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力传来,马超只感觉双臂一瞬间的滚烫,如遭雷击一般,险些握不住手中钢枪!
咔嚓咔嚓!
骨断筋折的声音随之传来,马超扛得住典韦全力一击,却只能顾的上人,顾不上马,胯下马生生被压趴下,都来不及惨叫,就口鼻喷血,直接死了!
哪里来的如此凶悍的黑厮!
马超又惊又怒,这一击,让他想起了当初吕布的那轻描淡写,却给他砸趴下的恐怖!
见那黑厮得势不饶人,一支大戟压着他,另一支大戟还要往他钢枪上剁,马超一声怒吼,彻底爆发了!
怒火中夹杂着惊惧和屈辱,恶念冲霄,黑气缭绕,马超全力爆发一枪,竟与典韦不分轩轾!
轰然巨响,气浪爆开,两人各退十数丈。文师阁 m.wenshige.com
马超双臂火辣酸麻,仿佛灌了铅似的沉重,却见对面那莽汉依旧凶狂,一双牛眼死死瞪着,已经开始冲过来,他心中狂骂,猛吸一口气憋足了,罡元随怒意再次爆发!
他与最开始那个拿双钺的势均力敌,再加上这莽夫,根本没得打?
马超现在哪有这心思!
他就算有,林平之也不能让他有,其识海中魔种一个波动,马超立刻不管不顾了!
他就不信他干不过这莽汉!
杀!
马超随手一枪,刺死一个路过的骑手,飞身上马,再喘一口气,气力已尽数恢复,他就要找典韦,却见对方骑阵都已冲走了!
典韦是也想继续干马超,他厮杀起来就是一头凶兽,不杀死目标誓不罢休。
却有林平之与他气血相连,驾驭这头凶兽,让他继续冲锋。
追!
八百飞狼骑已然冲出百几十丈远,周围又被人山人海的大军填补,马超二话不说,继续开杀,追击飞狼骑!
“死来!”
飞狼骑再次凿穿战场,尚未调转阵型,后方便一声暴怒嘶吼!
马超终于追上,朝队尾杀来!
“贼子安敢放肆!”
阵型未转,张辽却已感知到马超气机,打马盘旋,一个转向,朝马超冲来!
二人再次交手!
马超枪花一抖,枪尖顿时绽放!
张辽爆发全力,双臂鼓胀一圈,双钺交叉,斩出一道十字!
性烈如火,心如寒冰,张辽一眼就看出枪花虚实,漫天枪影皆是虚,唯有直刺一枪是实!
小子,玩枪,你比子龙差远了!
果然,漫天枪影如昙花一现,中间一枪,如毒蛇一般刺出!
十字劲力交叉之点,却正好等在毒蛇来路上,枪出只蓄三分力,双钺仿佛打在七寸之上!
马超瞬间一惊,他最近研究出的精妙招式,竟被对方轻易破解?!
他却不知道,他所谓的精妙招式,在张辽看来,不过稀松平常。
论身体习武资质,马超比赵云还要强半筹,但要论枪法造诣,他可就比林平之带出来的赵云差远了。
马超至极一招,却没使全,就被张辽提前破解,顿时落入下风!
叮叮叮!
双钺再次攻来,马超只得防守招架,险些吃了张辽一钺,被气劲给脸上擦破一道小口子!
气煞某也!
马超更加暴怒,却见那黑厮又冲过来了!
而这次,他在与张辽的交锋中稍稍处于下风,准备更加不足,只能极力抵挡。
“死!!!”
当!咔嚓!
几乎一样的一幕,马超再次招架不住凶狂双戟,胯下马又被生生砸死!
这次马超更加狼狈,浑身骨节都一阵轻微作响,却是他有意如此,身体来不及准备,心里却有准备,交手一瞬间,就开始浑身卸力。
用马匹和地面化消巨力,马超吃亏比上次还小些。
“喝!”
马超一声怒喝,正要与典韦再战,却见这黑厮竟然不再追击,而是往旁边一闪!
他这才注意到,典韦身后,那并不起眼,气机远没有前两人狂猛的武将……这是武将吗?
马超甚至有点奇怪,这人相貌俊美,神色悠然,仿佛要去参加什么文会诗会,而不是在战场上厮杀。
却突然!
马超眼一花,那人就已在他面前!
不是冲,而是大变活人一般,仿佛那人本来就在这里!
仍是锁定不到对方气机!
这一刹那,马超除了惊愕,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不知该如何应对,如何出招,一脸茫然!
斩。
又是这样!
马超又见到莫名其妙的,那人就变成了一刀斩出,那黑色的环首刀,已然斩到他面前!
“啊!”
马超一声爆叫,与其说是怒吼,不若说是惊吓,他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这一刀毫无杀机,但马超直觉在疯狂的嘶吼,挨上这一刀,便是死!
不!
马超终于在危机中爆发,不管不顾的一枪刺出!
这一枪也直刺林平之面门,甚至还有点后发先至的意思。
但林平之能被他刺中么?
林平之没刻意用虚实变换、有无之间的念境,马超差他太多,他根本用不着。
他根本就是无心为之,随手一刀,仅此而已。
但这一刀,对于马超,已经蕴含了最精妙的技法、刀意、无数变化,并将马超的所有应对包含其中。
马超这一枪,其实也有点无心而为的意思,比他有心为之更快,一枪刺出,他还有点福至心灵,灵光一现的感觉。
一刹那,他还有了他能刺中对方的念头。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甚至马超感觉是荒谬的,对方又莫名其妙的躲开,不,是他这绝不可能刺空一枪,偏偏就刺空了。
中。
林平之一刀,轻描淡写的斩破马超附体的鬼神之躯,斩中马超胸甲。
马超并没有感到冲击力。
他还一瞬间的诧异,就突然感觉一股刺骨冰寒!
一道锋锐无比的气劲,刺入马超膻中穴,跟着分散成数十道,瞬间贯穿其诸脉诸穴,将其气血封锁!
跟着,林平之心念一动,魔种在马超识海里猛一震荡,镇压其所有恶念,将其恶魂封印。
马超再也感知不到任何东西了,只有身体的麻木,和心灵的虚无。
他麻木又茫然的,被林平之一把薅过来,往身前马背上一扔。
走马活擒。
又一次被生擒马下,这次马超没有惊惧,没有屈辱,只有空虚和茫然。
为什么,败得如此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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