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胭脂心一下沉了,小心翼翼抬起他的手,问道:“漠北,这是插过针孔留下的痕迹吗?”
顾漠北也没靠近,只是看了一眼,肯定的点头:“嗯。乐笔趣 m.lebiqu.com”
乔胭脂听后,一颗心猛地下沉。
他身体不舒服吗?
不由得,看着他。
这才发现,他比起上一次回老宅时清瘦了些,脸颊苍白沾染着些许病态。
闭上眼,卷长浓密的睫毛打下一排不深不浅的剪影,轮廓看似更加冷冽清风。
那皮肤的苍白倦意,即便是从百叶窗撒进的暖阳,也无法温软他。
这才短短半月,发生了什么……
顾漠北也盯着他的脸,有些失神。
乔胭脂抬眸,就见他神色担忧,皱眉问:“漠北,你知道?”
他没有否认:“嗯。”
傅修琛看向他,问道:“漠北,靳寒是怎么回事?”
顾漠北收回了手,为他盖好被子,看了看他们三兄弟,淡淡的说道:“他后背的伤,一会儿我来帮他处理,现在需要休息,你们跟我出来,我先给你们看一下伤口,再说明缘由。”
“好。”
傅子亦搀扶着两个受伤严重的哥哥往外走。
乔胭脂看着儿子病态脆弱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抚平了他微微皱着的锋眉。
这才起身,出来后,又为他关上了房间的门。
顾漠北出来后,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示意傅家三兄弟坐下来。
傅修琛道:“先给锦承检查,他被罚得重。”
“嗯。”
之后,顾漠北拿出了棉签、纱布、碘酒和药,看向他:“把血衣脱了。”
傅锦承褪下了衣物,后背一片青青紫紫,红红肿肿的,一些被重复打的皮肤已经破了皮,渗出血来,看上去触目惊心。
乔胭脂还没走过来,就听顾漠北说:“伯母还是不要过来看了,避免你心脏受不住。”
她知道,老二一定伤得很重。
心里虽然疼痛难受,却也不觉得罚错了。
动了动唇,轻声说:“当心着点儿。”
承儿从小就格外怕疼,这一次,忍了这么久,也是不易。
傅锦承此刻已经不在意身上的伤,忍着疼痛询问:“漠北,我弟他,究竟怎么回事?”
顾漠北小心翼翼处理着他身上的伤,声音平淡寡漠,听不出任何情绪:“与你们刚认回来的唐夭夭有关。”
傅修琛:“怎么说?”
傅子亦也看着他,同时,伸出长臂环着母亲的肩,给她支撑。
“你们也都知道,与唐夭夭一起发生意外的还有一个男艺人,叶君霖。”
几人点头。
“他护着唐夭夭,所以,受伤很严重,命悬一线抢救时,急需输入相同血型的血,医院库存没有,需要从其他医院调过来,为保证叶君霖的生命安全,老萧进手术室输血。”
闻言,所有人都是一怔。
这件事,他们都不知道。
他顿了顿,才又说:“等型血调来时已经太晚,他因为输出血量过多,他现在的身体看似强壮,其实非常虚弱,经不起折腾。”
傅锦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为什么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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