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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潜拉着晚月走上了最高的亭台,有几位相识的学士,看到陈潜连忙鞠躬问礼,陈潜也点头回礼。词字阁 www.cizige.com
晚月凑到陈潜身边小声道“没想到你在学士中也这样有知名度啊。”
陈潜点了点晚月的头,“你太小看我了!”说罢又亲切的加了句“月儿”,让晚月全身起起了鸡皮疙瘩,硬是控制不住地发抖。
好家伙,这是不是过不去了啊。
说着陈潜便带晚月到了山顶的博渊阁,这间屋子不算小,挂满了洋洋洒洒的诗篇与文章,想必这就是泗阳诗会夺魁学子的佳作。据说能登上博渊阁的人都不简单,不仅仅是要在诗会夺魁,更是要得了所有人的认可。
在文学方面,毕竟人人思想不同,想要获得所有人认可那是很难的,做出来的文章与诗篇,凡是能得百八十学士认可的,那便是十分不得了了。
晚月看着这里,满墙满屋甚至是屋顶上都挂着各种自己的诗篇,简直是太壮观了。
忽然发现这些里面有一个自己熟悉的字迹,果然署名赫然写着“陈潜”两个大字。
晚月细细看去,发现这里挂着的大部分都是同样的字迹,也就是说这博渊阁挂着的,大多数都是陈潜的诗篇。
晚月讶异的看着陈潜。
陈潜笑笑“这便是你口中只会打打杀杀的陈潜。”
晚月有些不好意思,“说了那是玩笑话,逗陈翎的,当不得真。”
陈潜将头转过去,颇为傲娇。
不过这里竟然这样多陈潜的诗篇与文章,晚月确实震惊,还带着些不敢相信,“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
陈潜想了想,看着墙上挂着的一篇出自于他手的《咏梅》道“小时候吧,在我哑了之前。那时候满京都的人都知道我陈家是武将世家,便面上对父亲与我陈家人恭恭敬敬,背地里都要骂上一声‘莽夫’,我那时候小啊,看不得世人这样,便想着为陈家正名,才有了这些。”
听着陈潜的话,晚月有些触动。
他从小都是那样要强,不仅仅是文学,在武学方面更是对自己要求颇高。人人都是到陈小公子天资聪颖,谁又知道他背地里下了多少的苦工。
他那样小的年纪,不过是岁,正式年少懵懂的时候,却因为父亲在朝堂上的政敌,一朝失去了说话的权利。从高傲的陈小公子变成了哑巴陈时元,那些年他该多难过啊。
他也才岁,与阿千两个人到了洛城一无所有从零开始,从多次自我怀疑中突破,那是多么难的事情。
晚月忽然想到,会不会也有时候,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独自在房中一遍遍的开着口,做着自己从前无比寻常的事情,却发现发不出一点点声音。他是如何过来的,如何说服自己的,如何接受了自己的平庸甚至是残缺的。
如今想来,岂止是当年不易。
如今的陈潜不过岁,便是大名鼎鼎的靖北候,征服西境,讨伐北境,面对朝堂的勾心斗角,家中的诸多无奈。
他会不会也很累。
他也是个少年啊。
想到这里晚月心中止不住的酸涩,强制着自己不让眼泪落下来。
陈潜正看着自己从前做的诗篇,更感叹着自己曾经稚嫩的文笔,转过头却发现晚月神色异常,连忙走到晚月身边。
陈潜弯下腰来看晚月,柔声道“怎么了这是?”
晚月扑到陈潜怀中,摇摇头道“没事,眼中进了些沙子。”
陈潜知道晚月说的是假话,但她不说,陈潜也便不问,一下下抚着晚月的背,平复着他的情绪。
过了一会晚月才直起身来,陈潜看到自己胸前的湿润,心中有些动容。
晚月调整好情绪,抬起头与陈潜说道“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晚月抬起手抚平陈潜眉间的褶皱,道“以后无论是发生什么事,你不准瞒着我,不准骗我,要告诉我,哪怕我不能帮你,也要我帮你一起分担。”
陈潜有些小庆幸,来一趟博渊阁,本是想着证明下自己并不比江柏舟差劲,怎得让晚月如此吐露真心了。
陈潜看着晚月,温柔地笑道“我不需要你为我分担什么,只要你心里有我,别再离开我,好吗?”
晚月道“一码归一码,你要答应我。”
陈潜笑笑无奈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你也答应我,再也别离开我了。”
晚月点点头。
此刻在博渊阁,一方小天地,晚月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在陈潜的身边这种踏实感,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离开陈潜了。
哪怕无名无分,两人去浪迹天涯,做那行侠仗义的白衣侠客,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晚月继续读着博渊阁的诗篇,她诗书着实是不大通的,读到晦涩难懂的地方,还需要陈潜解答一二。
就算如此,晚月也能感受到陈潜十四岁之前写的诗,是怎样的的自命不凡,磅礴大气,字里行间都可以看得出当年陈小公子是多么自信的一个人啊。
除了陈潜,还有几人的名字也是出现的比较多的。
晚月指着博渊阁中诗篇数量仅次于陈潜的一个名字道“这位沈桉,便是在宴会上见到那位吗?沈小姐的兄长?”
陈潜点点头,“嗯,沈桉也是有些才华的,不过太过于浮躁,他们书香世家,瞧不上我们,沈桉更是从小便与我不对付,整日摆着张臭脸。”
晚月不禁笑出了声。
听陈潜的意思,他虽然与沈桉不对付,但看得出还是很欣赏他的。毕竟能被心高气傲的陈侯夸赞有才华的,必然是不简单的。
晚月接着问道“这位秦成傅我了解,那这位叫做宋子录的呢?”
“他?”陈潜提起来他竟笑了起来,想必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宋子录,户部尚书宋禹卿的嫡子,就是长嫂的亲弟弟。他呀,就是个小屁孩,从小与我不对付。”
晚月有些好奇,陈潜幼时是有多么顽劣,怎得人人都能与他不对付呢?
晚月又想起刚刚陈潜说的话,难道那些世家真的瞧不上武将吗?他们这种高人一等的心态,又如何称得上是世家呢?
“这小子厌恶我完全就是幼稚,像个没断奶的孩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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