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孟绫听着那句那是当然这句话的时候,抬起头看过去了。读爸爸 www.dubaba.cc水晶透亮的眼神吸引了他的目光。与此同时地,是七海那饱满的精神,当然,最打动他的,是他不在意权利的清贵。
有趣的人,就有一个有趣的灵魂。
今日成为招安馆馆主,他日就有可能随着自己,上阵杀敌。
越留恋,就越激动。
“那好,七海兄,人各有志。我也不劝你了。但……”
他有些感伤,却也算得上真心实意,“你小子要给我好好活着,万万不能就这么死了。”
七海笑他,“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死?”
“嗯。那就好。”
大胡子海之岚喜欢喝茶,他喝着喝着就打了一个饱嗝。
孟绫和七海彼此看着,禁不住哈哈大笑。
从四月茶楼离开,二人一同前往国公府。
鲁国公站在窗户边,看着几个娃娃在院子里说说笑笑,他好奇啊。
探长脖子往外瞅。
小眼睛眯着,一大把年纪,甚有些尴尬。
扶着腰,唇上的胡须动了动,手臂一伸,袖摆跟着晃起来。
“诶,你说,这臭小子帮什么呢,这么严实?”
他身旁的家仆顺着视线看了一眼,轻轻地回以一笑,“老爷,今日世子一大早起来就做狗笼子。”
狗笼子?
“他又养狗啦?”他这老父亲总受不了自己的儿子同情心如此泛滥。
但是说不得,他儿子会发火,一发火,他就有些架不住。这年头,他的儿子就是那样,不爱干净地养了一只胖兔子。
胖兔子不拿萝卜喂,却炖排骨。
本想着哪天杀了,做兔肉吧。他家那小子就给兔子取了名字,说是他的孙子,叫什么小灰。
眼看着那兔子地位比自己高一丢丢了,却不知带兵打仗,还成了战兔。
后来……陛下夸赞过后,他就再也没有勇气,指责那小子了。
今日竟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一个狗笼子。
这是打算把国公府变成狗圈还是怎么的?
家仆看鲁国公气不顺儿,心里有些急。压低了声音,“老爷,世子是给安阳王府的七海护卫做的。”
“七海护卫?”一听这名字,鲁国公就又深思起来,毕竟二皇子先前还在他们这些老臣面前,夸过七海,“是给那七海护卫做的?”
“可不,世子说,七海是除了陈公子以外,他唯一说得上话的哥们。所以……才用心地给七海护卫做了一个狗笼子呢。”孟绫平日待家仆态度不错,家仆们也乐意为孟世说好话。
“原来如此。”他食指朝着院子外一定,嚷嚷着,“走,瞧瞧我儿做的狗笼子去。”
这边前院里,在看到孟绫所做的狗笼子后,尖声叫起来。
“可以啊,世子,你这手艺,可以赚钱谋生了?”七海拎起狗笼子,看里面的格局,那是做得十分精致。
加上外面这上好的绸缎,七海就忍不住连连赞叹,“世子,你这可是帮了我大忙了,有了这个,做什么不顺心?”
大胡子海之岚也看过不少狗笼子,但像孟绫世子做得这么精致地,是头一回,“孟世子真是民间手艺大师啊!”
“没错!”七海随口附和。
三人在院子里左瞧瞧,右望望,心里开心得紧。
谁想站在石阶上,拢着自己宽阔袖子的鲁国公为了吸引注意力,在那里假意咳嗽了好几声。
这声音,让人愁,令人忧。
孟绫回头,“爹,疑神疑鬼地哼什么呢?”
“我儿做了什么好东西?”一时间,正经严肃的父亲,也像一个可爱的憨憨,提着袖子就奔到几人跟前瞅。
一瞅之下,老年心泛滥了,捂着心口,他就将狗笼子提起来,边瞅边夸,“不错啊,不错。我儿做东西就是这么地精致耐看。”
“那是自然,若不精致,我早就不做了。”孟绫被几人抬高,神采得意。
“不过……这么精致的狗笼子用来装狗么?”
三个小辈难以置信地瞪着鲁国公孟怀恩,心里琢磨,这个人究竟是在说什么?
狗笼子,狗笼子,当然是装狗了?
意识到失误,鲁国公急地解释,“我的意思是……七海护卫也养狗么?”
“我可没这好福气。是公子,他那银狐犬小白,缺了一个狗笼子。他既然要,我也不能不去做啊?”七海蹙着眉头,不说废话,在鲁国公将狗笼子放地,他就伸手将东西扛上了肩膀,催促着大胡子回去。
孟绫送二人,“你们不再玩会儿么?”
“这大冬天的,挺冷的。我们也就不待了,下次……下
次再来拜访。”七海提着狗笼子,同孟绫道别。
大门口,七海想起什么,拉了孟绫世子一边商量件事儿,“世子,我估计着,我成为招安馆馆主一事儿,已经传到了二皇子的耳里。他日二皇子问起来,你可不能把我的目的说出去。”
孟绫好奇,眼皮往上抬了抬,“你是说扁鹤?”
“是。”这扁鹤是否安阳王,他还没有确定的信息,所以此事儿,他必须得多多忍耐。
孟绫仗义,点头同意不说出口。
——
二人提着狗笼子刚刚返回安阳王府,还没有和风清扬交代一声,那边飞鹰又来到门外,催促着过去见安阳王。
说什么来什么,没办法!
到了书房门口,安阳王将媚姬云娘的玛瑙簪子往地面一扔,又开始旧事重提,兴师问罪,“这是你放的?”
七海戏精附体,睁大了眼珠子瞧,一副压根不认识的表情,“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东西?”风于则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闹,都习以为常了。
七海摇摇头,“王爷,这东西我真不认识。”
“哼,死到临头还不招认!”风于则那深邃的眼睛紧紧眯着,视线停留在略略放纵的七海身上,有些傲。
那得意的劲儿,有种单手拍面团的感觉。
“王爷,我实在不知此为何物啊。”七海往上走了两步,忧虑地回,“打小师父就不大喜欢我。山庄里的师姐个个瞧不上我,加之长得丑,没有姑娘喜欢。所以这类似的女人东西,我着实没有见到过啊。”
在自负的人面前,永远得摆出装的姿态。
伪装得越好,安阳王心里就越痛快。
“媚姬云娘亲口告诉本王的,你还要抵赖?”
“媚姬云娘?”七海甩手臂,当下就明白安阳王是想空手套白狼,“得了吧,王爷,我同媚姬云娘之前做生意时,公子还在一路看着呢。她对我,那是恨之入骨。”他白齿压了压下唇,有些心恍惚,“况且,媚姬云娘能看上我这样油嘴滑舌的晚辈!”
自黑真是不容易得很!
但实在没有别的法子!
风于则拎着狼毫,好想戳死那臭小子!没想到媚姬云娘告状便罢了,还以为云娘对他有意思?
这……什么奇葩的思维?
有着奇葩思维,也知道注重转换的七海,微压了脑袋,心里得瑟。
看你拿我怎么着?
“王爷,您老别生气。要是您真以为是媚姬云娘给我的东西。这样,把她叫过来,咱们当面对质,怎样?”七海特别正经地握着剑,往门外指,“是我自己去叫来,还是劳烦飞鹰去叫人?”
气死人的脑回路。
安阳王真是拿他没办法!
毕竟媚姬云娘还真就没有说过,那玛瑙簪子送给了七海。
只是他用来让七海招认的借口。
这……没有任何意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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