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叔听完眼里有点难过的神情闪过,随后就快速调整过来,对叶一才竖起大拇指,「棺材仔果然是棺材仔,知道的东西果然不少,佩服!」
听到这个名字,我们都感觉到亲近的感觉,上学以后都快忽略叶一才还有这样一个跟了他是好几年的名字,也是我们相识时候的名字。爱字阁 m.aizige.com
听到这个叫法,他脸上露出微微的一个浅笑,心情很好的说道,「我现在叫叶一才,不过棺材仔永远都是我的名字,闫叔,剩下的东西并不是很难找,我会帮你,家里有两样东西你可能用得着,回去了拿给你。」
这个消息可是难得的喜讯,闫叔差点激动的跳起来,大巴掌在叶一才的后背上赞赏的拍了两下,「好,闫叔不和你客气,以后只要有事用我,直接开口,咱们就是亲爷俩!」
我憋笑的抓抓头皮,挡住自己上扬的嘴角,我的个闫叔哟,你这话咋听起来这么像在占便宜呢!
闲话少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把骸骨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九口小棺材几乎被塞满的五口,这些都是宁家历代的女婴,他们这样挤在一起,以后倒是也能热闹了。
棺椁没动,别的东西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闫叔开自己的金杯车,庄家兄弟一人一辆货车,剩下的人都上了郎弘毅的车,目标全是直奔朗家老宅大院。
才走进客厅,朗爷爷居然打着哈欠,一手咖啡一手的报纸坐在沙发上,这个可爱的老头居然在等我们回来,看上去都已经困得不行了,但是已经在这挺着。
我有点过意不去的上前问道,「朗爷爷您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
「不睡不睡,你们这几个在外面谁知道会遇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爷爷我哪能放心睡觉去,怎么样?都好好的没受伤吧?」
郎弘毅看了我一眼,我有点脸红的开始扯谎,「没有,都好好的,事情也很顺利,明天再忙一天就完事了,剩下的就是宁家家里的活了,基本上没啥危险了,您不是也知道我的本事!」
朗爷爷挨个在我们身上打量了一圈,确定真的没有鼻青脸肿才放心的说道,「好了,都回去先休息吧,我也睡觉去了,今天我把一杯子的咖啡都喝了……不行,我的先上厕所……」
家里有这样一位等自己回家的老人,这种感觉真的很窝心,我们也都很幸运,虽然各自的家庭不是太完整了,但是在老家有伍叔这个大家长,在京都这个陌生的地方,我们又有了朗爷爷。
大伙带着疲惫的各自分散找屋子就睡,朗家老宅的这间别墅虽然还在装修,但是房子里面东西都有,更是房间多的不像话,就我们几个轻松塞下,闫叔和老爷子回了中式小院,他们老哥俩一直都是住在那边的。
潜水真的非常消耗体力,我随手打开一扇卧室的门,大概看了一眼有床有沙发,还有床上用品,装修也挺不错的,屋里很干净,就准备直接躺下就睡,睡他一个昏天黑地,缓解身上的疲惫。
累到极致的时候,躺在舒适的床上那种感觉,真的是……给个神仙都不想换的节奏,我几乎舒服的哼出声来。
在这样绝对安全的环境里,我并没有锁门的习惯,背后的内里乾坤有点硌得慌,叫我拿出来,习惯性的放在枕头下面,这是多长时间以来一直养成的习惯了。
就是在家我也是这样睡觉的,在寝室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我躺下来不光闻到了床上洗衣液的清香味道,还闻到了自己身上和头发上的水腥味,按说现在马上就应该起来,滚进卫生间好好从头到脚洗个澡。
可是我真的不想动,就像你要保持现在这样的姿势,一直到天荒地老,身上的肌肉都在抗议叫嚣,拒绝再加班的节奏,我在天人交战,
挣扎在讲卫生和彻底躺平之间徘徊
。
卧室门从外面被打开,我唯一能自由指挥的只有脖子,转头看过去发现是郎弘毅,连转头回来都不想做,微微一呲牙,就这么瘫着问道,「你不累吗?还不睡觉过来串门的?」
郎弘毅摇晃了一下手里的东西,一个大号的医药箱,走到床边就给了我三个字……
「脱衣服!」
纳尼!!!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大哥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郎弘毅看到我精彩的表情就知道我的脑袋里面在想什么,无奈的伸手捏住我脸颊上的肉,轻轻的揪了两下。
「你这脑袋里面想法够多的,你要是真希望的话,我可以……随时都可以……」
「不要!你出去!」我双手在胸前比了一个大大的叉,我现在都这样臭了,郎弘毅你也真能下的去嘴!
「别废话,脱衣服我看看你的伤口。」郎弘毅瞪了我一眼,居然叫我感觉到一种风情万种的媚态,已经开始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纱布究竟等等处理外伤的工具。
我这才想起来,我好像还是伤员,上来之后忙着这事那事,唯独就把看看伤口情况的事给忘了,现在也好,正好叫郎弘毅给我瞧瞧,腰侧的位置自己处理起来真的很困难。
拉起身上的t恤,露出雪白的腰肢,我发誓我绝对看到了面前这个装作若无其事的男人在咽口水,实在是他的喉结太明显,想忽略都很难!
一直滚烫的大手摸上了之前受伤的位置,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我也抬头自己看过去,问了一句,「是不是已经好了,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郎弘毅无奈的把手里的东西一件件收了回去,实在是有我这样一个比壁虎还能自愈再生的怪物女友,叫这位难得变身暖男的大少爷没有表达关心的余地。
在水下中毒,自己剜掉的一块肉,怎么也有一个鸡蛋大小了,我下手还很深,当时着急,就怕有毒素遗留在身体里面,没想到这才几个小时的时间,现在就已经恢复如初了。
自己伸手摸了摸受伤的位置,皮肤光滑,很有弹性,一点疤痕都没有,这也算是我引以为傲的一点超能力了吧。
「既然我没事,大少您是不是可以放我睡觉了?」不是我没良心给人家下逐客令,实在是因为我真的很累很累了,他应该也不轻松,毕竟他还和蝰蛇缠斗了好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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