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何曾吃过这样的亏,心里气极:“有没有的关你什么?就算没有我也不会嫁给你。”
听到这句话,周子冽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在了那里。不过这家伙极为抗打击,一会儿的功夫,他便调整好了情绪,看着刘青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道:“就是有,我也不怕,你反正就是我的。”
说完,他用手紧紧禁固住刘青的身体,低下头去,对着他想念了很久的红唇吻了下去,轻轻浅尝之后,一股从来未曾有过的甜美与激情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一阵阵眩晕,他情不自禁地橇开刘青紧闭的嘴唇,长驱直入,狂野的攻城掠地。
“唔。”一会儿之后,周子冽放开手捂着嘴,瞪着眼睛看着刘青,含糊地道:“你属狗的啊?竟然咬人。”
“咬人?我还要打你这王八蛋。”刘青面色苍白,咬着唇对着周子冽愤怒地一阵拳打脚踢。
周子冽看着刘青眼角的泪花,顿时愕然地呆住了,木然地站在那里任她踢打。
直到泪水模糊住了双眼,刘青才停住了手脚。她抹了抹眼中的泪,转身狂奔着往家跑,回到家里进了房,她扑倒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住头,任泪水打湿了被褥。
她已经到这里七、八年了,她已经下决心忘掉前世了,她已经很努力地要重新开始了……可为什么,老天要跟她开这样的玩笑?为什么周子冽身上会有他的味道?
一直以来,周子冽的情意,她不是不感受不到;她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好。可她总能透过他的身影。看到前世带给她伤心、带给她绝望的那个人,这到底是为什么?还有刚才那个吻。为什么,竟然是他的味道!
难道她穿越回了前世。而周子冽是那个人的前生么?
难道老天戏看得不过瘾,还要让她再重播一次前世的戏码来给它观看么?
眼泪在被子的空隙中漫过刘青的脸颊,灌进了她的耳框里,流进了她的心里……
第二天早上,秦玉英看到刘青一反常态的很晚才从房里出来,眼睛微微有些红肿,脸色也不太好,关切地问:“二丫,你怎么了?是不是昨天下井救人着了凉?”问完这话。她恍惚记得,小姑子似乎很多年没有生过病了。
“嗯,昨晚头有些疼,没有睡好。”刘青接过秦玉英送给她的理由,有气无力地道。
“二丫怎么了?”刘大春带着大宝从外面练功回来,听到秦玉英的话,忙关切地看了看妹妹。
“没事。睡一觉就好。”刘青对哥哥笑了一下,走进厨房去洗漱。
“玉英,吃过早餐。你陪二丫去看看大夫吧!”
“嗯,好。”
昨晚没睡好,刘青觉得实在没胃口,吃了半碗粥。就回房去了。
她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昨晚哭了一阵之后,她心里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不痛快了。周子冽的事。她也不愿多想。反正让她现在嫁给他是不可能的,以后如何。谁又能知道呢?或许明天他就在他娘的压力下娶了小敏或哪家闺秀为妻呢?管它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她会遇见谁,她会嫁给谁,这些似乎都是老天的事。既是老天的事,那就让老天忙去吧!
只不过她昨晚太过激动,一直到了凌晨才迷糊睡去,现在便有些没精神。但她实在不习惯白天睡觉,既然秦玉英说她病了,她干脆爬上床去倚在床头看起书来。
“二丫,走吧,嫂嫂陪你看看大夫。”秦玉英忙完大宝、二宝的事,走进房来。
“不去,没什么事,睡一觉就好了。”刘青将书往胸前一放,抬起眼看着秦玉英。
“快走,要不你哥又该骂我对你不上心了。”秦玉英过来拉她。
刘青真不想动弹——反正她又没有病。她拉着秦玉英的手摆了摆,使出撒娇的本领:“嫂嫂,我真不想去。”
“你啊!多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秦玉英笑起来,点了点刘青的头,“这样吧,我到药堂去给你拣一付驱寒的药,你喝了睡一觉。”
“好。”刘青乖乖点头。只要秦玉英不要再来聒噪,她都没意见。要是喝一付药能让他们安心,那就喝呗,反正又死不了人。
秦玉英出去了。刘青看了一会儿书,觉得有些无聊,又拿起了绣绷绣起花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秦玉英像一阵风似的刮进来了,伸手抢过刘青手里的绣绷,就去拉她起来:“二丫,快点,赶紧起来。”
“怎么了?”刘青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罗先生的母亲来了,说知道你病了,来看望一下你。”
“罗先生的母亲?她来看我?她怎么知道我病了?”刘青莫名其妙,往床头一靠,“你就说我睡了,谢谢她来看我。”
“大概是大宝告诉罗先生,罗先生便嘱咐他母亲来看你。”秦玉英看刘青不动弹,急道:“快点吧,我的姑奶奶。”用力地将她拽起来,又到柜子去找了一件浅红绣花的衣裙,“赶紧换上。”看刘青还不想动,瞪起眼道:“快点。”
“呃,好吧好吧。”刘青看母老虎要发威了,只好爬起来将衣服换上,嘴里还嘀嘀咕咕,“你说说,哪有这样看病人的?将病人从床上折腾起来,换上衣服出去吹冷风,没病都给她弄出病来。”
“其实我看你挺好,一点病都没有。”秦玉英一句话让刘青噤了声:真是一语中的啊,这家里似乎没有哪个不是人精!
