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赵美丽母女就有些心态失衡,想要趁机打点秋风,但有一点,他们却都弄错了,她们以为,即墨青莲是靠着美貌,勾搭上了戚雁舞。
却不知道,戚雁舞倒了八辈子的霉,成了即墨青莲的花奴,加上傻子一把菜刀的威胁下,让他老老实实的在回春坊做了一个奴才。
想到这里,炎龙笑了一下子,无知害人啊如果赵母有那么一点点脑子,在戚雁舞作废了那一张一百万支票过后,她就应该知道,绝对不要再找上门来。
结果,她居然还带着女儿找上门来,还诬陷即墨青莲偷盗了她的钱?还报警?
一想到她报警,炎龙气不打一处,正好这个时候,他手机响了,取出看了看,知道事情已经办妥,当即返身进来。
“青莲小姐,转账已经完成,你可以查证一下子。”炎龙说道。
“炎龙先生,三天后来取货怎么样?”即墨青莲说道。
炎龙想了想,虽然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取出那只黑皮箱子,但很显然的,今天他是休想成功了,门口聚集着警察,还有一些不想关的人,想要命狙击手开枪都做不到了。
也罢,错过今日,以后再说,反正,以即墨青莲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跑了的。还有,这对母女……倒是有趣得紧。
来的时候,带着两个得力保镖,走的时候,脖子上挨了一刀,外加半身血污,保镖一死一伤,在廖正兵的帮助下,死者也被抬了出去,回春坊门口的闲杂人等,也都被强力的遣散了。
廖正兵勒令两个刑警,带着赵美丽母女走了,说是去警局做个笔录,然后,如果他们所说属实,自然会给她们讨回公道。
于是,赵母和赵美丽就这么离开了回春坊,只是在离开回春坊的时候,赵美丽才有些诧异,为什么警方只是带她们回去做笔录,却没有带戚雁舞和即墨青莲?lun理,他不是应该两边的人都带上吗?
还有,回春坊居然死了一个人?刚才那些警察已经证实,那个人已经死了,据说,死于突发性心脏病。
可是,那老人半身的血污,还有脖子上的伤,难道这些警察都是瞎子,竟然没有看到?凡是有点脑子的人想一想,也知道那个身强体壮的人,绝对不是死于心脏病。
带血的菜刀,一片狼藉的客厅,为什么这些警察,居然一个个都装着都是没有看到的模样?所以,在赵美丽走到回春坊门口的时候,她越想越是不对劲,忙着转身就想要向着回春坊跑去。
“干什么?”她身后那个女刑警,一把扯住她,叫道,“你想要逃跑吗?”
“我只是想要问问青莲……”赵美丽急道。
“有什么事情,到警局再说”那个女刑警不容分说,拿出手铐,就对着赵美丽手腕上拷了下去。
“喂喂——你们做什么?”赵母大是着急,急叫道,“我们是原告,那些打人的你不抓,你居然抓我们……做什么?”
“好个啰嗦的老货”另外一个女警一边说着,一边把赵母拖到警车上,那赵母大呼小叫,就要是使泼,但这一次,她不是碰到戚雁舞,而是碰到惯常和她们这些人打交代的女警,直接就摸出一块破布,塞在了她的口中,然后,也有手铐把她双手拷在车上。
“妈——”赵美丽心中知道不妙,哭道,“让你不要来,你偏不听。”
赵母嘴巴被堵住,只是呜呜的叫着,赵美丽虽然手被拷住,但还是能够抬起来的,想要取出母亲嘴里的破布,旁边一个女警冷喝了一声:“干什么,老实点”
赵美丽就吓得不敢动了,这个时候,她心中害怕之极,但是想想,自己没有犯法,只是去找即墨青莲借钱罢了,可恨那个戚雁舞,给了一百万支票,又作废了,害的她们一分钱没有拿到,最后还被骗写了欠条。
到了警局,只要如实交代也就是了,母亲也只是哭闹了一场,构不成犯罪。从此以后,倒是彻底的和即墨青莲决然了。想来,闹事的是自己,报警的也是自己,她能够怨什么啊?
