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训练室,病猫还在挑战,我没有带头环,自然不知道他在挑战谁,不过从他东倒西歪的身形,以及挥拳经常半路被拦截,踢腿经常落空的情形来看,对手应该还是龙且行。我跟龙且行打的时候,经常被他限制得死死的。
这时病猫已经被系统限制了一条腿和一只手,看样子是在战斗中被对方给卸掉了。不过看病猫的架势,也是壮烈异常,虽然这已经不可能翻盘了,他还是打得不亦乐乎。
我跟病猫在这一点上很像,不到最后一刻不会放弃。我幸灾乐祸的看着病猫,静静的等他被对方打到全身骨裂。
不一会儿,病猫又被打断一只手,然而,这时候他出现了一次小爆发,只有一条腿的,以头颅撞在半空,一口咬着什么。我虽然看不见对手,但绝对感受到,这一头肯定装在对方头颅上,牙齿可能咬住了对方的耳朵。
病猫大笑,倒在地上,一会儿,脚又被打断了,痛苦叫了声,终于,他挥了挥手,表示输了。
去掉头环,他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又生龙活虎的爬了起来。看到我,马上嚷道:“太厉害了,太厉害了,龙且行这小子还是人类么!”
我想起他徒手激活狼牙的情景,半认真的说:“说不定已经超越了人的范畴!”
“看他这副雌性动物杀手的脸,不会是吸血鬼吧!”
我呸了他一口:“你y的古代片子看多了是吧,你怎么么不说他是精灵呢!”
病猫嘿嘿一笑:“我很少看西方魔幻片!呵呵,先去洗个澡在去吃饭吧!”
我点了点头,把代步车丢给他,这时候训练室几乎已经没有人了,早晨的时候这里最热闹,晚饭后也会有些人无处可去,在这里训练。
我在管理处又领了一架代步车,两人穿过跑场,朝最近的电梯跑去。
病猫一路上跟我叙说龙且行如何如何厉害,最后冒了句:“幸好是四年前的擂台赛,如果是现在,我估计他一个人可以把我们一队撂倒。”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过,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太可能,我们组合起来的战力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的,多年的契合,已经足可以弥补力量和技巧的不足,比如我只要奋不顾身缠住龙且行,让病猫施展三板斧子(病猫杀招,可以瞬间爆发出很强的威力,但是杀招过后,病猫就真的是病猫了。)这三板斧子就够他吃一壶的了。
万一我牵制不住,还有老黑,以老黑超强的防御加上我死缠烂打的打法,足可以让他一时间无法顾及其他,而阿妹远程攻击,蜕皮偷袭,病猫找适当的时机爆发,虐他随随便便。
而且战甲在身与没穿战甲是两回事,比如楚虹娇的腿法,没战甲前,还能用手接住,穿了战甲,那腿法已经在力量上提高n个档次了,再用手接就不现实了,这时要么避开,要么挡住,绝不可能出现用手抓住。
我的很多打法也是只有在战甲在身的时候才能发挥出来的,而且在跟病猫的配合上,早已经达到了血狼之王阿莫与白虎群主杨颖的契合程度。光是我们两个一起上,龙且行都未必能轻易赢得了。
虽然龙且行徒手能激活武器,但在战甲在身的情况下,这点已经没有任何优势,战甲激活的武器要比他徒手激活的强大许多。也许,在徒手战斗中,我们全灭是非常有可能的,连这号称只有本体一半实力的模拟体,在一分钟之内就能把我打到,真人pk,我们七人肯定要跪不少。
来到负十八楼,病猫要洗澡,他衣服丢在车里,忘了拿,让我去帮他找件新衣,我拿出通讯设备,在上面一个内部后勤网站订购了一套,让他马上送到这里,对方很快就处理了,十秒后,发了个信息给我,说机器人已经开始送了,我关了设备,自己也找了个空位,冲了一番。
冲完澡,感觉舒服多了,病猫的衣服早已经送来,我看了一眼,衣服稍微小了一点,病猫也不在意,说到车里再换,又问我到那里吃饭,我说到外面吃,他欣然道:那就去鸿月楼吧!
我无语,这家伙只选贵的不选对的。好在我现在不差钱,不然非掐死他不可。
我们准备乘坐电梯,这是病猫的通讯设备响了,他看了看,对我说道:“我先接个电话!”说完跑到一边,叽里扒拉讲了一通,他说的很小声,但我的耳朵挺尖,鸿月楼几个字被他提了两次,其他的都很模糊。
我摇摇头,这家伙吃顿鸿月楼也跟朋友炫耀,实在丢我面子,我该不该装作不认识他。
他讲完电话,朝我嘿嘿一笑:“我朋友。”我笑笑,直接进了电梯。
这次还是坐病猫的车,说实话,真的蛮拉风的,限量版不说,光是这造型就是高大上派头。这时也正是吃饭时候,不少群友在外面游荡,看着这车,各种异样的眼光投来,羡慕嫉妒的不少,不屑的也有之。
车到了鸿月楼,病猫直接上了“天上”的宫殿,对带路的机器人说了句天字一号,我一愣,这家伙还真蹭鼻子上脸,居然要起了超级豪华包厢,不过看在这家伙来的这么早的份上,我忍了!
病猫嘿嘿的笑道:“老狗,这一顿咱们吃好点应该没有关系吧!反正干完这单咱们的奖励不少,你要是没带够钱,我帮你垫一点。”
我白了他一眼:“不用,狼哥这顿饭钱还是请得起!”说完昂首阔步来到天字一号,推开门,走了进去。
突然,我感觉不对,这时一座山朝我压来,我反应快,准备躲闪,只是一眼瞄到是老黑这个憨货,突然想到蜕皮可能在另一边算的死死的,也就不躲了,直接被老黑摁在地上,然后又出来几个人,都嬉笑着都在我身上锤了几拳,最后蜕皮这家伙一脸遗憾的从另一边出来,朝我笑笑,突然一下跳到我身上,在我背上踩了几脚,然后一脸陶醉:“爽。”
我一脚踢开他,坐了起来,朝他们看去,老黑,老鸟,灰仔,阿妹,蜕皮一个不少,几个人朝我一齐嘻嘻的笑。我突然感觉眼睛有点沙子,可能是刚才不小心弄的。
老黑呵呵笑着,伸手过来拉我,我顺势抓住他的手站了起来,病猫嘿嘿笑道:“老狗,这次该出你点血了!”
我一挥手:“那还等什么,选贵的点,咱们几个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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