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园区,安阳大街,这里有一排排独立的院子,院子一千平米那么大。一笔阁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只要是LZ市人,都知道这里是陇原省各级要职人员住的地方。
晚上十点钟,一辆玛莎拉蒂Levante从安阳大街驶来,停在了靠东第三家院子前面。
一个男子从车上下来。
男子眼神深邃,身体略显单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短袖,下身穿着一件黑色运动裤,给人一种干净利索地感觉。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秦风。
他刚从车上下来,两名戴着小型耳麦、留着寸头的西装男子走了过来。
“你找谁?”
一名西装男子走到秦风跟前问话,另一名西装男子检查秦风的车。
“我找陈叔。”秦风淡淡说道。
“把你身份证给我。”
秦风没有多话,将身份证掏出来递给西装男子。
西装男子看一眼身份证,扫一眼秦风。
“你是‘老板’什么人?”西装男子将身份证递给秦风,问道。
“他的侄儿。”秦风平静地说道。
西装男子听到这句话,猛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微微一缩。
不过他只是一名保镖,与工作多余的话不能问,也不能说。
“你先等一下。”西装男子说着话,走开了。
但是很快又过来了。
“你可以见老板,但我们要搜身。”
秦风直接张开双臂。
搜完身,领着秦风朝院子走去。
院子里有只有一盏路灯,路灯下隐隐可以看到一条石子路通向中央那栋三层小楼。
西装男子引着秦风走进小楼。
客厅里装饰简单,一套古色古香红木家具,一套皮沙发,墙上挂着一些名人字画。
秦风打量客厅,心想这么多年了,这里居然没有一丝变化。
“咳~”
突然一声咳嗽,秦风赶紧抬头去看,就看到从二楼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面容清癯,身形清瘦,但眼神坚毅,配合两道剑眉,给人一种冷峻严肃的感觉。
中年男子从秦风身前慢慢走过。
秦风呼了一声:“陈叔。”
中年男子没有理睬秦风,一边咳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
“小马,你下去吧。”中年男子声音带着丝丝闷声。
西装男子看了一眼秦风,神色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退了下去。
“你果然没死,啸天如果知道的话也安心了。”中年男子的声音有些沉重。
秦风听到啸天两个字,眼中闪过一丝悲痛。
“现在的陇原省秦家一手遮天,你不应该回来的。”中年男子话锋一变,说道。
秦风神色一凝,沉声道:“我回来,就是为了拿走秦家从我父亲手里拿走的东西。”
“秦家势力何其大,你一个人怎么拿回来?”中年男子剑眉微皱。
“听我的话,离开LZ市吧。”
中年男子看着秦风,补充道。
秦风垂着头,拳头紧握,没有说话。
中年男子看到秦风这副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也许他知道自己不能说服秦风,便把话题扯了回来:“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秦风慢慢抬起头,说道:“我想要西城区的那两千亩地。”
中年男子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但他没有问为什么。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秦风知道陈叔的为人,他心里有一杆称,他有自己的主张。
他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或者其他原因马上答应你,他有自己的考虑。
秦风转身准备离开,中年男子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开LZ市。”
“既然来了,我就不会离开。”秦风说着话离开了客厅。
中年男子看着秦风的背影,咳了两声,自言自语道:“和他爸一样倔,唉。”
在安阳街靠西边,倒数第三个院子前。
一辆奔驰S级臻藏版停了下来。
从车上走下一人,此人一身休闲西装,梳着当前最流行的发型,长相俊美。
但此时脸上却带着愁容。
车刚停下,院子里快步走出两名西装男子。
一名西装男子走到跟前,道:“是林子福林先生吧?”
林子福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请跟我来。”西装男子在前带路,领着林子福进了院子。
走进客厅,入眼各色豪华家具,正对门口位置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块翡翠玉石雕刻成的八骏图,在靠近沙发的后面有一个书架,架子上摆放着各种瓷器,也不知道真假。
林子福进到客厅也不敢坐,静静站着,时不时用眼睛扫一下周围。
等了约莫十分钟,从二楼下来一人。
他五十岁左右,短发,满脸肥肉,身形很壮。
下楼时走的很慢,好像一不小心会从楼梯上滑下来。
林子福看着黄鹏举父亲,心想黄世忠真人比电视上看到的胖多了。
看到他从自己身边走过,赶紧躬身喊道:“黄叔。”
黄世忠没有搭理林子福,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坐稳之后,从茶几上拿起烟,一边抽一边沉声说道:“听说鹏举前几天被人打了,有没有这件事?”
“有,有,在KTV被一个保镖打了。”林子福赶紧回答道。
“被一个保镖打了?”
“是,是阳城唐家小姐带来的一个保镖。”
“详细说说。”
林子福便将唐思涵、唐思若的身份说了一遍,然后又将KTV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不过他很识趣,将黄鹏举强上唐思涵那一段改成了唐思涵勾引黄鹏举。
林子福说完,发现黄世忠脸色很难看,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
黄世忠之所以脸色难看,其实是生自己儿子黄鹏举的气,心说好好的去什么KTV,家里那么大没你唱歌的地方吗?女人那么多,没有你想耍的吗?
“你觉得这件事和鹏举的死有没有关系?”黄世忠沉吟许久,说道。
林子福听到这句话,眉头微皱,他不想给唐家泼脏水,毕竟自己父亲和唐思涵大伯是同学,这样做有些不地道。
但想起那天秦风对自己的态度,还有那股嚣张劲,心里顿时生出想要整他的想法。
“可能......有关系,那天那个保镖非常过分,根本不在乎黄少的身份,我们拦都拦不住,恨不得将黄少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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