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之指挥上官磊,用雷灵力将孟容全身的阴气赶走消灭,这才用木灵气为他固本培元。
这样治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噢。
半小时不到,两个人就出了房间。
孟起浩和苏英立即关切的迎了过来。
陈悦之对着蔡玉燕点头道:“已经没有多大问题了。别让人打扰他,让他睡上三天三夜,应该就没事了。不过我只负责治身体上的毛病,他如果心情郁闷的话,我可没办法,这还得你们做家长的好好劝导。”
“多谢神医!”孟起浩一家人同时跪了下去,但还没有接触到地面,就感觉膝盖下面,仿佛还有一股托力,让他们没办法跪下去。
陈悦之笑嘻嘻的收回灵丝线:“别整天跪来跪去的,我这么年轻,可不想折寿。”
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大家也该回去了,太阳快落山,再不回家,爸妈会担心的。
他们先赶回学校,正好看见马立忠开着车子过来,装做是刚从班级里出来的样子,接了大姐二哥三哥,一起上了车,只字不提刚刚经历的那场大战。
回到家,竟是难得的看见张萌萌在陈家做客,一看见陈悦之,立即高兴的跑过来,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道:“悦之,几个月不见,你又变漂亮了,再这么漂亮下去,让别人可怎么活啊?”
陈悦之笑了笑,任由她拉着,问了一些她的近况后,就直接进入主题:“你这个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突然来找我,应该不是叙旧吧?”
张萌萌性格直爽,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说道:“没错,我是有事找你。”
原来是张萌萌的一位远房表哥,想开个劳务公司。现在的金林县内。还没有出现劳务公司这样的存在呢,这样的新鲜产业,至少要过三年左右才会出现。
张萌萌的这位远房表哥,叫林远阳。比张萌萌大上五岁左右,当年只初中毕业,因为家里穷就出去打工,后来自费读完了高中。
在外面工作了几年后,发现了一些商机。回来后,就想开一家劳务公司。
只是这毕竟是新事物,家里人都不太支持,关键是其它人也不知道怎么弄呀。
陈悦之喝了口茶后问道:“那你今天过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表哥说服他家人吧?”
那离的也太远了,她可不会做那样的闲事。
“当然不是啦,我怎么可能会说出那样不靠谱的话来?”张萌萌立即摇头。
“原本呢我表哥就想开,只是在知道你家买下了老鹰岩及青山这一带几千亩的山林后,他就更加肯定要开这个劳务公司了。其实家里人不支持,也是怕他把钱给赔了。但如果他能在开业之际,签下一笔订单来,证明这个公司是有前途的,相信他爸妈一定不会再反对了。”张萌萌目光晶亮的说道,同时白晰的脸庞,还有一点微红的娇羞。
陈悦之一看就猜出了,张萌萌也许很喜欢这位表哥呢?
“于是你就把主意打到老同学的身上,想让老同学给你心上人,这笔订单,好让他交差吗?”陈悦之故意逗张萌萌。顿时把她闹了个大红脸,娇嗔道:“悦之,你胡说什么呀,我今年才十五岁。表哥都二十了,我们俩怎么可能?”
“那你脸红什么?既然你不喜欢他,那就算了,那我不帮他啦,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悦之,你好讨厌噢。非要逼人家说出来,好嘛好嘛,告诉你好啦,我是很喜欢他啦,但是他总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就算我现在也算是一家小作坊的老板,但在他的眼里,依旧只是以前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小鼻涕虫。”张萌萌满脸挫败,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
陈悦之抿嘴笑起来,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沉吟了会道:“那他有女朋友吗,如果有的话,就算了,如果没有的话,你为什么不勇敢大胆一点呢,幸福嘛总要自己争取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要见他一面,我总要看看,他是什么的人,值不值得我们家萌萌喜欢,值不值得我投资吧?”
