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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在他们还没进府做侍卫的时候这院子里就死过人,只是这件事是府里的忌讳,府里没人敢说,他们才不知道死过人的事?
联想到王妃之前在屋里说那女鬼是被王爷害死的,所以才去找王爷,他们心里犯起了嘀咕。
王爷是什么人他们最了解,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出征在外,王爷这么些年从不沾染女色,王爷绝对不是会因为美色而害死丫鬟的人……
难道那女鬼被王爷害死,是有其他缘故?
是敌国探子?
是他人眼线?
“……”
殷重华看着非要跟他较劲的南宝姝,又看看面色各异的侍卫们,他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握成拳头!
该死的女人!
他都说了多少次了,这院子里没死过人,她就非要跟他扯是不是?
他真想现在就将这女人塞进水井里,让她来做这个女鬼!
殷重华见跟这个诚心找事的女人掰扯不清楚,狠狠瞪了一眼南宝姝,沉声道“带上那块石板,回听雪院!”
他一挥手,便带着麾下侍卫离开了。
他现在没有时间跟这女人慢慢饶舌,他得先回去清理清理房里的三十几条蛇。
该死的,就算把蛇清理出来了,那院子他也没法住了。
心里发毛。
南宝姝跟院中奴仆一同行礼目送殷重华离开以后,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背篓。
黑暗中,她勾起嘴角。
那石板上的骷髅头,自然是她做的了。
她吹蛊笛之前跑到这角落里来鼓捣了一阵,就是弄那骷髅头。
对于别人来说,短时间里在一块厚厚的石板上凿出活灵活现的骷髅头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可是对于拥有圣蛊的她而言,非常简单。
圣蛊的毒,有极强的腐蚀力,比砒霜还厉害。
她在石板上画了个骷髅头,圣蛊就能按照她画出来的图案,吐出毒液将那一块腐蚀掉。
而且,圣蛊还能将石板上残余的毒液收回,就算殷重华那小脑瓜子聪明的想到了这骷髅头是用毒液腐蚀的,刮下石粉去让太医检验,也没人能查出来石粉里有毒。
查不出来有毒性残留,那么,殷重华就必须排除这骷髅头是用毒液腐蚀石板的可能性,于是这骷髅头,就永远只能成为王府里的不解之谜,王府里闹鬼的传言,会在奴仆中间彻底坐实,殷重华百口莫辩。
想到这儿,南宝姝脸上的笑意越发明媚。
该!
让这狗王爷贱兮兮的搞出个鬼屋来吓唬人,这下她就要让狗王爷自食其果,让这战王府真正传出闹鬼之事,狗王爷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
哼,他们殷家以两国交战逼她千里迢迢嫁到大殷来,他居然还搞这些花名堂来吓唬她,那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
他是受害者,她难道不是吗?
逼她和离让她做个二嫁女任人嘲笑,她更无辜好么?
“王爷走了,大家都回去歇息吧。”
南宝姝看着院子里的奴仆们。
见大家脸上都有些害怕,她暗暗说了一声抱歉,然后微笑安抚。
“别怕,虽然咱们院子里闹鬼,但是这鬼不是咱们害死的,她不会对付我们这些无辜之人。你们看,她今晚不是冲王爷去了吗,她可曾来害过咱们?没有对吧?所以大家胆子大一点,你们几个人睡一屋,女鬼还能奈何得了你们?”
她挥挥手,示意大家都去睡。
奴仆们对视一眼,给她行礼之后就离开了。
大家都走了,只剩下小少年周春生站在原地没动。
南宝姝也准备跟锦桃回屋了,瞅见周春生站在那里,诧异道“你怎么不回去歇着?”
周春生一脸期待“主子,我今晚睡在您房门口给您守夜,您安心歇息。”
南宝姝莞尔“不必,院里有一个守夜人呢。”
周春生低声说“可是我得自己守着主子才放心……虽说那女鬼恨的是王爷,可是您是王爷的结发妻子啊,我怕女鬼伤害您……”
南宝姝看着这淳朴善良的少年,心里软软的。
她柔声问道“你不怕鬼啊?”
周春生摇头,嗓音清亮“我不怕的,我在乡下时经常跟村里的老福叔去义庄守夜挣铜板补贴家用,满屋子棺材满屋子死人躺在那里,我的胆子早就练出来了,我不怕。而且老福叔说我阳气盛,没事的。”
南宝姝看着这个满眼纯真善良的孩子。
从小就得跟人家去义庄守夜挣钱补贴家用,多可怜啊,换了别的孩子吓都吓死了吧?也恨死狠心的父母了吧?
可是他没有,他说起这些事眼里没有任何阴霾,依然那么澄澈温软,不见丝毫怨天尤人。
她真的很喜欢这种境遇凄惨吃尽苦头依然淳朴善良的孩子。
因为能从他身上,看到人性最美好的一面。
南宝姝温柔地跟周春生说“好,那你替我守夜,不过你要穿厚一点,别冻到了自己,否则感染风寒传染了我怎么办,对吧?”
周春生一听会传染给主子,连忙重重点头,“主子您放心,我一定多穿两件衣裳!”
南宝姝点头对他笑了笑,“辛苦了。”
然后便跟锦桃一起走进了房里。
周春生看着关上的房门,看着袅袅婷婷的身影映照在窗户纸上,笑出了两个甜甜的酒窝。
主子是他的恩人,他要拿命守护主子。
……
当晚,南宝姝睡得格外香甜,听雪院却灯火通明,殷重华的脸色一整晚没好看过。
他院子里放了些机密的东西,不可能让所有奴仆都进去帮他找蛇,因此他只能亲自领着几个绝对信得过的心腹侍卫干活儿,将偌大的听雪院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毕竟那蛇可会藏了,不定藏什么犄角旮旯里,或者衣裳里。
必须将家具挪开,将衣裳一件件抖开,将所有能藏蛇的东西全都检查一遍,才能放下心来。
十几个猛汉房里房外搜寻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将听雪院搜寻完毕。
而他们以为的三十几条蛇,一条都没有。
殷重华看着一无所获的侍卫们,眼神暗沉。
侍卫们对视一眼,小心翼翼道“难道,是王妃在撒谎骗王爷?”
殷重华冷笑“她不敢撒这种一戳就破的谎来触怒本王,撒谎来如此折腾本王,除非她不想活了。”
侍卫们想想也是。
可是若王妃没撒谎,那么问题来了,三十几条蛇都去哪儿了呢?
他们扫视一眼周围,看向那花丛那院墙那草皮,头痛道“王爷,那些蛇不会钻地里和墙缝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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