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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刚爸把老中医推销给自己的茶叶拿回来,喝了一段时间后,感觉那茶叶,似乎在自己身上真的产生了效果。
自从喝了那个茶,吃饭也香了,睡觉也不磨牙了,人也感觉轻松了许多。
呵!
其实。
主要是那段时间老婆子没找他别扭了。
希刚爸本来还想跟范云继续探讨一下饭前的话题。
无奈。
范云跟着希刚去了卧室,希刚指着床头处道:“你看,我把计算机买回来了!”
范云看也是白看。
他又不懂。
希刚把电源一摁,一阵嗡嗡的蜂鸣声响起,“嗡嗡嗡……”
他把计算机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按钮,每个是什么用途,都告诉了范云。
“大的是启动键,小的重启键,亮灯的是待机键……”
范云只有听的份。
这时,计算机显示器的屏幕一亮,进入了窗口介面。
希刚点燃了一支烟,鼠标点开了桌面上的一个红色图标。
点开的结果,让范云目瞪口呆。
只见,计算机的屏幕瞬间灰屏了,然后,过了短短数秒后,计算机的音箱传出了一种很奇怪的,古老又苍凉的声音。
那种声音,仿佛穿越了某种灰暗的时空,以一种悠扬又神秘的曲调,从音箱中传了出来。
这时。
显示器屏幕重新亮起。
一幅范云从没有见过的游戏画面,徐徐在他面前展开。
画面上,一个戴着一顶兽皮软巾的男子牵着一匹狼,与另一个胸部比较突出的女性行者出现在范云的面前。
希刚并不停手,鼠标直点,进入了游戏。
游戏中显示的是:萝格营地。
当希刚把鼠标点在一个在一堆火炬与石块砌成的露天营地中一名叫做阿卡拉的NPC身上时,她这样说道:我是阿卡拉,目盲之眼这个修女会的高等女教士,欢迎你们来到我们的营地,但恐怕我们只能在这些危壁之中,提供简陋的避风之处——
范云明白了,这是个外国修女NPC,外国妞,不知道哪个国家的。
NPC阿卡拉继续:你可以看到我们古老的修女会已经陷入奇怪的诅咒之中,我们用来看守通往东方大门的伟大要塞,已经被邪恶的女恶魔——安达利尔所占领——
范云心想,安达利尔是个什么鬼?
阿卡拉继续道:我现在还无法相信,她把无数曾经是与我们并肩战斗的姐妹,那些萝格们,变成了我们的敌人,并把我们赶出祖先留下来的家园,现在,最后一个修女会的守护者,可能早就死亡或是在荒地中倒下了。
我恳求你,陌生人,请你帮助我们,找到一个方法去除这可怕的诅咒,我们就以对你不变的忠诚作为代价——
范云觉得这个NPC的话很有煽动性,明明是个游戏,可听上去,却跟真的似的。
希刚不再听她唠叨了,显然,阿卡拉的这番话话,他早已看过了。
希刚点着鼠标,接受阿卡拉给他的任务:在荒地中有一个极度邪恶的地方,卡夏的萝格斥侯已经告诉我们那个洞口附近到处都是影子般的生物,以及从坟墓中爬出来的可怕生物。
我害怕这些怪物会聚集并攻击我们的营地,如果你真的要帮助我们,找到这个黑暗的迷宫并摧毁所有邪恶的生物。
愿伟大之眼眷顾着你们。
行吧。
那就去找吧。
希刚控制着他创建的一个人物,一个身穿绿裙,手拿法杖的巫师,向营地外面跑去。
跑着跑着,前面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护城河,哗哗的河水仿佛千万年不变一直就那样流着,横在河上的桥,每头都插着一支火把。
大地一片灰色,地表上,倒也有许多斑驳的绿色,但是,到处,弥漫着一种压抑、厚重、恐怖、紧张的气息。
时不时,还有一些石块挡住去路。
希刚控制着那个女巫,踢翻了一块石头,“簌”的一声,石头翻了一个个,“哗啦啦”散落了几枚黄灿灿的金币出来。
嗬!
踢石头也有钱拿?
