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撑死鬼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漆黑了下去:“我的肚子里有个孩子?”
“呃对。大笔趣 m.dabiqu.com”安殷树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下撑死鬼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我是男的!”
你家男鬼能怀孩子?
“咳咳~我没说是你怀出来的啊~”安殷树悻悻然地道:“他应该是寄生到你身上的吧~”
撑死鬼的脸色有所好转,随手伸到大街上,抓过来一只烧死鬼,嘎嘣嘎嘣的吃了起来,安抚一下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灵~
“我怎么拿?”撑死鬼开口问道。
他又看不到自己肚子里面,哪知道那只小鬼在哪儿啊?
“没事儿,我告诉你他在哪儿。”安殷树说着,用手电筒照亮撑死鬼的肚子,道:“来来来,把手伸进去。”
撑死鬼照做。
“往左边一点儿,欸欸欸!是我的左边!算了,往你的右边一点点~对对对~往下抓!欸!他跑了!快往左抓!”
安殷树指挥了半天,搅的撑死鬼肚子里一阵难受,终于是把那只小鬼给抓出来了。
可没等安殷树说什么呢,撑死鬼便一口将小鬼吞下,嘎嘣嘎嘣给嚼了。
安殷树:“”
啊这
撑死鬼仿佛没看到安殷树的懵逼似的,闷声闷气地道:“医生,我肚子怎么办?”
“哦,我这就给你缝!”安殷树回过神儿来,急忙去拿针线把撑死鬼的肚子缝上,然后算了一下医药费,道:“总共五百鬼币。”
撑死鬼倒也有钱,二话不说,扔下一堆鬼币就走了。
安殷树数了一下,这堆鬼币竟不止五百!
而多的那些鬼币自然就落入了他的口袋里!
陈毅走过来,看了一眼安殷树,由衷的竖了个大拇指:“你厉害,敢给这个大家伙儿开刀!”
他反正是不敢,毕竟,万一他失手把撑死鬼给弄疼了,他铁定也得进去和那个寄生鬼共处一肚!
“嗐,低调,低调~”安殷树摆了摆手,但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下不去。
可就在安殷树享受陈雨萱和陈毅崇拜敬佩的目光的时候,店长忽然回来了。
“接到一个出诊电话,位置是兮鬼街二十八号,你们谁去?”宛如僵尸一样都店长,用他那青白色的眼睛扫视着在场的三人,声音沙哑地问道。
出诊?
你确定不是去送餐?
安殷树二人表情古怪,而陈雨萱则更是被吓得小声抽泣了起来!
用屁股想都知道,这一趟绝对是危险之极!
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把命给丢了!
“你们谁去?”店长见没人回应,又问了一句。
陈毅苍白着脸,看向安殷树。而陈雨萱则更是直接,拽着安殷树的衣角,可怜兮兮地道:“我、我不想死”
她去了必死无疑,而安殷树去的话说不定能活着回来!
更何况有句话说得好,死道友不死贫道!
所以她希冀着安殷树能去!
但安殷树不傻,这种明显危机重重的任务,他怎么可能会接?
所以任由陈雨萱二人怎么看他,他也不出声,就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店长,想知道无人接下的话会怎么做?
很快的,店长就解答了他的这个困惑。
店长随手指了一个人,道:“既然没人去,那就你去吧。”
看着直挺挺指着自己的手指,安殷树嘴角一阵抽搐。
往左挪了挪,手指跟了过来
往右蹦了蹦,手指又跟了过来!
安殷树:“”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明明有三个人,却好巧不巧的就选中他了?
陈雨萱大喜,连忙说好话地道:“你一定能活着回来的!”
“加油。”陈毅做了个鼓气的动作。
安殷树都不想搭理这俩人,黑着脸问道:“兮鬼街二十八号在哪儿?我不知道。”
“有门牌号,自己看。”店长说着,又道:“病人是眼睛疼,你准备两个替换的眼睛就行了。”
好家伙儿
眼睛疼不滴眼药水,反而换眼珠子
真特么的硬核
安殷树无力吐槽。
而在店长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陈毅便是拎着一个医药箱走了过来,递给安殷树道:“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安殷树:“?_??”
你就这么盼着我赶紧去吗?
陈毅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这么急切有些不合适,所以便努力挤出一滴眼泪来,凝重地道:“走好。”
我特么?
安殷树一头黑线。
这说的怎么像是要把他送走了似的呢?
虽然安殷树不怎么想去,但店长都这么说了,他也没那个胆子去违抗啊,所以只好拎着医药箱,闷闷不乐的出门了。
兮鬼街很大,但却常年笼罩在薄雾之中,让这里显得十分阴森且诡异。
路上没有车辆,只有是不是出现的鬼影和阵阵吹拂过来的阴风,让这条大街不至于那么的空旷。
安殷树回眸看了眼诊所的门牌号。
是六十七。
又看了眼左边的那家,是六十六号。
嗯,往左走。
安殷树拎着医药箱往左边走去。
路上遇到了几只顽皮的小鬼,在那里玩皮球。走进一看,这哪里是皮球啊,分明是一颗人头!
几个小鬼也看到他了,不由调皮的把‘皮球’踢了过来,起哄道:“大哥哥也来一起玩呀!”
安殷树嘴角一抽,沉默了一下,而后打算绕开这几个熊孩子。
他可不想和这些小鬼扯上关系!
可能是因为有皮球玩了吧,所以几个小鬼也没有继续纠缠,而是叽叽喳喳的踢着球跑远了!
安殷树松了一口气。
很快的,他就来到了兮鬼街的二十七号住房。
这是一家照相馆,牌匾上有一个巨大的相机模型,但却是已经生锈了的,那密密麻麻的锈红色让相机看起来特别诡异。
现在似乎是歇业时间,照相馆没有开门。
再三确认没有找错地方之后,安殷树便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有人吗?我是幽泉诊所的医生,来给你治眼睛的!”安殷树试探着问道。
没一会儿,门开了。
一个穿着玫瑰红旗袍的高挑女人倚靠在门框上,笑吟吟的看着安殷树:“进来吧~小帅哥~”
安殷树:“”
我怎么感觉这么瘆得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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