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见过凌晨四点的能源之城吗?”
陈默这一问把斯隆整不会了,这句话他老耳熟了,但他却不知道能源之城在哪里,于是只能搬出自己的那一套。
“你是谁?”
“我是来送你去打复活赛的使者!”
陈默微微一笑,然后一边转着手里的军刀,一边来到命运织布机前,此刻这台机器还在运作,一根根棉纱被送入机器,然后变成一张洁白无瑕的棉布。
而在棉布之上每隔十几米的位置,就会出现那么不起眼的一点类似符号印记一般的玩意,这就是织布机的名单,陈默裁下那块棉布,然后丢给十字架,让他翻译一下。
“上面是一个叫做史蒂夫罗杰斯的名字!”
十字架面色古怪,因为陈默告诉他的化名就是这个。
“很明显不是我,其实我的真名叫托尼斯塔克!”
陈默撇撇嘴,掏出打火机,将棉布付之一炬。
接着他按照系统的提示,将手放在织布机上,紧接着织布机就像是来了高潮一样,开始咔哒咔哒的晃动起来。
一众刺客目瞪口呆,他们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后就如同起风了一般,一股狂风涌入,吹得人睁不开眼,而狂风似乎像是逐渐染了色一样,变为肉眼可见的样子,并且这些狂风还变成了一道漩涡,一点点的灌进织布机里。
而一旁的陈默画风更是惊悚,一道圣光将他笼罩其中,陈默身上挂着的几把武器更是和圣光开始互相响应,道道光芒围绕着他,甚至仿佛还能听到圣光的赞鸣之声。
陈默还在全神贯注着的进行着回收工作,命运织布机上缠带的魔力让他确信,这个世界不大正常,而和魔力交缠后,陈默也是了解到了一些信息。
还是天球交汇,还是狂猎背锅,在很久以前位面接触的时候,这个世界被注入了一些魔力,而命运织布机过去也曾是一个女巫的物品,但是却因为某种情况出现在了这个世界,织布机原本的作用是记录那些出现在女巫生命中的每一个过客,但在这里,却变成了按名索命的凶器。
所以说,有些东西还是看一下说明书比较好!
命运织布机的颤抖还在继续,几个刺客这会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双膝跪地,尤其是斯隆老头,他平日没少借着命运的名号给手下指派私活,给他家院子丢垃圾的熊孩子,车上贴罚单的警察,都被斯隆送去和命运打扑克了。
本以为这玩意就是个出了问题的破烂机器,没想到竟然惹到了不该惹的家伙,这会老头子的脸色依旧黑的可怕,而火狐则是已经开始捂嘴泪目了。
随着漩涡越来越大,一道空间涟漪也缓缓出现在织布机所在的位置,接着涟漪变成漩涡,将整个织布机尽数吞下,然后什么狂风什么光芒都瞬间消失不见。
斯隆噗通一声就挤开挡路的韦斯利开始给陈默磕头了,他时日无多,本想着自己这辈子没少给教堂捐钱,死了应该能上天堂,但现在,恐怕连地狱的大门都进不去了!
“大人,我有罪!我这些年积攒了一点点的积蓄,我想都捐给您!”
斯隆老泪纵横,哭的像个八十岁的孩子,一边哭一边向陈默忏悔。
“没事,没事,有错就认,知错就改,这样才是好孩子!那些积蓄你都藏哪了?”
陈默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然后哭声戛然而止。
“我这就带您去看!”
陈默摆摆手,示意所有人跟着他一起来,斯隆带着众人来到地下室,打开保险库,里面全是金银珠宝,这都是斯隆几十年来攒下来的硬通货,除此之外还有各种房产地契基金之类的,少说也有好几个亿。
“嗯,金银我收下了,毕竟有时候出公差要用,至于其他的那些玩意,你捐给孤儿院什么的!”
“好的,好的,我一定照办!”
然后斯隆低头哈腰的凑过来,小声的问道。
“那,大人,我之前干的那些事?”
“你放心,我都给那位老人家说好了,你去见他一面,说一下就没事了!”
陈默拍拍胸脯,大包大揽的说道。
而斯隆信以为真,只不过他又没搞懂一件事。
“那我怎么去见他老人家呢?”
“这个简单!”
陈默对着火狐一点头,后者心领神会,一枪打穿斯隆眉心,吓的韦斯利往后一窜,然后目瞪口呆。
“你不是说他的罪孽都被清理了吗?”
“对啊,所以我送他去见那位大佬面谈了,你们也想去?”
一众刺客疯狂摇头,唯有火狐坚定的点了点头。
“去什么去,你们也配?天堂才不要你们这些穷鬼!”
陈默憎恶的摆摆手,让他们快滚。
“记住了,以后做生意就做生意,再打着什么信仰之名做生意,来的可就不是我这样的好人了!”
两个路人甲刺客如蒙大赦,当即表示日后一定积德行善,赞颂主之名。
唯有十字架父子和火狐依旧神色复杂的留在原地。
“这里的收尾就交给你们了!”
陈默拍了拍帽子上的土,然后就准备离开,然后又被火狐拦住。
“我的罪孽呢?”
“斯隆已经帮你还了,说不定他这会已经在打复活赛了,你要闲的没事就去折腾韦斯利,我还要回去交差呢!”
看着陈默离开,火狐倒在韦斯利怀里哭的稀里哗啦,而十字架则是在一旁疯狂的往包里装现金,纺织厂已经没了,大家卷款跑路润北欧去当富家翁吧!
在三人都各忙各的时候,陈默突然又折返了回来,大声的喊道。
“韦斯利,你那天一边拍女同事屁股一边揪头发的样子我很喜欢,继续保持!”
韦斯利脸色瞬间大变,急忙开口解释。
“都是她先脱衣服的,我……”
然而火狐压根不听,一记撩阴腿放倒韦斯利后,就帮着十字架干起了活。
后者很是赞赏的给了火狐一个肯定的大拇指,最后,三人卷了满满一皮卡的麻袋后,将纺织厂付之一炬就消失在了纽约的茫茫人海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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