女巫踢完石头,又往前跑了一下,突然,几只爬来爬去的硬毛老鼠和两三只行动缓慢的僵尸,出现在了女巫面前。
“嗖,嗖,嗖嗖”,女巫法杖挥动,发出许多冰芒,将那几只老鼠与僵尸全部打倒在地。
其中,有一只硬毛老鼠,还被冰芒冻得“啪”的响了一声,化成一滩带着血迹的冰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是不堪一击。
金币,跳了出来。
还有一双布靴。
地面上闪闪发光,希刚的鼠标一阵猛点,将那些东西收入囊中。
他点开物品栏,双击那双鞋子,一下子,就装备到了女巫身上。
再看女巫,原来白白嫩嫩的一对光脚,此时变了模样,出现了一双灰扑扑的布鞋。
范云屏气息声,看得津津有味。
这个游戏,令他大开眼界。
但是。
不得不说的是。
希刚是很没有游戏天赋的,在女巫被那些射冰箭的怪物一次次减速攻击着,狂按药水键也回复不了血量时,范云看得实在有点替他着急。
希刚控制的女巫一次次发出“啊啊”的惨叫声后,一次次躺尸在怪物堆里,然后又复活在萝格营地,希刚控制着她又冲向怪堆。
这时,一个脚踏光环,名为“怒火”的怪物僵尸,突然出现在死了N次的女巫面前,这只移动速度极快的僵尸,一巴掌就把女巫的血条拍的见了底。
呀嘛蝶?
这么凶残?
当希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东躲西藏着,耗干净了包里所有的红蓝,才终于勉强把那个怒火干掉,随着它终因不敌女巫主角加持之力的黯然倒地,“嘭!”瞬间,来了个九乘九的大爆。
琳琅满目的药水、装备、金币一下子爆了一地。
差点闪瞎希钢钛合金的眼。
不仅如此。
它旁边一只闪闪发光的金箱子,也吸引了范云的注意:“那里,那里有一个金箱子。”
希刚看到了,他飞快地点开那个宝箱。
“啪啦啪啦”,里面的好东西接二连三的跳了出来。
其中,有一样东西叫做回城之书,看上去那本书蓝色的封皮下,不知隐藏着多少咒语。
希刚鼠标点了上去。
哇!
一道白色的传送门瞬间被打开,传送门中黑色的光圈,似乎在彰显那道门里,必然到处充满神秘。
女巫走了进去。
随着计算机音箱中传来一声响亮的回城声,女巫,瞬间回到了萝格营地。
好东西呀!
这本传送书书,真是一种外出旅游,打家劫舍的必备利器。
可惜,现实中没有卖滴!
计算机,真是个好东西,让范云大开眼界。
范云看得很投入。
几乎不想回宿舍了。
当他看着希刚控制着女巫,一次次在怪物堆里挂掉,又一次复活,然后,又找到了一个名为石块旷野的小站后,终于,还是决定回去睡觉了。
因为此时。
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十点。
该回宿舍了。
明天还要上班呢。
希刚把范云送到门口:“慢点走,注意安全。”
范云笑了。
难道,晚上还有一个暗黑系的小萝格,拿着冰箭射自己不成?
