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库斯特心中一直有个疑问。
他肯定这是埃伦塔尔的手笔,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事了,而且皇帝不可能如此做,不由得担心起来。
库斯特一直以来都从不怕事,强烈的好奇让他对未知极度恐惧,他可以跌落谷底,但决不容许与自己相关的事自己还不知道。
眼下情急之时,区区皇帝不算什么。
库斯特和弗兰兹对了一下眼神,然后前者猛然掏出手枪,对准那个军官脑门说:
“敢动一下试试!”
他又用犀利的眼神扫射车厢的每一个人:
“全都过来,准备下车。”
士兵们被这一眼吓到了,匆忙滚下座位,排好队列在库斯特面前。
而刚刚还在以皇帝之名叫嚣的军官从未感觉如此接近死亡,双腿颤抖,两眼紧紧盯着乌黑的枪口,脸被吓得发青,呜呜渣渣半天一个词都说不出来。
弗兰兹沉默地站起来,幽幽地从军官腰间的钥匙串扒了出来。
“你!”库斯特怒声喝到:“要是有人质问你,一切责任由我来承担,给我滚吧!”
“是是是......”军官被一下撞倒,嘴里还不断重复着。
弗兰兹打开车厢门,一众人朝着车头行去。
由于是武装列车,每一个列车上塞的不是战略物资就是小兵,鉴于没有人的军衔比库斯特还大,这些士兵理所应当地被临时征召,并拆封物资用以装备。
他们每走到下一个车厢,就控制了上面的所有人。如此大的风波立刻席卷了整个列车,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库斯特的队伍规模越来越庞大。
两人很快就走到驾驶室,敲了敲门见没人回应,弗兰兹就拿着钥匙串开始挨个试。
正当他忙着时,迎面走来一个少将,朝他们敬礼并说道:
“两位大臣,这不是军事行动,如果你们要动用军队的话,将会产生严重的负面政治影响。”
少将没有提及两人的军衔,反而在大臣一词上加重语气。
很显然,这里面有他的军队,库斯特明白他的道理,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军队被人抽走,以政治为借口打发他。
但库斯特哪里会善罢甘休。
“可你也该知道,我们内部很不稳定,仅凭警察根本压不住,需要宪兵来镇压。不过看样子目前只有维也纳发生暴动,所以需要的部队应该不会太多。”库斯特下降了一些条件。
但他只是说大体,没有说具体要多少人。
“现在是战争时期,没有比前方战线的变动更紧张的吧?大臣们的工作我当然要配合周到,但前线事务刻不容缓。”少将又以战争为由开脱。
“我相信你是一个合格的军人,从你踏上这个前往匈牙利边境的列车开始。至少不是当年我的顶头上司们——康拉德那样前线垮了还在后方大开宴席的人。可俄国已经被我们征服了,匈牙利战线不可能变动,特别是战争本身就是为了政治,军队本身就是为了政府服务,军人本身也该是为政治服务。”
库斯特亮出了自己的地位——足以公开批评军队总司令的地位,并富有逻辑地说。
言外之意就是:你没资格和我谈判,小比崽子甭想骗我,赶紧滚去匈牙利。
“太好了,对了!”
恰好弗兰兹终于找对了列车驾驶室的钥匙,试了几十次的他兴奋一叫,直接闯了进去。
“我没有时间和你交流了,不过我不会带走太多人的,至少不会只让你一个人去匈牙利。”
库斯特说,然后也走进去。
两人控制住了列车司机,并让他在下一个车站停下。
很快他们就下到车站来,不过说成是野外更恰当些,因为除了必要设施外其他一概没有,与荒郊野岭无异。
库斯特遵守了承诺,他只带走了一个连的人。不过太多人他也拉不走。
而那个司机也被库斯特带走,理由是库斯特怀疑他是反动分子,以不服从命令为由带走并关到拷问室。
他从当地人得知这里是基特赛,离斯洛伐克首府布拉迪斯拉发及其相近,距维也纳则有50公里往上。
库斯特立即征用了几辆大卡车,载着这一连的兵力,全速往维也纳赶去。
在车上他忧心忡忡,对这事很是焦虑。
“虽然我们要废黜一切贵族,但这事皇帝不可能知道。我们有没有告诉埃伦塔尔。皇帝不可能下令阻止我们回去的”他说。
“可能皇帝并不在维也纳吧。”弗兰兹猜测道。
“可能吗?皇帝他能去哪里,何况他的身体状况很糟糕。”
“再多的猜测都是无用的,我们只能期望一切顺利。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应该如何应对眼前的问题?”
突然他收到了一封电报,而且还是来自土耳其的。
两人对视一番,心领神会,库斯特接过电报简略看过。
“我得到了个好消息。”库斯特说:“我的老部队,二十七师,正在维也纳驻扎。”
“怎么会在那?”
“他们说是装备全部换新,而且还是第一个全部采用新装备的师级部队,最近也有在扩编加强,有了独属于自己的机械化营和战车,已经足足有将近两万余人!”库斯特越说越激动。
“那太好了,我们赶紧去吧!”
“所有车辆加快速度”库斯特伸出车窗喊:“为了国家,我们将要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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