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客厅里,肖伯尧已经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她来急忙站起牵着她的手坐来,然后把茶几上已经倒好的一杯红酒端给她,“睡前喝杯红酒,不仅能有个好睡眠,还能让你美容养颜。(笔趣阁)!”
“谢谢。你真好。”她惬意地接过红酒浅浅地抿着。
“你坐着,我去拿吹风机替你把头发吹干,这杯酒喝完了,正好头发也干了,这样的话就可以早些去休息了。”他站了起来,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幸福又满足。
不一会,他就拿着吹风机回来了。
她闭着眼睛由着他吹,时不时地浅抿一口酒。
果然是等他把她的头发吹干的时候,她的酒也喝完了,睡意更是盎然。
站了起来,冲他说了声晚安便摇摇晃晃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关上房门,倒在大床上,头一挨枕头便昏昏然然地睡了过去。
咳咳!好冷!好不舒服!
夏小昕本来做着美梦,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寒冷,而且也感觉背部被硬硬的东西铬得生痛,这让她极不舒服,挣扎着从睡梦里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色怔得瞪大了眼睛。
晕!她不是应该在床上睡着的吗?怎么会躺在冷清清的海滩上?
这是在做梦吧?
她不甘心地举起双手用力地揉着眼睛,然后又闭着眼睛用力地掐着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肉,当一阵阵难耐的疼痛感那般真实地传来时,她倏地睁开了眼,双手在沙发上一撑站了起来。
海浪阵阵,早晨的太阳正从海平线冉冉升起,晨曦的照射让珠海显得更加瑰丽迷人,美丽的海鸥欢快地鸣叫着展翅飞翔。
这样的景色很美很美,她却没有心情欣赏。
低头打量自己,只见自己穿着一身粉色的运动休闲服,脚蹬一双白色运动晨,分明就是一副晨练的打扮!
晕!一定是肖伯尧在跟她开玩笑了!
把睡熟的她搬到这里来,然后再悄悄藏起来,这是准备吓吓她吗?
哎!原本以为他本份老实,没想到他还很爱玩,而且玩得这么奇特。
她无奈地摇了头,看着方才自己躺的地方竟然有七八块鹅卵石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难怪觉得那么铬呢!
这个马虎鬼,竟然也不看清楚再把她放好,她逮到他以后非得好好惩罚他不可。
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似乎根本没有能够藏得住人的地方,当然除了百米开外的一块大岩石之外。
一定是在那躲着呢!
他一直那么宠她,肯定是舍不得躲在她根本找不到的地方!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快乐地高高挑起,拔腿就朝那岩石跑去。
可是当她跑到岩石后时,上上下下地找了一大圈之后,最后甚至恨不得把岩石敲碎了来找都没有找到他的半点影子。
“伯尧!你在哪里?”十分钟后,她绝望地一边四下张望着一边大声地呼喊,“你快出来!这一点都不好玩!我不玩啦!你听到没有?我现在喊一、二、三,一二三之后你再不出来我就跟你翻脸了!”
说着停下,爬上岩石之顶四下张望,然后大声地喊,“一……二……三……”
可是海滩上仍然空寂一片,没有半个人影,只有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在欢快地回应着她。
“坏蛋!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她愤怒地咆哮着,“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没有人回应,仍然只有海浪声,还有那偶尔飞过的海鸥的叫声。
她愣愣地在岩石上坐地下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但很快,她悻悻地站了起来,不满地嘟囔,“不出来就不出来!你最好躲在这里一辈子!”
跳下岩石,她决定不去管他了,自己先回酒店再说,看她回去了,他总是会乖乖地露脸的,到时候看她把他整惨!
只是走几步后才想到要摸摸口袋有没有钱。
结果很可悲,摸遍了全身上下只摸到了五十美元!
他甚至连手机都没给她放口袋里!
“好啊!肖伯尧,你这是变相地逼我节俭!”想起他这几天看到高昂房费那副心疼不已的模样,她立即省悟他可能是用这种方法逼得她改变生活方式。
想通了以后反而不着恼了。
因为她既然决定与贫穷的他共度一生,当然也有心理准备以后的生活也贫穷而平凡地活着。
只是可以好好说嘛,她会注意节俭的,采取这种方式未免有点过了。
哎!
