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一见花瑶他们已经到了门口,顿时就急了:“是不是我晚回来一步,你就要抛下我?”
“怎么会。笔神阁 m.bishenge.com”花瑶伸手将冬至拉过来,把他跑得乱七八糟的头发顺到了耳后,说:“我只是站在这里等你。若是你还不回来,我就去抢人。”
“真的?”冬至顿时眉开眼笑,说:“殿下不要抛下我,我还给你带着礼物了呢。”
“不会。”花瑶把冬至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被他眼里的真诚感动了,说:“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一辈子都不会抛下你。”
“好,一言为定。”冬至说完,把背在背后的包袱拿下来递给了花瑶:“送给殿下的,我做了好久才成形。”
花瑶接过来,觉得很重。而且看那包袱的形状,是个长条形的方盒子,里面应该是个什么器物。
“有空的时候再看吧。”花瑶将包袱背在了自己的背上,说:“谢谢你,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喜欢。”
“谢谢殿下。”冬至无比的开心,尤其看见花瑶把包袱亲自背着,就觉得特别欢喜。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哪怕她能仔细收着自己的礼物,都会高兴很久很久。
“有马吗?”花瑶又问冬至,说:“我们要走很远的路呢。”
“有。”冬至笑着说:“大哥已经给我准备了。”
出了王府,司徒鸣雁和谷雨含笑站在门口。司徒鸣雁仍是温和、儒雅的模样;谷雨那笑容愈发的魅惑人心。
处暑半低着头牵着一匹马,见到冬至就送上了缰绳。然后就深深的望着花瑶,话却是一句没有。
芒种可能是因为身子骨弱,没骨头一样倚在旁边的树上,不过脸上也是带着笑。
“我走了,再见。”花瑶也没有多说什么,更不会深问。拉过汗血宝马翻身上去,然后就挥动了鞭子。
“殿下。”司徒鸣雁叫了一声,趁着花瑶回头的时候将一个东西抛了过去,说:“这鸣雁阁的令牌送给你。”
花瑶伸手接住,是一块比麻将牌大点的纯银令牌。一面刻着清风明月,一面是展翅飞翔的大雁。
“这是殿下专属的令牌。”司徒鸣雁大声说:“殿下可以一直叫我‘清明’。”
花瑶用脚跟用力一磕马腹,趁着骏马刚刚起速还未飞驰的时候,反手向他们摇了摇,算是告别。
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四蹄踏起烟尘滚滚而去。
张硕带着那一千多精兵紧随其后,所有人只看见浩浩荡荡的人马远走,根本看不见奔在最前面的花瑶的背影了。
“真是个奇女子。”司徒鸣雁笑着摇头,转身进了府。
谷雨也跟着叹了口气,目光中涟漪切切,带着几分的不舍和不可言明的留恋。
芒种咳嗽了一声,脚步拖拖拉拉的,也没有再回头。
最后还是最不爱说话的处暑憋出一句:“忘了告诉殿下,她是真龙命格。”
“冬至那小子或许会说吧。”谷雨停住脚步捏着自己尖尖的下巴,想了一会儿说:“不过也没准。那小子颠三倒四的,脑筋从来没顺溜过。再被美色一迷,该说的说不明白,不该说的一定说的不少。”。
司徒鸣雁只是笑着说:“这一别,再见不知道何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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