张萌萌一听这话,好像是松动的意思,立即欢喜起来,小脸儿越发闪耀着光芒:“悦之,我敢打包票,你看到他,你一定也会觉得他好的,虽然比不了上官磊,但也绝对不比你几个哥哥差。”
“是嘛,那我拭目以待噢。”
得到了陈悦之的话,张萌萌也放下心来,又和陈家人说了几句话,这才离开的。
等她走后,陈悦之的脸阴沉了下来,上官磊细心的递过一个削过皮的苹果:“怎么了,刚才不是还说的很开心吗?”
“我看那个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敢利用萌萌。”
陈礼之也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走过来坐下:“就是,如果真是一个正直的人,为什么不自己前来洽谈,而让张萌萌来帮忙说话,我看他找上张萌萌,十有八九,就是看你们曾经是好朋友。”
如果张萌萌知道自己好心却办了坏事,一定会后悔莫及的。
不过她此刻并不知道,所以满心兴奋的准备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表哥。
林远阳在镇上租了一个小厂房,由于父母不支持,暂时又没有请工人,所以自己正用报纸包了头,穿了围裙在打扫卫生。
桌面上散乱放着许多纸,上面写着清晰的钢笔字,是他昨晚想好的一些规章制度,奖罚办法。
他想的是,就算是麻雀小公司,但是规章制度早早就要立起来,否则以后容易出麻烦。
“表哥,你怎么又自己拖地了,我不是说等我来干嘛。”张萌萌赶紧跑过去,抢着扫地。
“这是我自己的事业,如果我不动手,那像什么话?再说,你还是个孩子,能过来陪我说说话,能鼓励我,让我不孤单。我就很开心了。对了,你别忙活了,你马上就要中考了,赶紧去一旁看书吧。如果有什么不会的尽管问我。我虽然是自费读的高中,但成绩可不差,现在去你们学校教个初一啥的,宛全绰绰有余。”林远阳自信的说道。
张萌萌微微咬着唇,有些迷恋的看着林远阳那俊朗的五官。尤其是说话时眼中闪动自信的光芒,和浑身散发出来沉稳的气质,让她实在着迷。
她想到陈悦之问的话,一边拿出书看,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表哥,你也二十岁了,在外面打工那么久,有没有谈女朋友啊?”
“小屁孩,你知道什么,这是大人的事。”林远阳摇摇头。失笑一声,将那些规章制度的纸给收拾好,给张萌萌腾看书写字的地儿。
他手脚很麻利,没过一会儿,就把这块地方的卫生搞干净了,现在又拖过一张板凳,正在墙上用饭糊糊,粘那些规章制度。
张萌萌撅起嘴来:“拜托,我都十五岁了,若是在古代。都可以嫁人了,谁是小孩子啊。表哥,你就说说看嘛,倒底有没有啊。如果有的话,可不能瞒我,我可是你的死党哎。”
林远阳笑着揉了下张萌萌的头发:“人小鬼大,你放心,如果我找了女朋友一定第一个告诉你,好不好?我现在身无所长。要工作没工作,要钱没钱,哪个女孩愿意跟我啊?而且我的劳务输出公司,才刚刚开始,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忙,哪里有那闲功夫,谈情说爱?”
