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方舟走后。
白云仙子用手指挑起李渔的下巴,“可盐可甜?”
这些不着四六的话,不用问,肯定跟陈深学的。
方舟惶惑的回到住处,又去了谢礼住处,“老谢,你再帮我出出主意。”
谢礼正在梳他假发套,本来高高兴兴的,听到方舟这一声“老谢”,脸立刻垮下来。
方舟心思没在这儿,没看见。
他把刚才的经历说了一遍,不可思议的问谢礼,“老谢,你觉得这真的假的?”
他不敢相信。
白云仙子。
在他看来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身道袍仙气十足,就像天上贬谪下来的仙女,让人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这样的白云仙子,怎么可能喜欢女人呢。
她怎么可以喜欢女人呢。
谢礼在方舟一口一个老谢中,脸上肌肉不断抽动,好在忍耐了下来,他抚须沉吟后,摇了摇头,“不,白云仙子不喜欢女人。”
他认为白云仙子和李渔是故意做给方舟看的。
据他所知,白云仙子只下过两次山,一次在血狱沼泽扬名立万,一次就是这次到剑阁参加品剑大会。
谢礼认为,重要的信息就一句话,“你境界低,还没钱。”
谢礼让方舟不要打断他,“钱这东西不肤浅。”
修仙修的什么?
逍遥天地间。
可这世上的修士多了去了,灵山秀水几乎全让人占了,秘宝灵草全有主,就是游览个名山,你都得问问里面隐居的修士同不同意。
这时什么最好使?
还是灵石。
所谓逍遥天地间,就是天逍遥,地逍遥,人逍遥,灵石逍遥。
“当然,重要的是境界。”
谢礼让方舟不要放弃,等他把境界提升上去,跟白云仙子在同一个境界,可以相互扶持的时候,白云仙子就把他放在眼里了。
“女人需要去征服!”
谢礼以茶代酒让方舟加油,祝他早日梦想成真。
方舟闻言恍然大悟。
他握拳,决心努力提升自个儿的修为,闯出一片天地来。
方舟致谢为自个儿指点迷津的谢礼,“老谢,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谢礼很想问他,你十年有没有看完一本书。
三天后。
品剑大会正式开始。
品剑大会要持续一个月。
前面几天是散修们斗法,决出的胜者可以拜入剑阁做外门弟子。
这些胜者还要同云南这些别的门派来的门派弟子角逐。
他们还能胜就能成为剑阁内门弟子。
如果他们还能战胜有剑帖的,那就是客卿了,有机会进入剑冢得古宝。
这大概就是品剑大会的流程了。
不过,陈深没去。
他这刚进筑基期的就不去凑热闹了,他的当务之急是突破。
陈深不是天才。
他就是有酒剑仙传承这个作弊器,也时才赶上普通有天赋的修行者。
他的丹田气海有波动,但不意味着马上就要突破了。
不过,在白云仙子和李渔看来,这就是一哆嗦的事儿。
她们当初突破时眼都没眨。
李渔在品剑大会百忙之中过来看了一眼,见他还没看突破就这么说的:“我凝结元婴踏破结丹境,都没你这么麻烦。”
白云仙子深以为然,“我踏破元婴进入化神,也就呼吸之间。”
可不呼吸之间。
本来避元婴第九道雷劫呢,想不到破境雷劫也到了。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陈深只觉得她们聒噪。
这跟生孩子一个道理,预产期到了,但不见得马上就生,指不定踢你一脚,然后就睡了,再见面就一个星期以后了。
陈深继续打坐修行。
在筑基期的散修决斗时,他才出门看了看,顺便散心。
斗法场在峡谷之间悬浮的岩石上。
陈深去迟了,没挤到里面,只在外面看到一阵光影闪烁,时不时地引来众人一阵喝彩,让人听了热血沸腾。
陈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位子,刚要看,斗法胜负已分。
“好!”
燕小青拍手叫好。
他旁边的杨世雄跟着拍手,“这法术用的精妙,假以时日会是个人才。”
他觉得剑阁挑这位散修做内门弟子绝对不亏。
柳洗尘面无表情,“法术精妙而已。”
杨世雄觉得柳洗尘未免对散修要求太高。
在散修这样的条件下,修成这样的法术和应变能力,已然不易。
柳洗尘刚要反驳。
燕小青忽道:“两位师兄,我好像看到陈爷了。”
“陈爷?”
杨世雄一怔,继而明白,“陈深?”
柳洗尘觉得不可能,“他一介凡人,怎么可能到剑阁。”
肯定是燕小青看错了。
燕小青觉得不会。
他当年在陈爷手下当了五年差,后来经陈爷举荐才入了镇魔司修行。
陈深对他有大恩,他不可能看错。
何况,他看见陈深那个不离身的酒葫芦了。
杨世雄是个行动派,他觉得错没错,追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柳洗尘不想去。
相对于杨世雄和陈深的交心,柳洗尘对陈深有一些厌恶。
倒不是陈深对他有威胁,或者得罪过他。
只是他当初代表镇魔司前去查案时,本来以他们为主,陈深他们这些普通差役为辅,最后却因陈深办案能力出众,把他风头比了下去。
他成了打手。
柳洗尘作为修行者。
他有自个儿的自傲和自尊。
他认为自个儿能修行,就是人上人,陈深不能,他就所有都不行。
他让陈深比下去了,就是耻辱。
杨世雄招呼柳洗尘快跟上。
柳洗尘不情愿的跟上去,“陈深不可能在这儿,他不能修行,咱们又不是不知道——”
他说着挤出了人群,待杨世雄一让身子后,柳洗尘错愕的发现,燕小青拦住一个人的去路,惊喜的大喊:“陈爷!”
陈深停住脚步。
他见胜负已分,看的没趣,抽身回去准备继续修行。
他刚出人群不久就让人拦住了,稍一愣神就认出了这年轻人是谁。
“小燕子?”
他十分意外,以至于把到了嘴边的酒葫芦放下来。
陈深在京城当差时,燕小青是他的手下,一个很机灵的年轻人,陈深用的很顺手,后来他们跟镇魔司一起破获一桩大案。
镇魔司的人赏识他的才华,想引他入镇魔司,可惜他废灵根不能修行。
陈深就推荐让燕小青去试一试。
燕小青一试灵根不错,就进了镇魔司。
燕小青许久没听到小燕子这个称呼了,还有些亲切。
他憨厚的笑,“陈爷,还真是你啊。”
“老陈!”
杨世雄和柳洗尘先后走过来。
那桩大案起初由陈深接受,后来觉得不是人为的案件后,陈深就移交给了镇魔司,镇魔司让杨世雄带队,领着他柳洗尘等几个师弟来办这案子。
“杨兄,柳兄。”
陈深想不到在这他乡遇故知了。
他跟杨世雄关系不错,后来杨世雄到京城公办时,常跟陈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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