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一笔阁 m.yibige.com
我主动摆出一副杀人偿命的样子,就是让黎先生知道,我已经无路可退。
“黎先生,就算今天让人干掉我,我也无话可说,毫无怨言,因为这是我的咎由自取,我自找的结果”
“如果黎先生今天给我机会,让我活下来,那我这条命就是您的,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
“等黎先生想把我这条命拿回去了,随时都可以!”
“但不管怎么决定,请黎先生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请您让我心里能有个底,就算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我只给了自己两个选择,没有给其他选择。
其实我知道在黎先生的这里,也只能有这两种选择。
要么为他所用为他卖命,要么立刻就要被干掉
因为黎先生这种身份,不可能让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少他越安全。
而且鲸鲨死了,他一定要重新选择一个人来做鲸鲨。
这样一来不可避免的,就要让多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
而且重新选择一个鲸鲨,不一定有我现在这么聪明,这么配合。
要说别的我不行,但是要说随机应变八面玲珑,我自认为还是可以的!
而且我最大的有点就是识趣,我这些所有的特点和特质,都会成为黎先生考虑的因素。
甚至我都不需要说出来,在他们了解我的时候,已经掌握了我全部的特点,甚至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自己。
因为自己看自己总会有些偏差,而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会看得更清楚也更客观。
突然黎先生转身离开,他没有给出任何的答复,就直接这么走了。
公牛鲨立刻让两个手下拿出黑色的头套,套在我的头上,然后勒紧。
这一刻我没有失落,没有害怕,也没有不甘心,只有无尽的落寞,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像我这种人,就像是悬崖上的野草,无根的浮萍。
纵然是有钢铁之志,虎狼之心,却难敌宿命和造化的安排与捉弄!
都说一个人的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后期自己的努力和改变。
但是那只是没到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遇到困难与瓶颈。
做人,总要一次又一次的面对现实。
悬崖上的野草无人问津,无根的浮萍没有依靠
并不是想要能带来多大的帮助,带来多大的改变。而是能让心有一个依靠。
很可惜,所有一切从开始就注定了。
原本我以为我已强大到无所畏惧,但每一次面对失败,面对生死存亡的时候,那些不好的回忆和记忆全都会在黑暗中涌现出来。
虽然不会改变什么,不会把我击垮,但是会让我更加的孤单,让我的心更加的冰冷,也会让我更加的难受!
不知不觉眼泪落了下来,感觉有些冰凉。
原来一个人的心冷了之后,就连掉下来的眼泪都是凉的。
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尽我所能,我从来都不惧怕死亡。
因为在另外一个世界,有我失去的亲人,有我最亲爱的师傅,还有一群懂我的战友!
或许在另外一个世界,我们相遇的那一刻,我可以问心无愧的面对他们。
虽然我没能成功,但我想他们一定能够理解我的
所有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就像是一只疯狂往前奔跑的犀牛,突然停了下来,所有的疲惫感如同潮水一般的涌来。
让我真正的能够放下所有,放松自己,放空一切,这样的感觉,真的已经久违了!
每天生活在阴谋陷阱套路轨迹当中,每天都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每天也都在面对尔虞我诈,面对各种各样不同的选择。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很享受这一刻。
我缓缓闭上眼睛,徜徉在那些甜蜜美妙的梦境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听到了声咳嗽,好像就在我的面前。
但是我记得公牛鲨和他的手下全部离开,他们的脚步声听的很真切,此后我并没有听到有人再来靠近我!
这个人就站在我的面前,离我应该不超过两米的距离。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也闻不到他身上的任何气味。
他就像是鬼魅一样,随时可以对我发起致命的一击!
他会像欣赏猎物一样静静的欣赏,静静的品味,静静的把玩。
但不管他是谁都不重要了。
以前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我都可以原谅。
被我伤害过的那些人,我不期望能够获得他们的原谅。
如果重新来一次,我也许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在安静的环境中,我隐约可以听到面前这个人的呼吸声。
尤其是在他的吸烟和吐出烟气的时候,听得更加真切。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却在我的面前抽烟。
我并不好奇,不管他是要杀我,还是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几下,力量不大,但是却感觉很厚重。
像是一个我熟悉的人,似曾相识,但是又说不出来。
“你是谁?”
我开口询问,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只手绕到了我的身后,他的两只手都搭在我的肩膀上。
然后替我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扣,把褶皱的地方翻过来。
我能感觉到他在围着我转,甚至帮我打开了袖口的纽扣。
他在翻转我左手的时候,停留了两秒钟。
“你到底是谁?我认识你吗?”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触过我的皮肤。
而且一个人竟然可以做到身上完全没有任何气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套的原因,我闻不到任何的味道。
这个人会是雪莉吗?或者会是其他人?
“朋友,不管你是谁,能把头套帮我摘一下吗?”
“头套勒在脖子上有些难受,让我呼吸口新鲜空气。”
刚刚说完,感觉脖子上的头套被人松了一些,但也仅仅是一点。
这让我更加舒服,我整个人感觉都放松了许多
这个人在我身边来回徘徊,好像有很多话要对我说。
又好像不知道要跟我说什么,我几次询问都没得到任何回应。
房间里很安静,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在流逝
大概有十分钟时间,我听到了一声关门的声音,很快所有一切又都安静下来。
我心里很好奇,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现在我的内心也逐渐的平复了下来,因为任何时候死亡本身并不可怕,只是一瞬间而已,真正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明知死亡在靠近再来临,却无法改变那种滋味,抓耳挠心,让人辗转反侧,痛不欲生。
刚才那个人的到来转移了我的注意力,不知道他是谁。
他好像是帮我整理仪装,送我最后一程,又好像是在提醒我,任何时候都要注重仪表,注重外在形象
在黎先生这里,除了雪莉之外我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人。
但是雪莉身上的味道,隔着很远我都能够闻的出来。
或许是因为这个头套密封性太好,挡住了其他的气味。
在关门声传来之后不到一分钟,我听到门再次被打开。
这一次脚步声正常了许多,而且是直接朝着我过来的。
听脚步声不像是军靴发出的声音,更像是柔软的拖鞋,踩踏声很小很小。
而在这里能穿拖鞋的,除了黎先生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第二个人!
“黎先生,是你吗?”
有人拿开了我的头套,没有任何意外,面前的人是黎先生。
此刻他满脸笑容的看着我,感觉和之前有很多的不同。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的什么药,但我总感觉不知道是哪里发生了一点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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