一听这话,张萌萌心里立即小小的雀跃了一把,跟喝了蜜似的甜,微微抿着嘴偷笑起来,没有就好啊,表哥现在嫌她小,那再过两三年,她就十八,十九,二十岁了,到时候表哥也才二十五而已,她就不信,她抓不到表哥的心。
有林远阳在旁边忙活,张萌萌哪里看得进去书,总是溜号,这一走神,便看见墙上面的条条框框,不由有些不解的问道:“表哥,现在公司一个人都没有,还没有正式挂牌成立,你就把这些东西弄出来,会不会太早了一点?我怕那些上班的人,还没进来,就被一大堆奖罚政策给吓跑了噢。”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决定要做一件事情,自然要把它们都弄的周周到到,该订的规矩一定要提前订下来,不能等问题发生了再来补充,或是朝令夕改,那样在员工的心里就没有了威信,信誉也会大大折扣的。”林远阳知道这个小表妹,现在已经是一家小作坊的老板娘了,也不忽悠她,都说的很认真。
张萌萌和他一聊之下,还真的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又暗自拿自己的作坊比较了下,就发现了许多问题。
两个人这样一说,就到了晚上,肚子同时唱起了空城计。
“表哥,不如我请你出去吃面吧?”张萌萌也算是小老板娘,虽然没有陈悦之那么有钱,但是身上平时百把十块还是有的。
林远阳却是摇头道:“不用,我带了炉子、盐味精和干面条过来,那边墙角还长了些野葱,你坐着,我给你弄面去。等吃完了,我们再一起回村里。”
“表哥,你可真能干,什么都能上手,太羡慕你了。”
“这些事儿,小时候我也不会,后来出去打工,慢慢的也就会了,要不然工厂离镇子远,自己不会弄饭吃,就得饿着。”林远阳嘴上说话,手上不停,很快便将煤炉点着,一边又开始在水池旁边,洗起葱来,还拿出一瓶装的腌萝卜干,一会可以拌着面吃。
十几分钟不到,水烧开,下面条,等面条沸腾几次,放盐和葱花,再弄点味精,就着腌萝卜条,对着饿肚子的人来说,就是美味。
张萌萌一下午啥也没干,这会儿当然是争抢着要去洗碗了,林远阳干了一天的活,也的确是累了,就由着她去了。
洗好碗,林远阳把公司的大门一锁,就骑着自行车,带张萌萌回村里,临到家门口分别之际,张萌萌还是把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当林远阳听张萌萌说,她去陈悦之家为自己说话时,突然脸色不太好看起来了。
张萌萌原以为他会很高兴的,没想到他竟然不高兴,想不懂为什么呀?
“萌萌,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是真想做事业的人,我不可能永远靠着别人的帮忙。你记住一句话,这世上钱债好还,人情债最难还。我不想让你为了我,去求别人,让人瞧不起。”
“表哥,你想多了,悦之不是那样的人,虽然说他们家现在富了,但她还是一直把我当好朋友看的。从来没有瞧不起人,而且她也答应了要见你,说只要你的方案让她满意,她不介意和你合作的。这是她的手机号码,她家地址,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你看你明天赶紧去见她吧。”张萌萌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紧张的塞进林远阳的手心里,便转身跑掉了。
林远阳看着明显是从作业本边角撕下来的那半片纸,上面写着一串手机号码,苦笑了一声:“傻丫头,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恐怕现在他在那个陈悦之心里,已经是个小人,利用表妹来谈生意的小人了。
林远阳将纸条撕碎,任由他们散落在田埂上面,又骑着车回了自己家。
原本他是打算在公司招到工作人员后,正式上门找陈悦之,推荐自己的想法和方案的,他相信自己的想法一定能够打动陈家人,从而拿下这第一笔,也是最大一笔订单。
但是被表妹好心这么一说,他反而去不得了,到时候就算他计划再好,再完美,恐怕人家心里也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不一定能看得上他。
算了,他还是从别的地方着手吧,一口吃不成胖子,他就先从小处着手好了,慢慢来,他相信慢慢做出信誉来,就会有客人主动上门的。
陈悦之第二天放学回家,就问陈维有没有一个叫林远阳的人过来,结果说没有,就奇怪了下,张萌萌不是说他会过来吗?
陈维再次确认了下,今天虽然有很多客人过来下订单,但的确没有一个叫林远阳的。
没有就没有吧,陈悦之也没有放在心上。
屋内的小鲤却突然躁动起来,就算陈慧之用水灵力气它包裹住安抚,都没办法让它冷静下来。
“主人,我感觉心里好难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要失去一样,好痛苦,脑袋疼得要炸掉了!”小鲤痛苦的在泡泡里打着滚,身形时而变大,时而变小,隐有紊乱之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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