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一展的雷唐月是知道的,当初在博城就一雷直接轰死了半残的鼠哥,唐月是真担心牧一展会把那两个实习审判员给失手杀了。
剩下那个人很快也被唐月的暗影钉给禁锢住。
那只进阶期的锋羽雀被唐月的斩魔具给重创。
“他们很快过来了,赶块走。”唐月看了一眼那两个被雷劈的人没死,立马道。
两人继续骑乘幽冥豹前往白山,幽冥豹极速跑了一段路之后,牧一展让它回去休息,两人改为遁影继续前进。
不知穿过了多少座山,前方终于出现了一座巨山,它就是这次唐月要来的目的地。
巨山之中有着一个个的洞穴,唐月取出图腾珠。
一阵黑色的雾气瞬间儞漫着整个山间,雾气之下,图腾玄蛇的巨大身影出现在了山间之中。
蛇身蜿蜿蜒蜒,整个山间都是它挪动的身躯,极具视觉冲击!
“牧一展,大家伙要带我们去山洞那边。”唐月跳上了那个堪比篮球场大小的蛇脑袋向牧一展招手道。
牧一展腿有点僵,不过他仍然强装镇静的向唐月道“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那巨大的蛇脑袋向前移了移,把牧一展吓坏了,赶紧跳了过去。
唐月看着咯咯的笑道“大家伙知道你在帮它,不会怪你踩它脑袋的。”
一路到了那边的山洞,唐月取到了玄蛇的血样,两人开始返回。
“唐月老师,我们现在回去会被抓起来吧?”牧一展道。
“瘟疫的事情还是要回去查个明白的。”唐月道,她不相信瘟疫和大家伙有关。
两人一路返回,瘟疫的情况已经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唐月老师,现在的情况,我们回去肯定会被抓起来的,问题的关键在于瘟疫,你先回去应付祝蒙他们,我留下来跟灵灵查查瘟疫的事情。”牧一展道。
之前牧一展打电话给灵灵的时候,灵灵有说一些情况,这瘟疫或许另有隐情,此刻灵灵已经到了这边。
唐月想了半秒钟回道“也好,分开行动,你留在这里跟灵灵查瘟疫的事情,看有没有收获。”
唐月一回去就被带到了隔离区。
隔离区一排排的白色帐篷,里面住满了人,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孩子。
“怎么只有一个,不是两个吗?另一个呢?他要敢畏罪潜逃,可以就地正法!”祝蒙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怒意,这会还敢畏罪潜逃,真不把自己带来的宫廷法师放在眼里了吗?
这时宫廷侍卫李锦过来在祝蒙耳边低声了句。
祝蒙听了眉头一皱道“你说那小子是牧战兴的孙子?”
就见祝蒙走过来看了一眼唐月道“你可以啊,就算他是牧战兴的孙子,闯下这么大的祸,他也休想逃脱责任。”
唐月没说什么,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她伸出手把一大瓶玄蛇的血液递给了祝蒙道“这是神的血,如果瘟疫病因它而起,这血会起到抵抗作用。”
祝蒙向鹿先生示意,几位治愈系的泰山北斗立刻把血液带到了他们的研究室,他们必须研究出抵抗瘟病的药物。
“来人,先把她关押起来。”祝蒙命令道。
唐月刚刚被带走,祝蒙便接到了一个穿军统制服男人的消息,顿时脸色大变。
消息说西岭的白魔鹰族群正在向西要塞逼近。
另一边
牧一展跟灵灵到了白镇,灵灵查到了一些线索,怀疑这瘟疫和血剂有关。
白镇的血剂库,牧一展偷了个证件大摇大摆的进去。
藏在仓库中的牧一展很快就听到了大门外两伙人在争吵。
“前线有不少人受了伤,我们奉命来这里取血剂。”一个军统道。
“都跟你说了,这里放的不是血剂。”一名看守者回道。
“你当我是瞎吗?连血剂都认不出来?”
“你别乱来,我也是奉命行事。”
双方争吵了一翻,那名叫明阔的军统也是霸道,直接踢开了仓库,强行取走了里面血剂。
从刚刚双方的争吵看,牧一展明显看出这批血剂有问题,其中还提到了一个叫王毅的关键人物。
见那个明阔军统他们把血剂搬了出去,牧一展赶紧追过去道“兄弟,请等等。”
“怎么,你也想把血剂拿回去?”明阔军统的眼神中带着一股气势。
“别误会,我有个兄弟受伤了,现在血剂都在你们手上。”牧一展连忙解释道。
“原来这样,这箱血剂给你。”明阔军统很大方的搬了一箱给牧一展。
“那谢了,我现在就转钱给你。”牧一展马上谢道。
“钱就不用了,都是为这个城市流血。”明阔军统摆摆手道。
牧一展带着这箱血剂离开,把它交给了灵灵化验。
“对了,让你姐查下一个叫王毅的人,他和血剂有关。”牧一展对灵灵道。
灵灵的姐姐冷青现在也在杭州查这个事情。
“姐姐让我们跟着被军方运走的血剂。”灵灵跟冷青一番沟通后说道。
“我觉得那个王毅也值得我们跟踪。”牧一展道。
“可以在他身上放个偷听器,你能追到他的话。”灵灵道。
“可以追到他,但偷听器我放不到。”
“你带我去,我来放。”灵灵很有把握的道。
牧一展在那个王毅和明阔身上都下了影煞物质,要找到他们不难。
带着灵灵一路遁影找到了王毅,这个聪明的小丫头轻易就把偷听器放到了王毅的身上,没人会对一个小萝莉起戒心的。
……
西要塞
“你老人家怎么亲自跑过来了!”祝蒙看到牧战兴带着牧家十几个高阶过来也是很意外。
如今西要塞正缺高阶以上的战力,牧家这十几个高手来得正是时候,再加上牧战兴这个超阶,顿时就让整个西要塞的战力提高了不少。
“听说祝议员要把我孙子就地正法了,我能不过来吗?”牧战兴半开玩笑的道。
“哪个嘴碎的,实在是当时的一句气话,不过他犯下大错,为此事承担一定责任是免不的。”祝蒙也没有因为对方是牧战兴就完全没有自己的原则。
“所以我这不亲自带牧家的人过来为他减少点罪责,到时候祝议员可要手下留情。”牧战兴也没有咄咄逼人,他这次带牧家的人过来,确实就是为了事后能为牧一展捞点脱罪的资本。
“你放心,到时候我不会为难他的。”祝蒙自然知道眼下西要塞的情况,如果多了牧家这批战力,会对战局产生多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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