她垂头丧气地走了好远一段距离,最后才拦到了一辆的士,一问,幸亏口袋里的钱恰好够回到酒店的。
近一小时后,车子停靠在了曼哈顿酒店门口。
她付过车钱后推门下了车,小跑着进了酒店。
站在空荡荡的电梯里,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咕’地不安份地叫着。
揉着肚子,看着电梯门上方不断跳跃变化的数字,她不满地想,待会一定非得要罚他亲自喂自己吃早餐不可!
不一会,到达她所住的楼层,门一开,她立即如脱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天可怜见啊!她昨天晚上本来就吃得少,一大夜过去了,再加上早上找他这样一穷折腾,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如果现在在她面前有只鸡,估计三两口就会被她吃干净了。
兴匆匆地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屈起手指敲门,可敲了半天都没有人来应,不禁生气地用力一拍门,谁知门竟然应声而开。
原来他竟然没锁门呢!
这是向她示弱的信号吗?
她甜甜地笑了,推门走了进去,可是越往里走心里越愤怒越悲凉。
每走一步都有女人的衣服。
先是看到一件黑色的女裙,再依次看到bra、小内内,最后是引人无限遐想的黑色丝袜……
虽然没有拣起来细看,但从小就穿各种国际知名品牌的她一眼就看出这些衣服件件属国际知名设计师设计,而且是专门订制的,从内到外件件价值不菲。
这些衣服很多人穷极一生都不可能赚到这笔钱。
他……并没有她想像的纯洁真诚……
他,是把她弄到那么遥远的地方,只是为了与有钱的女人**一刻……
心像被猫抓一般地难受,她仿佛赤、、地看到自己的心被抓出了一条条血痕,鲜血淋漓。
她感觉到自己的脚步很沉重,心里有万千个声音在呼唤着她赶紧转身逃跑不要亲眼看到他的肮脏,可是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仿佛都不由她控制般就这样机械地朝着那个溢出男女呻、吟之声的房间走去。
她不知道怎么到达那个房间的,当房中那一对赤、而激情的男女映入眼帘时,她感觉自己的头像被人拿着硕大的铁捶重重击了好几下一般,当即眼冒金星,头痛欲裂,连站都站不稳,若不是及时地靠在了门框之上,恐怕早已毫无悬念地栽倒在地上。
而床上的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春情四溢的房中已经有了个悲痛欲绝的旁观者。
男人精壮的身子带着一股可怕的狠劲对着身底下的女子皎洁美好的身体亢奋地挺进退出,那征服一切的霸气傲然彰显。
女子被刺激得仙然欲死,不停地大口喘息,大声呻、吟,还时不时地欠起身子与男人激情热吻。
夏小昕呆呆地看着,心里仍然不敢置信。
一直以来,在她的眼里心里,肖伯尧都是那般的古板正统,甚至有点封建,固守着一开始对她的承诺,绝不肯轻易染指她的身体。
对于他的纯情,她一直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拣了一个绝世大宝贝。
今天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都不会相信他竟然有如此狂野奔放的**。
原来,他不是纯情,原来,他并不爱她,原来,他在这个异国他乡竟然有个富婆相好……
泪水悄悄地濡湿了眼睛,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滚烫的泪水划过冰冷的脸庞。
好一会,才睁开了眼睛,绝望地打算收拾自己的东西独自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可是还没来得及转身,突然听到男人戏谑的调笑声突兀地响起,“舒服吗?比起你那老公来怎么样?”
女人呻、吟出声,“当……然……是你强……啊……我要……受不了了……啊……”
一股热血突冲大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她不假思索地顺手从门旁的高尔夫球袋里抽出了一根球棍几步上前举手就照着那正兴奋地做着热身运动的男人后脑勺狠狠地打了下去。
男人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停住了身下的动作,倏地转身,只是还没看清她的面貌就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啊?!这男人是谁?不是肖伯尧啊!
当她愣住的那会,床上的女人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睁开眼一看到晕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再看看床边举着球棍傻愣愣的模样不禁惊惶失措地就大声尖叫起来,“救命啊!杀人了!”
说着伸手想推开身上的男人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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