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爷子听闻任嘉言的话,也赞同,“唔,也是有可能。神器本身自己可能就已经开化了早期的灵智,自己会掩藏也不一定。”
“没错,这也是不好说。”任嘉言颔首,和任老爷子又哈拉了几句家常,这才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下到二楼,站在楼梯口朝着任雪的房间定定的看了一会儿,这才走到自己的房间里。
钟珊洗完澡坐在任雪房间的床上,手上拿着一本小说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瞅着。
至于毛球,她倒是不太担心,任芳说花房还养了其他的鸟儿,估计遇到同类比跟着她这个人类要开心。
只不过任芳说这话的时候,钟珊怎么都觉得任芳的眼中有着恶作剧得逞一般的兴奋似的,不过到底是没有深究,毕竟是在别人家做客,太较真了总是不太好。
浴室的门打开了,任雪擦着头发从里面走出来,见钟珊看的书,笑着说道,“这是最近大热的那部玄幻电影的原著小说,挺好看的。”
“嗯,我看过中文版。”钟珊扬了扬手里的书,“不过,现在看英文版感觉和电影的味道更相符一些。”
“是啊,所以我不太喜欢看译本,现在翻译质量层次差距太大,如果是大师级的翻译还好,一般很多翻译别说达到什么境界了,就连最基本的语句通顺可能都做不到,读起来怪怪的。尤其是这类通俗小说。”任雪回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一边吹头发,一边和钟珊聊天。
不过,到底是累了一天。
钟珊等任雪钻到被子里,俩人又聊了不到半个小时,钟珊终于是撑不住沉沉的睡去。任雪见状,也闭上眼睛不再去打扰钟珊,心道,难怪许从灿那个混不吝的,宁愿变成傻乎乎的毛球天天在钟珊身边卖萌也不离开,这姑娘的周身平白散发出一种平静的味道,真的能让他们感觉到平和和宁静,总是觉得特别的舒服。
深夜凌晨。
钟珊睁开眼睛,她胸前的玉葫芦吊坠散发幽幽的光芒,一明一灭。钟珊偏头看了一眼旁边正在熟睡的任雪,悄悄从床上坐起来,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到钟越的房间门口,伸手敲了敲门,房门很快就被打开了,钟珊闪身进了屋。
“哥,你看。”钟珊将手中的吊坠拿下来,递给了钟越,这个过程中钟珊觉得这个吊坠似乎更加兴奋,那闪光的速度明显的加快了不少。钟越没有接过吊坠,只是果断的起身说道,“走,我们出去看看!”
“不好吧?毕竟是在别人家里。”钟珊有些犹豫。
“难道你不想知道它为什么这么兴奋?”钟越回过头,引诱道,“现在它可是算是神器,搞不好就有一丝未开化的灵智在,这屋子里肯定是有什么,不然它不至于如此兴奋。”
听到钟越这么说,钟珊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抿了抿嘴唇,便什么话也没说跟着钟越打开了房门。
俩人随着葫芦的感应指示出了主屋,朝着西侧的一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小屋走过去,那屋子被建成了一个典型的东方古典建筑的模样,和这个现代化的宅院似乎并不相匹配,但是一看就知道经过了很多年的侵蚀,屋子周围虽然清理的非常干净,但是屋面上却是爬满了攀爬植物,将整个屋子围的密不透风。
钟珊看了一眼手上的吊坠,吊坠的光芒真在急速的闪动,似乎在发出一种急迫的渴望。
钟越看向钟珊,钟珊点点头。
俩人走到门前,本以为门是有锁的,却不料钟越上前轻轻一推,大门传出经年岁月的沉闷声响。
门开了。
俩人都惊讶互相对望一样,又齐齐朝着屋里望去。
屋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黑沉沉的仿若一个吸人的黑洞,只要踏进一步那屋子里就是去而不返的人间绝路。
不过,这兄妹俩,自然是不能以正常人的情绪和反应来判断。
几千年的魔修生涯,早然让他们的心里素质极其强悍。
不过是一间屋子而已,又有何可怕之处?他们虽然警惕,但是却并不害怕。
互相使了一个眼神,俩人便闪身进了这间诡异的屋子。在踏进屋子的一瞬间,钟珊只觉得那坠子的光芒忽然大盛,将兄妹俩所在的一小片区域照亮起来,钟珊轻笑,“倒还真像是一个随身手电筒,不过比手电筒可是方便多了!”
钟越听闻轻笑,而钟珊手里的坠子则是不依不饶的蹦跶了两下,似乎对于钟珊将自己和手电筒那种流水线上出来的死物混为一谈,非常的不满。钟珊好笑,伸出另外一只空着的手,用食指稍稍安抚了一下它,坠子便也老老实实的不动了,继续心甘情愿的充当手电筒的功能。
绕着整个屋子走了一圈,钟越皱了皱眉头,“这个屋子是空的?”
钟珊却不是这么认为,身为炼器师,虽然她已经没有修为但是直觉却还是在的,接着吊坠的光,钟珊脚上一块砖一块砖的摸索过去,轻轻敲击一下,忽然她停住了脚步,“哥,这个!”
钟越快步走过来,站在钟珊的面前,钟珊低头往下看,一块平淡无奇的石砖,和其他的地砖并无什么出奇之处,若不是仔细分辨当真就冒过去了。
“帮我照一下。”钟珊将手中的坠子递给钟越,钟越接过来,钟珊蹲下身子,伸手就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摸索着,过了一会儿,果然摸到一块凹陷,钟珊用力将那凹陷继续按下去,只听见一阵石头摩擦的声响,就在俩人对面的石墙缓缓从两边分开来。
俩人对视一眼,钟珊起身继续往里面走,里面很是宽阔,已经不是全然的黑暗,几盏壁灯挂在墙上,有气无力的亮着,室内是一片昏暗,本以为这里会藏着什么宝物的兄妹俩,扫视了整个屋子,便觉得有些丧气。
屋子里似乎很久都没有人气了,感觉四处都雾蒙蒙的蒙着一层灰,一脚踩下去,灰尘飘然而起,左右两边立着两个空空入也的博物架,钟珊上去摸了一把,上好的红木,可惜已经是被灰尘覆盖了厚厚的一层,看不出原来的光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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