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星头脑足够聪明,做起题来也能全身心的投入。
虽然清染之前运用的那种解题思路需要反复研磨,但这个俊秀少年完全有足够的耐心。
两人凑在一起解算了四五题,白文星看着题的眼眸越来越亮。
解题步骤虽然没有太多,运用到的公式却不少,清染将所运用和结合的公式一道道写下来。
她边写边道:“其实这种解题方法,也就外表光鲜好看,真正内里所用到的公式一点也不会少,只不过那些公式可以简化,从而得出答案,没有必要写上去的。”
白文星认可:“凡事都没有绝对的简单。”
有事情做,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白文星拿着书本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没多久,徐老师就拿着教材走进了教室。
徐老师做事雷厉风行,她讲课的时候从来不会去讲跟学习无关的废话,包括心灵鸡汤,连一口也不会给他们灌输。
一直到徐老师讲完下午的三节课,那几个女生也没有跑出去将中午休息发生的事告诉徐老师。
清染内心松了口气,如果她们几个真把这事告诉了老师,那她哥肯定难逃一骂。
依她哥那暴躁的性子,被骂怕是更要出事。
放学的时候,外面的太阳依旧很大,好在今天清染她们几个有带着遮阳伞。
没带遮阳伞的阮软只能跟清染挤在同一个伞下,这会同学都走在一起,稍微说些什么都可能被别人听到。
阮软想对清染说些什么,也愣是憋着没说。
清染她们在一楼报名厅里碰到了乔婉白,乔婉白坐在休息椅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
听到有下楼的动静,乔婉白抬头往他们看了一眼,看到清染她们后,她收了手机站起身眺望着后面的人群。
乔婉白穿得很清凉,短裤简直短到不能再短了,露出一双白且直的大长腿。
阮软看了好几眼后,小声叹了口气:“同样是吃五谷杂粮,为什么人家的腿可以长成那样?羡慕的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
走在她们旁边的方锦,闻言扑哧笑了出了声。
阮软:“……”
刚才还只是失落,现在有点伤心是怎么回事?
清染见状急忙安慰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再说,你的腿也很好看呀!”
方锦也憋着笑点头附和:“没错没错,阮软你的腿也很好看,就是你穿的裤子太宽松了,阻挡了我们发现它的美。”
跟乔婉白的相比,就是黑了点,粗了点,短了点而已,除此之外也没啥。
“么么,么么……”阮软对着清染和方锦的方向,分别隔空来了两个吻,她感动的眼泪汪汪:“还是我家染染和方锦最好了。”
清染和方锦悄悄对视一眼,两人抿唇无声而笑。
那边的乔婉白可能是看到白文星的身影了,她边挥手边叫白文星:“小白?小白,这儿,我在这儿。”
走在最后面的白文星看到乔婉白时,没忍住将眉头狠狠拧在一起。
一起放学的同学都还在前台处排队打卡,这个补课机构要求学生和老师一样,上下课都要打卡。
白文星淡淡回应了乔婉白一声,也站在队伍的最后面排队等着打卡。
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乔婉白就是这种性子,可能是心情愉悦的缘故,她走起路来连蹦带跳着向白文星走过去。
“嘶!”一直用余光观察着后面的方锦,看到乔婉白这样表示出牙疼的样子。
不算长的队伍足以遮挡住后面的视线。
快轮到清染打卡的时候,她听到身后传来徒然增大的争吵声——
“白文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乔婉白声音怒气冲冲的:“只能你家在这边有亲戚,我家就不能有这边的亲戚了吗?”
白文星声音不高,中间又隔了将近十来个同学,是以他的声音在清染这个位置是一点儿也听不到。
好在她也并不好奇。
紧接着又是乔婉白的声音:“我们那么好的关系,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再说,我想跟你一起补课,你们老师也不收人了……”
然后,后面就渐渐地没有了声音。
其实今天上课的时候,徐老师就说了:不是真的来上课的学生,她是绝对不会收的。
大概是乔婉白也来报名,徐老师却没收吧。
没收乔婉白的徐老师,在又一个周二的时候却收了从乡下爷爷那儿回来的谢映安。
清染再看到谢映安的时候都愣了一下,说实话,上次跟谢映安聊完之后,她转头就忘了他说什么时候会回来的事。
实在没办法,自从白文星向她请教过她之前运用过的那种解题思路之后,这段时间休息时间俩人几乎都是凑在一起研讨。
说没有进步是假的,白文星这个人真要发狠了学习,其好胜心绝对是非清染能及的。
谢映安是跟着徐老师一起来教室的,刚进教室门,他的目光就精准的落在清染身上。
短短十天不见,少年几乎毫无变化。
谢映安会在补课,在清染的意料之内,她坐在座位上抬头冲他笑了下。
谢映安一怔,少顷也忍不住抿唇浅浅笑了下。
清晨艳阳不烈,少年浅浅而笑,不知温柔了谁的岁月。
那边的那几个女生用竖立的书本挡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谢映安,书本之下她们满脸的兴奋,本以为那个什么李清墨长得就已经够帅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好看的。
天呐,今后的补课生涯再也不会无聊了。
徐老师自己不介绍谢映安,谢映安更是懒得做自我介绍。
徐老师指了指后面的空位:“后面好几个空位,也有几个同学是没有同桌的,自己找个位置坐吧。”
班级里同学怎样坐座位这件事,徐老师向来是不插手的。
这会李清墨用最快的速度赶走了他的同桌小弟,他冲着谢映安招手:“来来来,这儿这儿。”
谢映安看了李清墨一眼,往他那个方向走,路过清染的座位时,他顿了一瞬,到底没说什么,走了过去。
等谢映安在后面坐定后,阮软半趴在书桌上丧丧的叹了口气,“染啊,看来我俩就只有一周的同桌缘分,呜呜呜,我舍不得你啊!”
她捂住脸装哭。
清染摇头失笑,她向后面看了一眼。
李清墨正趴下书桌上小声跟谢映安说这话,表情里有着兴奋。
“放心吧,”她回过头对阮软道:“我哥是不会轻易放跑他的同桌的。”
阮软:“……”
不巧,我刚刚就看到你哥为了给安哥腾位置,一脚把他的原配同桌踹了出去。
现在你说,你哥不会轻易放跑他的同桌?
大染,你说的是同一个天下的同一个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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