范云从希刚家出来后,慢慢往回走,也不着急。
走在小巷子里的时候,他发现,在一些小巷子里,有一些年轻的男孩子和女孩子,在路灯下游荡着,不知道是做什么。
听他们的口音,似乎都是说普通话的外地人。
范云摇了摇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在他看来,那些和他差不多一样大的年轻人,从面相上看,似乎都是才出学校,刚则踏上社会的那一类人。
因为。
范云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的目光,似乎很坦然平静,绝没有专干坏事那种人目光中的闪烁游离,不敢与人对视。
据范云观察,其中还有一对年轻人,应该是情侣,因为范云走过他们身边时,那个年轻的女孩儿,正对着男孩子笑。
笑得很娇媚,让人很动心的那一种。
范云感觉那个女孩子的笑很温馨,他的内心也轻轻地笑了一声: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范云走出小巷,穿到了一条大路,大路两旁,有几伙吃夜宵的人,将桌子摆在夜宵店的门外,就着路灯的亮,喝着啤酒,吃着烤串,看上去,让人觉得生活原来真的很平和美好。
范云摸了摸嘴角,被方科抓的那道口子,似乎没有最开始那样,火辣辣的疼了。
本来,他决定回宿舍的,立刻,马上回去。
可是,范云突然又改了一个主意,他兜兜转转,走到了范雨和梅霖的理发店。
范雨正坐在店里看电视,一台十四寸的小彩电,看来,他跟梅霖很会生活,也应该是赚了一点小钱的,不然,哪有钱买电视机。
梅霖正在帮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推头发,她一手拿着梳子,另一只手里的电推子“嗞嗞嗞”叫着,摧枯拉朽般就把那个伙子头顶上长短不齐的头发推得用标尺量,也绝不会出现两个以上毫米高度上的误差。
不过,那个小伙子额前的头发,她没有动,看样子,应该是想给他留下来。
年轻人,大多喜欢在平头前面留上一撮长毛,之所以这样,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那样看上去,也确实更帅气一些。
范云直接走进了店里。
范雨笑着叫道:“哥!”
梅霖也停下手中的活:“哥。”
范云给自己的弟弟和未来的弟媳亦回以一笑:“还在忙呀,我刚刚到战友家里吃饭,又玩了一会,顺路就过来了。”
胡说。
他可不是什么顺路,他是专门拐过来的。
范雨并不关心他的理由,倒是挺关心他的头发:“哥,你的头发有点长了,我给你推一下吧……哎,你的嘴角那里怎么搞的?”
他发现了范云的伤。
范云并没有告诉弟弟,是跟方科打架,被方科抓的。
他伸出手指轻轻揉了揉伤口:“没什么,不小心划的。”
范雨又看了看,感觉范云“划”的伤,只是一点小伤,也就没有继续问了。
“哥,我给你推下头吧!”范雨继续着自己的游说。
梅霖在他们两兄弟说话和自己推剪暂停的空当,也瞥了范云的嘴角一眼。
她看得比范雨仔细。
范云又揉了揉伤处。
既然范雨对他的头发这么有兴趣,那就让他试试吧!
范云坐在旁边一张理发椅上,范雨过来,给他围上围裙,看上去,范雨的手激动的有点发抖,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嗞!”
电推子,耍起来。
木梳子,抡起来。
范雨的动作,让范云觉得等下理完了发,范雨应该倒找钱给他。
范雨手中的梳子有点跟不上电推剪的节奏,他的电推子已经把范云的头发铲掉了一块了,梳子才想起来:哦!原来自己应该跟上去的。
特别是范雨推到他哥耳朵位置的时候,手中的电推剪一直在范云的耳边戳来戳去,戳了半天,那里的头发仍没戳好,搞得范云紧紧盯着镜子里的范雨,心里七上八下的“咚咚”打鼓,他生怕范雨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耳朵干掉一块肉下去。
但是,范云也不敢出声说,不说范雨都紧张,一说他……啧啧!后果堪忧。
于是。
后来,范云索性把眼晴一闭,也不看镜子,他将自己的这颗脑袋完全交给了范雨。
爱咋滴咋滴吧!
“嗞!嗞……”
电推剪在范云的耳朵边响个不停,梳子在他的头顶飞舞,有好几次,因为范雨手中梳子用的力度大了一些,直把范云头皮梳出了一种50拖拉机挂着犁铧,在黑油油的土地上飞驰的感觉。
终于,在范云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的时候,范雨的人生第一次——第一次单独替别人理发,也顺利犁完了。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一时之间,范云竟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与怀疑。
这是谁?
这是我?
我是谁?
我在哪里?
范云苦笑着摸了摸下巴,对范雨道:“挺好的,理得不错。理得简直太好了,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范雨显然没有听出他哥话里的弦外之音,他并没有征求范云的意思,而是朝梅霖问道:“霖霖,看看,看看我理的这个头怎么样?”
梅霖已经送走了那个年轻的顾客,她上下打量着范雨的手艺,点了点头:“还行,比我想像中要好,只是,这里,你的梳子没压下去,而另一边,又压得太厉害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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