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原因的,苗疆的巫蛊,大多都是生苗一支还在使用,只要想要用巫蛊,就要先从养蛊开始。墨子阁 m.mozige.com
蛊虫无外乎就是一些带毒性的动物虫子,大多都是本身带有一股腥味,并且是喜欢阴暗潮湿,温热的环境。
具体过程外人都不很了解,但是养蛊的苗人很好辨别,首先就是这些人都很爱干净,即便是头发有一丝杂乱都不能忍受,另外就是这些人身上都带有一股很明显的虫蛇腥味,这就是长期和蛊虫为伍沾染上的。
蛊虫对气味很敏感,所以只有不用蛊的时候,身上才能用香水,香囊这样的东西遮盖腥味,但是他们回去或者接触蛊虫的时候绝对不会用。
一个是不想伤害到自己的宝贝虫子,另一个就是很多虫子靠味觉辨认主人,这也是为了避免自己被误伤!
说到这个,郎超越算是行家,一直也有一句话叫闻香识女人,他可就一直自认是个中翘楚,并且以此为荣的。
「香味方面确实如此,她身上总是香香的,还不是市面上那些廉价的香水,她说那是朋友给她特别调制的香薰,还说是世上仅有的,绝对不会撞香,至于腥味……我好像还正在最近闻到过,就在她找我打架,无理取闹来的那次,她身上就是有股难闻的味道,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
郎超越越说越激动,最后更是一脸紧张的问我,「你这样问什么意思,你都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知道的没有比你多多少,你女朋友不光是会下蛊的苗女,更是和东南亚那边的降头师接触频繁,你倒霉了!」
说完我就转身离开,门并没有关严,还有一条缝隙,我和张伟直接离开,郎超越也挣扎起身,快步跟着准备和我们一起离开,现在他对自己的神志很有信心,谁能说现在的他是个神经病呢!
可我并没准备叫他清醒多久,实在是现在这个样子的郎超越真的太叫人厌烦,我直接把人朝里面推去,撤手的时候还不忘把他身上的清心符给拿了下来,符纸离开我的手指尖,失去效用之后自己化成灰烬,飘散在地上。
我脸色不是很开心,闫叔他们都注意到了这点,「三蔓你怎么了,看上去不是很好,累了?」
张伟嘴嘴欠,嬉皮笑脸的问道,「咋了哥们,被煮了?叫王八小犊子给气着了?」
我甩给他一个卫生眼,快速的说道,「我现在需要一个完全安静可以不被打扰的地方,还有我的背包,纸笔本子。」
这些东西最难的就是我的背包,因为之前的事情比较紧急,我们跟着救护车到达医院之后,急吼吼的就一块上楼,背包现在还在郎弘毅的车子上。
朗爷爷现在依旧还没有清醒,身体里面之前被偷偷注射进去,导致人无力昏迷的药物还没有代谢干净,为了爷爷的身体,医生只能保守的选择最温和的靠自己血液稀释代谢药效的方式,并没有使用其他药物缓解抵消的做法。
我抬起头看向郎弘毅,毫无疑问我想要的这些,最合适的地方就是酒店楼上,我们居住那层的大会议室,我是在询问郎弘毅剪完是准备留在医院还是回去酒店?
「我今天在这边守着爷爷,至少在爷爷醒了之后问清楚当初的事情,和我之后的安排,我们要做出针对于朗家现况的一些重要决定。」
郎弘毅的意思我明白,我要做的他也帮不上忙,于是我们就决定暂时分开行动,我们几个先回酒店,人都留在这边也没有什么用处。
「朗爷爷醒了你随时给我打电话过来。」
郎弘毅也交代我,「你回去发现了什么,也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知道,这很重要!」
我点点头,两个人都明白彼此的意思,回酒店的司机也就变成了张伟……
当初
拿驾照,张伟纯属就是因为凑热闹,和村里几个年纪大我们好多的人一起报的名,本是拿下来了,可他根本很少有机会摸车,都是玩拖拉机和电三轮的命。
现在我和闫叔都挤到后座,就是为了不在前面影响张伟发挥,或是想推卸责任。
无比庆幸现在是深夜,这个时候就是晚归的人也已经很少能看到身影,整条路上除了各种灯光,车辆少得可怜。
就是这样的路况,张伟依旧是开的心惊胆战,谁叫好好的马路上不是有绿化带,就是有隔离带,有的时候十字路口中间还会有一座站岗指挥要用的岗亭。
这些都成了张伟嫌弃的目标,一路走一路骂,最重要是,我们现在开的是二档……
一路上有惊无险,人车平安的到达了原本只有二十分钟,正常车程的酒店,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我们出发后的一个半小时之后了,这个时候开始清扫大街的环卫工人已经开始上班,路上都是他们忙碌的身影。
同样也是黎明前夕,整个夜晚最黑暗的时间段。
我敢保证,这黑暗都比不过我和闫叔的脸黑!
我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直接封死了张伟从事一种职业的可能,那就是滴滴司机或者计程车司机,他要是做了这行,绝对有一天是被发疯的乘客揍扁的结局!
这乘坐体验简直叫人抓狂,我抓着自己的背包就快速下车,闫叔也是一脸苍白的下车,扶着旁边的景观树,捯气!
从不知晕车为何物的我们现在都有一种张口欲呕的感觉,这时刻不停交替的起步死火,缓慢加速在猛地换挡,咯噔一下的晃荡,让我们的胃都开始提起了抗议。
「哈哈哈,我就是天才,我居然真的做到了,我对得起我含辛茹苦的教练了!」
张伟一路上不是在哎哎大叫惊险避过障碍物,就是在说这个红绿灯不合理,隔离带简直就是障碍等等,嘴没听过,现在嗓子都已经哑了,跟傻鸭子一样嘎嘎大叫,我真恨不得一脚下去,换取世界安宁。
有气无力的经过大堂,回到了我们一直住宿的楼层,现在我心里更想弄清楚的是,我之前掐算的事情究竟是我的失误,还是事实如此。
要是真的,可能我是真的发现了什么大事了,我要好好的静下心来,从新推演一边,确保无误之后才会通知老弘毅。
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基本如同牵涉生死的问题,还有一场惊天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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