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你狠,你给我等着!”和流氓斗气通常都没什么好结果,更何况和王海冬这个有文化的三好流氓,啊~不不是流氓,是臭流氓斗气那还不是自找没趣么?
邓家人带着自家的水手灰溜溜地走了,那吴景反而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问道:“会长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王海冬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心说不让他走难道还打算请他吃饭不成,这里毕竟是泉州港,王海冬可不认为他有这么大的本事直接在这和对方翻脸。
占个船位只不过是件小事,王海冬也没太放在心上,而且到了岸上按照他自己定的规矩,手下人也从上校这个称呼又再次回到了会长,军衔制度毕竟只是自己商会内部甚至是自己一个人的决定,你要在外面称呼上校谁知到你是个屁啊?
“你们几个留下来给我好好看住这里,要是邓家再有人来找麻烦等我回来再说,特别是你吴景,别没事净想着和人打架,要是再给我在港口闹出事来我就让你直接去衙门里呆上几天!”王海冬身上还带着任务,没交掉总是感觉放心不下,还有这里的事一完还要去联系邓年邓掌柜,他这位大哥可是想要看看这商会新船队等了好久了。
被特别嘱咐的吴景大少脸上不说,心里却难免嘀咕,心说犯错的又不是我一个,要没有胡二牛他们这架能打起来么?
王海冬哪管得了这些,随手叫来一名身旁的下士命令道:“下士,带上几个水手和我一起去办事。”
这位下士姓谁名谁王海冬到现在还没有记清,不过军衔的好处就在这,对方的职务在军衔上就看的一清二楚,虽然此时这些水手的肩膀上依旧空空如也,不过相比用不了多久一枚枚代表阶级的标志就会发到他们手上。
至于军衔的制作王海冬原本并没打算做的太过复杂,不过最后考虑到如果真像当年咱们开国军那样在身上贴个布片就算加入革命了的确有些太过寒酸,特别是那些少爷公子总算是有身份的人,真要贴个布片岂不是出去丢人了?
所以王海冬也算花了点心思,虽然不至于照搬那些条条杠杠的的图案,拿出了一款还算是符合这个世界的独特军衔标志来。
军衔的底色为海蓝色带白色波浪条纹,军衔边缘呈现海浪翻卷的细碎浪花,这种团很类似古代官袍上看到的感觉,只不过再王海冬的设计中,这些花纹上出现的并非什么龙凤虎豹,而是直接和航海息息相关的物品来代替级别。
水手级也就是士兵阶级,王海冬想了一下用相交错的刀剑来表明等级,意义很简单你在船上就是个打手,虽然属于最低级的阶层,但却又不会让水手们感觉到不满。
水手之上的士官级,王海冬选择了船帆图案,作为船上的士官,职责通常也是在操帆和其他事物上,意义是管理船只航行的意思。
到了尉官级,图案又再次改变,操作整条船航行方向的舵轮,代表着此军衔的游泳者掌控者一条船的事物。
至于校官这个职务,整个舰队也只有王海冬一个人而已,至于标志王海冬则直接要求绘制上这位校官所获所掌控的舰队的舰船数量,而且要求是金丝缝制,这其中不免有某人的一点小心思,不过几位大少也对着个安排十分满意。
至于以后将官的军衔要做的如何王海冬还管不了这么远,他到现在自己这个上校舰长都当的有些亏心,按照他自己划分出来的阶级,自己这四艘大舰的舰队顶多也就挂个少校军衔而已。
那位下士随手招来几个一等兵和二等兵,一行五六个人就这么跟在王海冬身后。
当那位邓家管事的离开后,自然后港口官员过来进行例行公事的等级,港口等级的事情王海冬交给了暂管船上货物和物资等级的马如龙来处理,而他自己则已经顺便问到了那位阮家小少爷指明信件要送往的商铺位置。
带着一行人溜溜达达出了港口后,王海冬带着信函一路就来到了紧靠着港口的广场的一件店铺前。
“阮家商会泉州别馆?应该就是这里了吧?”前两次王海冬到泉州到没有注意到这广场内竟然有不少这样说像是民宅,门前却又挂着牌匾的宅院。
而这一路按照那位官员指出的位置找来,却发现这广场上这样的地方还真不少,不仅是阮家,像是王海冬在杭州有所听闻的四大家族,在这里都设有常设的别馆也可以说是分会。
当然这些商会的别馆规模自然是比不上以泉州为母港的商会,就算是在东方帝国最为庞大实力最强的李家商会,从外看上去也不过就是几间看似平常的宅院,只不过这宅院三不五时就有人来往进出,显得更为忙碌一些。
“请问这里是宁波府阮家商会的别馆吧?”就算规模不大这别馆门外还是有一两个看门的家丁,王海冬便开口问道。
“这里就是阮家别馆,请问到此有何事?”看门的家丁虽然身强体壮,不过依然与王海冬的个头和块头没法比,再加上王海冬身后还带着几个明显是水手模样的随从,他们也不敢随意胡乱摆谱。
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搪,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小鬼都是伸手要钱的主,就算想要讨些便宜也要看对方的身份,要是平白得罪的那些比阎王还厉害的角色,恐怕他们这些小鬼再想蹦跶也是没什么机会了。
“哦,我受宁波府阮家商会所托,来到泉州港送一封信件。”王海冬从怀中拿出信件后说道。
“原来是个送信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人物。”看门的小鬼都是势利眼,一看到王海冬是个跑腿送信的立马脸上的恭敬就去了一半,每个月这泉州别馆几乎都会收到一两封同业公会送来的公函,不过会来接这种任务的通常都是些破落小商船的船长,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去接那些没有海船的商人地托运业务,连自己的货款都凑不齐的穷家伙。
王海冬身后带着几名水手,不过那个船长手下没几个使唤的水手呢?再看看王海冬一身好几天没换洗的服装,心里便已经认定了眼前这个也就是接了十几金币运费就要大老远从杭州跑一趟业务的破落船长而已。
这些看门守卫的态度变化王海冬也看到了,不过这些势利眼也就注定了一辈子在这里看门的命了,在另外一个世界比这更势力的他都没少见,又怎么会把他们放在眼里。
“知道了,在这等着,我进去禀报老爷……”想要在这种船长身上得到赏钱却也没什么希望,不过活还得干,要是真耽误的公文到后来还要责怪到他们头上。
守卫其中一人说完后转头便进了宅院,而另外一个就这么站在门口和王海冬一行人大眼瞪小眼这个干看着,这种怪异的场面让路过的行人们纷纷侧目,心说这群人难道是上门追债的?怎么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站在这门口等了好一会,就算是四月份此时的天气更已经超过25度,着头顶上大太阳晒着除了王海冬这变态身体外,身后几个水手个个都已经冒出了白毛汗,而那位看门的却是站在门楼下的yin凉处,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让这些水手们脸上的表情都个顶个地难看。
足足一炷香的功夫,刚才那进去的守卫这才又晃晃悠悠走了出来,看到王海冬一群人手上挥了挥不耐烦地道:“老爷说了船长进来就够了,你们这些水手在外面等着就行了。”
王海冬看着眼前的这个看守,不由得问道:“我看你这宅院也没几间房,为什么等了这么久才出来?”
对于让自己一个人进去倒也没问题,可是这态度就让某男的刚才被邓家挑唆的有些膈应的神经十分不爽,人家一个管事的想和自己斗嘴也就罢了,就你一个看门的竟然这么嚣张,难道真当爷是泥捏的么?
就算真是白痴王海冬也看出了对方那种敷衍的态度,一炷香足足半个小时功夫,老子如果今天被你们这么耍了,以后还要在江湖上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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