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把我给问住了,想了想,我凭自己的直觉回答道:“那说不定阴灵也能长大呢?”
刘洋哈哈乐了,说:“你可别逗了,照你这么说,咱国内不得挤满了男女大灵吗?咱小时候可都是独生子女!”
我嘀咕了一句,说:“那也不一定,咱们肉眼看不见的东西不代表它就不存在啊。笔神阁 m.bishenge。com”
服务员把酒端上来,刘洋催促我,“你赶快给p雄打个电话,问问他这事儿能不能解决,我跟你说啊,那个阿姨真不差钱,而且你要帮她解决了,那也是做了一桩善事啊,比你卖那些阴牌邪物的强多了!”
她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我心想也对,刚好我离那三千万还差了些,要是能多接两个这种生意,说不定就能彻底跟p雄两清了!
我赶紧给p雄打了过去。
p雄接听电话,声音听上去还是没什么精神,问我是不是又有生意了。
我把宋阿姨的情况跟他大概说了一下,问他有没有办法解决。
p雄安静地听完后,沉吟片刻,说:“这个我没有办法保证的啦,你可以带他们过来试试。”
我有些不确定,因为从宋阿姨夫妻的梦境来看,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她们家里,谁知道究竟是他们的问题,还是房子的问题呢?
如果是房子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那他们夫妻俩就是去了t国也没什么用啊,难不成去旅游吗?
突然,我眼睛向下一瞟,看到了胸前佩戴的那根钉子!心里忽然灵光乍现!
这钉子拿回来到现在我还没试过呢,当时那个疯子阿赞说它会在我遇到阴气的时候发热,甚至发烫,换言之,不也就是说我可以用这个东西来检测阴气吗?
我突然涌起了一股想要试验一下的冲动,于是告诉p雄让他等我的消息,并问他做这种法事要怎么收费,他来或者我们去,分别是多少钱。
p雄说:“这个我现在不好报价的啦,因为我没有见到你的客户,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不过我的报价你知道的啦,普通法事的话就五十万喽。”
我知道他说的五十万是t铢,就说我知道了,那我这边先确认好再跟他联系。
挂断电话,我让刘洋给她妈打电话,和那个宋阿姨约定一下明天见面的时间,最好是能约在她家里,这样我可以一次性检测完她的房子,和他们夫妻二人。
刘洋拨通电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打趣着说:“你现在都快成了半仙儿了,我以后就给你存个半仙儿怎么样?”
我瞪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当我愿意啊,不都是被逼的吗!”
刘洋和她妈打完电话,没一会儿她妈就把宋阿姨的电话地址都发了过来,说让我早上过去,完了还叮嘱我一定要万事小心,有什么事就赶紧跑。
我和刘洋看到最后一句话,笑得都快岔气了,不愧是我认的干妈,关键时刻还知道让我先跑。
次日一早,我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打车去了宋阿姨家,到的时候竟然在小区门口碰到了等着我的刘洋,我有些纳闷儿,问她:“你来干什么呀?不害怕吗?”
刘洋嘿嘿笑着,说:“我不是好奇嘛。”
我摇摇头,说:“你没听说过好奇害死猫啊,得,你想跟着就跟着吧。”
宋阿姨住的小区十分高档,进门的时候,保安还让我和刘洋都登记了身份信息,给我们每人拍了一张手持身份证放在胸前的照片,又让我们对着智能门控和宋阿姨视频确认身份,全都做完以后这才放我们进去。
这个小区没有高楼,清一色都是七层高的花园洋房,中间有个小花园,里面竟然还有几座小假山和一条人造的小桥流水,可谓是极尽奢华了。
我们顺着楼栋号一路往里走,宋阿姨家就在花园旁边的那栋楼里。
到的时候,宋阿姨已经在她家楼下等着了,说她们也是刚回来,因为不敢在家睡觉,所以昨晚还是在酒店里过夜的。
听刘洋说这位阿姨的时候,我想象中她应该是看起来很年轻,很有气质的那种,但没想到,一见面就幻灭了,这就是一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阿姨了。
她一头短发,却不显得干练,长得很瘦,皮肤蜡黄蜡黄的,尤其是那双小眼睛,眼窝深陷,眼角都是鱼尾纹,而且眼珠子看上去还特别浑浊,像是蒙上了一层黄晕,反正跟清澈挂不上边儿。
她疲惫地朝我们笑笑,露出一嘴不怎么整齐的牙,皮肤皱巴巴的,看上去一点儿也不亲切。
随着一步步走近,我感到胸前有什么东西似乎在燃烧,那股灼热烫得我衣服下的皮都有些发疼,下意识低头一看,我那钉子的尖头处竟然泛起了又红又黄的光亮,并且那光亮还像温度计一样蹭蹭往上涨!
我再去看宋阿姨,又转头看了眼刘洋,悄悄指了指我的钉子,示意她看。
刘洋顺着我的手看过来,目光只在钉子上停留了几秒钟,又马上莫名其妙地看向我。
什么意思?
她看不见吗?!
钉子的温度越来越高,烧得整个亚克力壳都是烫的。
我把珠链取下来缠到手腕上,然后把手抬高一点点,让那个钉子吊坠自然垂吊着。
怎么会这样呢?现在已经是晚秋了,天气逐渐转凉,我在t恤上面还加了一件针织开衫,按理说我的皮肤不应该感受到这种热度才对啊。
跟宋阿姨一起上了电梯,门刚一关上,我手上那个钉子就变得更加发烫,那股热气直冲我的手心!
低头一看,钉子的杆部竟然已经烧红了半截!
这也忒神奇了!
可想而知如果没有这个钉子的话,我的头现在肯定已经疼得不行了。
电梯门打开,这是一个一梯两户的户型,门对门分别在电梯两侧。
宋阿姨打开门,客气地说:“家里乱,这段时间我一直都没劲儿收拾,你们别介意哈。”
她这么说我就也这么信了,特别客气的跟她说没事的,我家也挺乱,都习惯了。
直到走进她们家,我瞬间一愣,读懂了什么叫人间凡尔赛,如果这都不算干净的话,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自己的卧室了。
宋阿姨的丈夫坐在沙发上,见我们进门便起身相迎,他那个感觉就很像是那种都市电视剧里面的大领导。
我之前听说过一种说法,说结婚久了,两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长了,就会长得越来越像,我发现这宋阿姨和她丈夫是真的挺有夫妻相的,尤其是眼睛,都属于深眼窝小眯眯眼儿的那种。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刘洋只说宋阿姨是做生意的,却从来没有提过她丈夫是干什么的,看他那气质就感觉很像是在体制内任职的那种。
我和刘洋礼貌地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在征求了宋阿姨的同意后,套上她给我们俩拿的鞋套,在她家的客厅里来回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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