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治超叹了口气说:“我要将你的心放进驱忘台中!”
驱忘台?我皱起了眉头。
居治超为什么要将我的心放进驱忘台?
驱忘台早就被我用断尘裂世殇魂剑砍成了碎末,居治超怎么能将我的心放进去?
居治超说:“赵璋,我知道你很好奇我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是请你相信我,我这么做是为了我们!至于为什么,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我无法接受居治超的做法。
驱忘台是冥府的地界,居治超居然要将我的心放进驱忘台,这不是等于白送给冥府府君吗?
居治超好像能看透我的心思一样,对我说:“你放心,冥府府君不会知道的!我会悄悄放进去的!”
我不动声色地说:“那我和你一起去!”
即便居治超真的要将我的心放进驱忘台中,我也要亲眼看到。
居治超摇了摇头:“你不能和我一起去!”
不等我问为什么,居治超接着说:“赵璋,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假装不知道。
其实我能猜到居治超为什么不让我去,他肯定会说不让我去是为了我好,因为此行非常危险。
居治超说:“我不让你去是因为我做的事情非常危险。”
与我猜想的一样。
我笑了笑说:“我不怕!”
居治超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说:“你真的不怕?”
我说:“有你在我怕什么!我们还是走吧!”
居治超有点不想带我走,可是我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居治超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居治超想了想说:“既然如此,那好!我们走!”
居治超当先向前走去。
我和舒雅曼对视了一眼,手拉着手紧跟在居治超身后。
一路上,我们遇到了很多鬼畜和冥府的人。
不等我出手,居治超只要对着鬼畜和冥府的人一挥手,这些鬼畜和冥府的人当即就会魂飞魄散,消失在我们眼前。
看到居治超如此变态,我也终于知道,居治超果然深藏不露。
可是居治超明明实力超群,但是我只能看出他是五镜阴阳师。
这让我诧异不已。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传送通道。
传送通道被鬼畜占领了。
居治超飞身而起,人就像一道闪电一样闪到了传送通道中。
居治超明明背朝着手,没有施展任何阴阳术,但是他所过之处,那些鬼畜就像一座座被腐蚀的雕塑一样,纷纷轰然倒塌,化成了一堆飞灰,然后消失在空气中。
进了传送通道,也不见居治超念动咒语,施展阴阳术,我们就传送到了奈何桥。
孟婆此刻正站在破损不堪的驱忘台上,左手提着茶壶,右手拿着一只碗,不知道在等什么。
当孟婆看到我们后,脸色大变,身形一闪消失在驱忘台上。
居治超大喝一声,身形一闪,整个人消失在我们的面前。
不用想,居治超肯定跟着孟婆的脚步,追进了拘魂通道中。
如果居治超没有追进去,我也会追进去的。
我和舒雅曼等了一会儿,居治超没有从拘魂通道中出来,我心中十分诧异,以居治超的实力擒下孟婆简直是轻而易举,可是居治超怎么进去了这么长时间?
可惜拘魂通道已经关闭,否则我一定要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舒雅曼想了想说:“赵璋,居治超不会是中了孟婆的奸计了吧?”
我摇了摇头,觉得不可能。
以居治超的实力,即便中了奸计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全身而退。
舒雅曼说:“那怎么还没有回来?不应该啊!赵璋,你说居治超会不会借机逃走了?”
舒雅曼的话提醒了我,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居治超之前就不愿意让我跟着,他极有可能借着拘魂通道离开了。
难道居治超在一开始说要来奈何桥,就已经打算要逃走?
如果真是那样,居治超可是也将我算计了。
我想了想说:“我们再等一等,也许居治超在拘魂通道中遇到了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舒雅曼点了点头。
我们等了十几分钟,居治超还是没有从拘魂通道中出来,而且孟婆也没有从拘魂通道中出来。
我怀疑居治超已经离开了。
居治超到底拿走我的心干什么去了?
我现在十分生气,我现在甚至觉得居治超从一开始陪我来冥府,就打好了算盘,趁机拿走我的心。
居治超之前说我们有可能变成敌人,他难道就是在隐射现在。
我在瞬间觉得被人耍了。
舒雅曼问我:“赵璋,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拿出地脉罗盘:“当然是去找居治超了。”
舒雅曼好奇地说:“你有居治超的生辰八字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拿到了居治超一根头发和一滴血!”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面取出一个小瓷瓶。
居治超的头发和血就在瓷瓶中。
舒雅曼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我:“赵璋,你怎么拿到的?”
我摇了摇头笑着说:“不是我拿到的,是冥姐拿到的!当我知道居治超拿走我的心后,我就让冥姐趁机拔下了居治超的一根头发,取走了他的一滴血。”
舒雅曼眼睛睁的更大了:“你什么时候命令冥姐的?我怎么没有听到?”
我笑着说:“冥姐现在是盘灵,我和她说话,你们听不到!”
舒雅曼恍然大悟。
我没有再说什么,命令冥姐赶快施法。
冥姐从地脉罗盘中飘出来,接过我手中的瓷瓶,将鲜血倒在地脉罗盘上,将头发绑在地脉罗盘的指针上。
指针转动了一圈,最后指向了奈何桥西面的方向。
其实这个办法还是冥姐提醒我的。
如果冥姐不说可以用居治超的头发和鲜血追踪居治超,我都不知道地脉罗盘还有这种功能。
我按照地脉罗盘的指示,带着舒雅曼走进了传送通道。
我念动咒语传送到指针所指的方向。
当我传送到目的地后,我看到居治超和孟婆正在喝茶,他们两人就像多年的好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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