色起意吧,他的皮囊对我胃口,但我可没想过和他怎么样。”
“噢,”林湄搅动着咖啡,认真问她,“那,他如果真的和别人结了婚,你也无所谓么?”
兰岚答不上来,脑中却浮现出了曾经做过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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