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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尧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这浮夸的演技“演完了吗?”
习瀮立马收住浮夸,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摔疼的部位苦丧着脸“我说,下回能不能下手轻点?突然把我拽出来扔地上很疼的!”
“本君找你来!是治病救人的,不是让你打什么歪主意!你若再不安份!休怪本君不客气!”泽尧冷着张脸威胁道。
“行!知道那丫头是你的心,你的肝,动不得。”习瀮撇了撇嘴,略有些无趣,小声嘀咕道“老夫也只是逗那女娃娃玩玩而已。”
泽尧听到这里,脸色更加沉了“你个老怪物!再不好好治病,立马滚回你圣医族去!”
“行行行,老夫不惹她还不行吗?”习瀮真是有些忐忑了,泽尧生气的模样确然可怕,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么大脾气“不过……你确定真让老夫恢复她的法力?她可一心要对付你勒?”
说话间,小心的看了看泽尧的反应,但见他并没有什么表情浮动,只是幽幽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如果是以凡人的寿命,她现在顶多只剩下一天了!这个你不会不清楚。本君已经给了你这么多时间,还想不出办法吗?”
“办法是有,不过……”习瀮略微有些迟疑。
“不过什么?”泽尧追问。
“需有一人自原损耗一半的修为渡给她,自然可以保住她了。”
“那还不赶紧!”泽尧迫不及待拉住习霖就往外走。
习霖拂开他的手“老夫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之前才会借口推辞。”
他背着手,以长者的姿态瞅着他“泽尧呀!你现在可是帝君,肩负三界苍生的责任,你若是折损一半的修为给她,要怎么治理这天下?况且现在三界初定,人心浮浮,你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知道吗?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忘了身为帝君的职责!”
“卸去一半修为,本君难道就不行了吗?”泽尧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比起她的性命,区区一半灵力又算得了什么?况且,治理一事,多半是靠头脑的。
“你……你怎么说不通呢?和那女娃娃一样倔!”习瀮急得直跳脚,气哼哼的瞪着眼“你若真要这样,那老夫便不救了!”
他傲娇的抱着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模样就是你求我也不救。
泽尧那叫一个脸色阴沉,奈何这老怪物若是耍起性子来,任何人都拿他无可奈何。谁让他是这世间唯一存活最久的尊神,长了他们不知多少辈分,惯以“为老不尊,随心所欲。”他的性情多变,时而稳重时而孩子气,时而是风度翩翩佳公子,时而又是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就如这天时变幻一般,令人难以捉摸透彻,可老可幼,可强可弱。所以才有了“老怪物”这一称号。这天底下能降得了他的,唯有泽尧一人,因少时泽尧与他生活过一阵,自然知道他的命门在哪里。
泽尧忽然勾起一抹邪笑,一看他这般笑法,习霖顿时大感不妙,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你可不能打老夫那花园子的主意。”
“你若是不救,本君改日便命人铲了你那一园子的花苗子,还有这…”泽尧从袖中掏出一本册子来,看起来有些年份了,习霖一看那册子,急道“其他的你都可以拿,这东西你可不能动!”
“听说,这是万年前某位神女寄予圣医大人的信件,圣医大人虽然顽古不化,倒还是个多情的种子,遂将这神女的信件整理成册子,借一缅怀。” 泽尧吹了吹上面的灰尘,觉得有些可惜“不过听说那神女已经陨落,若是这唯一的信物也没了…圣医大人,该会有多伤心。”
“泽尧,一直觉得老夫够无耻的了,你比老夫还无耻。”习霖气得吹胡子瞪眼。
泽尧莞耳一笑“无耻也是承了圣医大人的真传。”再说,对付习霖,只能比他更无耻。
习霖焉焉息鼓,恢复一本正经道“当初承了你母妃一诺,老夫罔顾圣医族不沾惹外族纷争的族规,助你一力登临君位,如今,自然是容不得你再出什么意外了。不然老夫怎么去给你母妃交代。”
提起母妃,泽尧的眼神暗淡下去。
若说习霖与母妃的这段源缘,可追溯到八万年前。那时,母妃还是太阳宫中未出阁的金乌殿下,习霖亦也如现在这般,是个闲洒自由的尊神。
关于习霖的身份,诸神皆晓得他掌管着圣医一族,却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另一重身份,乃是与泫璟一个混沌所孕育出的灵胎。
灵胎为何物?万万年一育,千千年化骨血成形,经由天地万物所滋养,生来,便是天地的主宰,只可惜习霖不如泫璟那般灵根聪慧,亦没有那份心思争权夺位,遂让泫璟承了天地之主的位置,自己则两袖清风,游走天地之间,见惯了世间百态,爱恨别离,了悟世事变化无常,于这“纷争”二字,着实不太喜欢,累时遂喜来这太阳宫中坐上一坐。太阳神宫的太阳神主,是难得与他话缘投机之人。二人每每闲谈起来,往往昼夜不分。
母妃是太阳神主最宠爱的女儿,便是从那时起与习霖相识,自对这个生性洒脱,丰神俊朗的尊神起了暗许之心。
泽尧其实不明白,母妃是怎么喜欢习霖的?便是他如今这般模样?性情古怪,匪夷所思,泽尧自己都觉得母妃当时一定没擦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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