炎龙比赵美丽母女晚走片刻,因为他还要留下来,处理一点善后事宜——戚雁舞够无耻的,居然提出,让他赔偿回春坊地板费用,因为,那一枪是他的保镖开的。
最后,炎龙无奈,只能够同意赔偿十万元的地板费用,才算了事。
不过,今日之行,也不算全无收获,第一,他明确知道,那个黑皮箱子就在回春坊;第二,即墨青莲的手中,还有催熟剂。
这两点,关系非常重大。想到这里,炎龙不仅笑了一下子,这一刀,挨是也算值了,黑皮箱子嘛——晚上找个高手,半夜偷偷溜进来,偷走就是。
鸡鸣狗盗之徒,有时候也是有些作用的,正好,他手下就有着这么一个人才,外号“偷天”,名字叫做司空摘星,也不知道是真名,还是假名。
想到这里,炎龙就不禁笑了起来,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大奔驰,停在了回春坊的门口,随即,回春坊的铁门,缓缓的打开了。
很快,黑色大奔驰上,就走下来一个俊美的有些不像话的年轻人,他的身后,跟随着一个死气沉沉的中年人,手中持着一根竹笛。
“纳兰长风?”炎龙微微皱眉,他是见过纳兰长风一次的,自然也认识这个人。
同时,他虽然不知道纳兰长风的底细,却知道他和华夏国的众多高层,都有一些错综复杂的联系,这人——不是好招惹的。
“疯子,这人是谁?”俊美少年的手,搭在纳兰长风的肩膀上。
“炎龙”纳兰长风言简意赅的解释道,“本任炎龙组织的领导人,继承了炎龙的名号。”
“哦?”俊美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向着炎龙走来,口中还不知道念叨了什么,然后,他毫无预兆的,对着炎龙脸上一拳重重的轰了过去。
炎龙头一低,已经闪了开去,心中恼怒,傻子那个神来一刀,他是挡不住,可是,也不是是人是鬼,都是可以欺负到他头上的,这人居然也敢对他动爪子,好得很,今天他倒要让他们知道,他炎龙也不是好惹的。
那个俊美少年,自然就是石轩——被纳兰长风逼着换了一身衣服,连着头发如今都被迫剪短了少许,看起来一脸的阳光灿烂,和原本的暮气沉沉截然不同,所以,乍一看,人家还以为他是阳光美少年。
炎龙的左手伸手抓上他的拳头,而另外一只手,却对着他小腹下面,狠狠的打了下去。
“疯子,他欺负我……”石轩大呼小叫,躲了开去。
纳兰长风手中的竹笛,就这么横了过来,直指炎龙胸口,炎龙知道厉害,忙着连连后退,而石轩却是得理不饶人,一连两脚,踢在炎龙的小腿骨上,炎龙痛的差点当场跪了下去。
“住手,你们这是公然袭击政府人员。”廖正兵大声叫道,同时,他已经拔出配枪,对着纳兰长风。
“欺我族陛下,辱药门公主,你炎龙是当我们都死绝了?”纳兰长风冷冷的问道。
“毒门陛下?”炎龙自然也知道,这些隐世不出的一些诡异组织,能够在漫漫的岁月中,遗存下来的一些组织,总有着他们的过人之处,很多年前,他曾经碰到过医门中人,那人傲然而言,普天之下,皆有医门门徒。
说不准某个校医院医院不入流的小医生,就是医门中人,也说不准那个小诊所的主人,就是毒门掌舵人。
这些人身份诡异莫测,善于隐藏,还不好得罪。
炎龙掉过头去,看着门口那三个金光闪闪的瘦金体——回春坊
枯木回春——他们果然能够做到了,如果他们掌握了催熟剂,掌握了世界新的能源,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他们的脚步。
想到这里,炎龙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招呼了一声廖正兵,转身就走。
“青莲***,我回来了”石轩走到门口,就很不正经的叫道。
而回春坊的客厅里面,等着炎龙和那些刑警们一走,即墨青莲一把抱住牛大傻,稀里哗啦的就哭了起来。
所以,石轩目瞪口呆的看着抱住牛大傻,哭花了脸的即墨青莲,愣了一下子,就被纳兰长风扯着上楼去了。
自然,天蟾子和戚雁舞也不会这么没眼色,都各自放缓脚步,蹑手蹑脚的溜了开去。
牛大傻很无奈的抱住即墨青莲,一个劲的安慰,可是,他可从来没有安慰女孩子的经历,甚至,后来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即墨青莲满心的委屈,刚才炎龙在,她还死命硬撑着,如今,炎龙一走,她就再也忍不住,抱住牛大傻就哭了,她很是害怕,真的害怕。
炎龙咄咄逼人,欺人太甚——虽然这一次,似乎是她占据了一定的上风,可是,长此以往,可如何是好,他终究会发现,催熟剂是有一定的药效的,过了药效,就是普通的自来水了……
将来,她该怎么办?做药君吗?掌控药门,让炎龙有所忌惮,不敢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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