刘青看秦玉英还想动手给她梳头,害怕她弄一个复杂的发型还帮她插得满头珠翠,忙出声道:“我自己来,自己来。嫂嫂你出去陪客吧!让一个老人家单独呆在那里,那多失礼啊!”
“你也知道那叫失礼啊?知道失礼你还不动作快点?”秦玉英反手给了她一下,“快点啊,最多一盏茶的功夫,你要再不出来,我非在你耳边念叨到你发疯不可!”
看到秦玉英出了门,刘青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你也知道你是唐僧,念经厉害啊?”
她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插了一枝白玉簪,照了照镜子,发现没哪穿错衣服,这才到了厅堂去。
“呀,这就是刘青姑娘吧?”厅堂里坐着的一位四十多岁慈祥的妇人,看到刘青进来,笑着问道。
“是啊,这便是我家小姑子。”秦玉英对她介绍道,又转向刘青:“这位是罗先生的母亲罗夫人。”
“刘青见过罗夫人。”刘青行了个礼。
“快快请起。”罗夫人赶紧起身,亲自将刘青扶了起来,仔细打量了她片刻,啧啧称赞道:“多俊的姑娘!听云亭说,你还有一身好本事。昨儿要不是你呀,云亭的麻烦可就大了。那个孩子毕竟是到学堂上的学,又没回到家里。出了什么事,他父母可不得怪罪云亭?唉,便是没怪罪,出了这档子事,云亭作为先生心里也不安呐!”
“也是那孩子命大,罗先生就跟在他们后面,救得及时。否则,刘青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没有什么用。”
“看看,多谦和,一点都不居功,真是好孩子!”罗夫人对刘青越看越爱,亲亲热热地拉着她的手,到位置上挨着坐下,又将平时喜欢做些什么、哪里学的本事等等问题拿来问了一遍刘青。
中国古人可没有啥**观念,一个长辈,要是连你的祖宗八辈子都详细问过,那也是因为人家关心你、看得起你,你得心存感谢之心。所以刘青面对罗夫人的问题,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耐烦,恭恭敬敬地一一作了回答。
好不容易挨到罗夫人告辞而去,刘青才长舒一口气,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啊啊啊,自由是多么可爱呐。”
秦玉英跟在她后面拍了她一掌:“刚才罗夫人还夸你娴静,真该让她看看你现在这模样。”
“俺这是不扭捏、不造作,真实状态、自然表现。多好的姑娘!”刘青一脸臭屁地自夸道。
秦玉英大笑起来:“你这皮猴!”
在树上睡觉的悟空一听有人叫它的名字,忙从树上蹦下来,挤眉弄眼地冲着秦玉英地叫起来。
“不是说你,是说你姑姑。”秦玉英拍了一下它的头,笑道。悟空平时也挺乖,刘家人常常将它当成刘三宝看待,刘青也就光荣地成了它的姑姑。
“吱唔,吱唔……”悟空疑惑地看着刘青:姑姑啥时候跟我成同类了?
“悟空悟空,你在这呆得开不开心?”看着悟空可爱的样子,刘青心里一阵内疚——她好久没见到她的小懒了。什么时候,得回山里去呆几天,让小懒出来玩玩了。刘青摸着悟空的头,心里想。
“姑娘,外面有一位姓周的公子求见。”阿林进来禀道。
“不见。”刘青头也不抬。
“他说,他马上要跟他师父去外地了,要过半个多月后才回来。说如果你不想见他,就让我将这封信和这盒东西交给你。”阿林将手里的信和一个盒子递给刘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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