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顾楠准备收拾东西启程,来的时候5辆车基本上没多少东西,回去却装的满满的。顾楠怕回程有风雨,虽然备了帐篷,还是买了大捆的油布以防万一,现在的时代太落后,来的时候跟着大部队,没错过住宿的地方。现在回去就自己一行人,还是准备多点的好。
一切就绪,一大早顾楠就开始出发了,天气很好,风清气朗,顾楠很有兴致的沿途看着,渐渐不耐烦就窝在车里打盹。连着5天都是顺利的,再过两天就要到京城了。
这天天气很不错,顾楠坐多了车,骨头疼,在好走的路段下车走走,看到河边绿草茵茵,发了野炊的兴致,身体好的伙计又到河里捉了鱼,还很好运的捉到一只野兔,一行人就在河边打起了牙祭,两个小丫头更是奔来奔去的笑闹。
有了这么一出,行程就耽误了,眼看太阳要下山了,预定到达的客栈影都没看见,一个伙计又来说道“这天怕是要变,云翻滚的厉害,不知道今晚会不会下雨”
顾楠看着要下山的太阳,和天上的云团,当机立断“找地方扎帐篷!今天露宿”
挑了个地势高的开阔地,大家开始忙碌起来,把车聚在一处,车上拿油布盖好捆好,又扎起两个帐篷,顾楠和小丫头们睡在车里,车顶也拿油布盖好压好。
用车为依托给马也搭了个顶棚。红叶和两个小丫头支起锅烧晚饭,顾楠太有先见之明了,连碳也备了!
人手多,伙计们都是壮小伙子,在太阳彻底落山前,一切都搞定了,天上也开始下起了雨,一开始只是细密的小雨,大家吃着干粮喝着热汤,看着雨,颇有几分意境。
等雨势渐渐加大,打在油布顶棚上砰砰作响,细密的雨线进化成了瓢泼大雨,大家都很庆幸,还是准备的足好啊!
红叶甚至拿了个小碳炉子给顾楠煮了一壶茶,顾楠和小丫头们坐在车里打牌玩。外面帐篷里伙计也在一处谈笑说话,大雨中显出别样的安宁。
玩了一会,听到外面夹着雨声有奔马的声音,顾楠透过车窗向外看,黑漆漆的,除了帐篷里透出的光线什么也看不到。
顾楠心里开始不安起来,这么大的雨,除了自己一行有毛病的,谁会在路上呢?难道是毛病更大的?
马蹄的声音越发明显,不知道几匹马停在了顾楠的营地边,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过路的人找个地方避雨,主家能行个方便吗?”
红叶和两个丫头吓得脸色发白,红叶还能撑住,颤声说道“主子,我们碰上强盗了吗?”
顾楠心里也不安,但是没表露出来,瞪了红叶一眼“别胡说,强盗那会打招呼,上来就抢了”
外头帐篷里领头的阿良,听到声音就披了雨衣出去交涉,过了一会儿回来禀告顾楠“东家,他们一共七八个人,都是骑马的,说是去京城的,想借个帐篷避雨”
顾楠想了一下,说道“你们腾一个帐篷出来让给他们,并给他们一些干粮和碳,其他不要管了”
阿良领命而去,外面嘈杂了一会就平静下来,顾楠她们也没了玩耍的心思,吹了灯休息,本来两个小丫头要去另一辆车睡觉,现在吓破了胆,不敢出去。
顾楠就让一起在车里睡下,挤挤算了。一夜无话。
天刚破晓,雨也停了,顾楠一夜没睡好,刚醒来,阿良就来禀告“东家,他们要走了,这是50两银子,说是多谢照顾的”
顾楠看着银子,想了一下,叫红叶收好,对阿良说“让他们别客气,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是女流就不去见面相送了,你去打个招呼吧”
阿良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的马嘶鸣声,顾楠拉开车窗看去,只看到一溜玄衣劲装的男子骑马绝尘而去,可惜刚下了雨,没有漫天尘土打特效,马蹄溅起来的泥浆倒四处飞奔,有一滴好巧不巧的飞在顾楠脸上!
顾楠顿时黑了脸,伸手擦去,心里咒骂“跑那么急,赶着去投胎啊!”
