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许清梦于是抿唇重整气势,转身看向束辛说道:“看在姜掌衣的面子上,就不用你跪了,不过你不能待在这儿,得随我们躲去别处!”
谁知束辛这会儿却像换了个人一般,非但没有理会许清梦,反而还负手而立,高扬着下巴,一副一切都在他股掌之中的模样。道友阁 m.daoyouge.com
“这位姑娘真是有趣,如今本公子已是自由之身,姑娘觉得,就凭你们两个,还能够随意驱使本公子吗?”
许清梦心下一惊,一时没控制住神情,脸上便露了怯。
束辛见状,藏在背后的手蠢蠢欲动,那里藏着他昨日就要使给姜宝玉的迷药。
姜宝玉却没被束辛吓到,轻笑一声道:“不然公子想怎样?公子可别忘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但凡我俩大喊一声,引来旁人,公子夜闯女官住所,偷盗棉花种植术的龌龊之举就要败露了。”
“哼!”
束辛不以为然,也跟着轻笑一声。
“好啊,可两位姑娘当真能喊来人么?”
他方才被困于染缸之内,喊破了喉咙都没人发现他,如今这么久了,也只才来了她们两个而已。
想来这会儿御用尚服局之人都在别处忙碌。
而且只要这两个人再靠近一些,他就有信心能将二人全部迷晕。
届时再把姜宝玉掳走,按照先前的计划,悄悄带出宫去回到越国即可。
束辛想到这些,忽的勾唇笑道:“不过本公子昨夜深刻反省一番,觉得姜掌衣有些话说的很有道理,我大越想用区区五百缎花绫换取棉花种植术,实在是无礼之举,果真该以缎花绫织造术交换才是。
是以本公子为表诚意,现下便将缎花绫织造术的要义告知二位,只是事关机密,不宜声张,还请二位靠近一些。”
姜宝玉单眉一挑,朝着许清梦看了一眼,二人点点头,竟果真朝束辛走去。
此刻的束辛简直心跳可闻,一下一下地在心中数着二人的步数,想着再近一些,就要将掌心迷药挥出,计策可成。
不想身后忽现一道身影,对着他当头一棒。
他便两眼一抹黑,再度头朝下晕过去了。
“大人作甚要打晕他?”
姜宝玉方才就瞧见郑司衣持棍出现在束辛身后,只当是她为防万一之举,却没想到她真会动手。
“这个奸诈之辈!”
郑司衣一脚将束辛踹翻,使得他手中粉末洒落一地。
“方才就在手中藏着这东西,恐怕等你俩靠近,就要投向你二人,行不轨之事。我观你二人还是太年轻了,差点就中了奸人诡计。”
姜宝玉与许清梦俯下身去瞧见束辛手中粉末,也是蹙眉惊愕,心中愤恨。
许清梦更是抬头咬牙道:“我知道该把这人送到哪里去了。”
瞧见姜宝玉和郑司衣目光投来,她便屏息凝神道:“找阿芒就对了。”
“阿芒?”
姜宝玉皱眉,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说到这儿我倒是想起来了,怎的方才点卯的时候没瞧见她人?”
许清梦看了郑司衣一眼,见对方浑不在意,便与姜宝玉解释道:“先前不是与你说了?阿芒其实是郭神医的孙女,如今皇帝将晓晖阁赏给郭神医做住所,阿芒自是被自家祖母抓回去继承衣钵了。”
“原来如此。”
姜宝玉想着阿芒这些年混在司宝司里不学无术,依旧潜心研究医术,便知她当年离家出走,该也不是讨厌医术,只是一时想不开而已。
如今祖孙能够和好,她又重拾医术造诣,倒也不失为一番美事。
三人将束辛藏进染缸,用推车推到晓晖阁时,阿芒正与自家祖母争吵呢。
“我才不要出宫嫁人,我如今才多大?祖母就想着要给我找夫家?”
“你不要如此不识好歹,那林家欠我人情,他家小子又是良善质朴之人,你若嫁过去,他们定会好好待你。
且他家医馆远近闻名,你将来嫁过去,夫妻同心,一齐行医,岂不也是一番美事?”
“谁要与他夫妻同心?我连这人是牛是马都没见过,又怎知他不是个歪瓜裂枣,亦或是心术不正之人?此事就不劳祖母操心了,五年前您没空管教孙女,如今孙女早已能够自食其力,你便也无需再管了!”
屋内吵闹至此停止,屋里头奔出个阿芒,正好与姜宝玉三人大眼瞪起了小眼。
郑司衣:“那个——”
许清梦:“我们是不是——”
姜宝玉:“来的不是时候?”
瞧见姜宝玉的那一刻,阿芒满心的愤怒一下子化成了委屈,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一把搂住了姜宝玉的腰。
“宝玉姐姐,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阿芒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只比自己矮上一头的小姑娘猛地冲上来,直接把姜宝玉撞得向后踉跄了两步,连骨头都撞得生疼。
姜宝玉却来不及想疼,毕竟是自己骄纵着宠大的小孩儿,再不懂事,也要晓之以理,仔细地教。
于是她伸手轻轻揉着小姑娘的后脑勺,温柔哄道:“我能活着来见你,还不是你祖母的功劳?你就要如此丢我的脸,不知感恩地惹你祖母生气吗?”
阿芒停止哭泣,仰头看向姜宝玉,一脸的不解和委屈。
“难道她不讲道理偏要我嫁人,我也要束手就擒,任凭处置吗?”
“当然不能,任何人也不能违背你的意愿,让你做不喜欢的事情。”
说着,姜宝玉话锋一转,忽然眼神严厉地说道:“但这也不是你没有礼数,一言不合就戳人痛处,叫你祖母伤心的理由。你摸着自己良心想一想,你祖母可是那种不顾你死活,随意安排你之人?”
几日相处,姜宝玉自认还算了解郭神通的为人,便是一个无亲无故的陌生稚童,她也不愿让她忍受半点不必要的疼痛,用药极其精准,足见其心善。
更何况还是对自己的亲孙女。
阿芒听她之言,也开始羞愧起来。
虽然当时负气离家,确实是因为郭神医经常为村民出诊,耽误了她的饭食,叫村里小孩时常辱骂她是没爹没娘没人要的小孩。
但其实郭神通是很疼她的,每次回来不管多晚,都会给她做喜欢的吃食。
知道有人欺负她,总会亲自找上门去,发誓绝不会再诊治那家人。
她只是偶尔会为了病人忽略了对她的照顾而已,可作为一个济世救民的医者,又岂能明知病患还有救而弃之不顾?
这些年她一人在外,早就理解郭神通了,她就是仗着郭神通不会不要她,只要她肯让步,随时都可以回家去,才一直不给家里写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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