红叶她们看警报解除,马上恢复了活力,起来做早饭整理行装。
红叶还问顾楠“主子,你倒敢拿他们给的银子啊,我还以为你会还呢”
顾楠一笑“我又没问他们要,再说他们愿意给银子也是多谢的意思,收了就是两不相欠,我不收就要推来推去,难道你想去和他们打交道?”
红叶摇头道“我可不敢,看他们的气势多吓人啊”又好奇道“主子,你说他们是干什么的呢,行礼都不带,就这么骑马,一路是怎么过来的?”
顾楠拔跟狗尾巴草,把筋塞嘴里嚼着“管他们干什么的,不过看着样子好像是当兵的,行动间很有纪律,佳人,那肉干多放点汤里!”
接下来顾楠也没心思沿途观景了,还是早早回去的好。一路奔忙,两天后回到了家。
到家后顾楠先结结实实睡了两天,恢复了元气又开始往茶楼里跑,看戏听书吃小吃,还不花钱!真是惬意啊。
在茶楼里顾楠听到了最新的八卦消息,当今皇上的姐姐,太后的大女儿回来了!
那位公主比皇上大了十几岁,先前是和亲到关外去的,皇帝也是凭了这么个和亲的姐姐在老皇帝哪里拉了好几分。
当今太后只有这么一女一子,现在女儿回来了,理应是高兴的,但是公主命运多舛,和亲后并无所出,关外都是蛮子,娶了皇帝的女儿也不当回事,老丈人的东西照抢不误,掠夺边城也毫不手软。
还好边关有严家守着,要不这蛮子女婿很乐意来替老丈人当家的。严家镇守边关好几代了,家里也死了很多兄弟姐妹,这辈的严将军谋略出众,在蛮子中间搞间谍搞了好几年,分化了蛮子的联盟,把老皇帝的女婿给打死了,把公主接了回来。
顾楠是吃着零嘴喝着茶听着八卦,兴趣盎然。
八卦的风向一转,说是朝堂上有人说,公主理应殉国,这和亲了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如今丈夫都死了,自己是一国的公主,代表的是国体,为了体现国之尊严,要死得其所!
顾楠把一口茶全喷了出去,骂道“哪个王八蛋说的,把女人推出去受苦,换来自己苟延残喘的时候怎么不说啊!他妈的,黑心烂肺的!他们家里女的都死绝了啊!”
给顾楠传八卦的伙计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顾楠不敢说话了。顾楠平静一下自己,让伙计离开,心里的无名火还是突突的冒。
接下来顾楠很关心公主的八卦,听到舆论风向忽左忽右的,还是很有一部分人赞同公主成全国体的。顾楠愤怒的无以复加,纯粹是同为女性的悲哀,自己虽然不是女权主义者,但这些虚伪的男人实在可恶!
顾楠一怒之下,埋头写了一个剧本,大意这这样的,一个村子住在偏远地方,被山贼盯上了,山贼包围了全村,发话说要村长的女儿嫁他才不杀人,村长的女儿不愿意嫁给山贼,宁愿一死,村里的人苦苦哀求,祈求这个女孩救大家一命!女孩无奈出嫁。后来官兵剿匪把女孩救了回来,女孩的家人高兴极了,村里人却在风言风语,说女孩没了贞洁理应去死,要不就是玷污门风!众人指指点点,女孩不堪忍受要去寻死,女孩的母亲死命拦住,最终女孩还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是女孩死后,她的母亲难过不堪也随之自杀,死前诅咒村人狼心狗肺终身没有好报!
女孩和她母亲的事惊动了天神,天神对这个村子降下了灾难,并显身怒斥了村民“你们心思歹毒,恩将仇报,不配为人!”村子里的人都的了怪病,个个不是学狗叫就是学鸡叫,怎么也治不好。只有维护过女孩的人没事。最终这些忘恩负义的人都悲催的死去了,大家知道了这个村的事情,也都不同情他们,反倒给女孩立了牌位年年祭祀。
等戏排好,被顾楠取名为《刘小妹》的戏剧在茶楼上演了,刘小妹的戏渐渐在京城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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