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长福打探了一下情况之后,花月现在的心情更糟糕了。一笔阁 www.yibige.com
脑中已经开始时不时的冒出些,蜡烛啊小皮鞭之类的画面~~
花月自然也会期盼好的方向,就比如说她虽然跟云宏生相处的时间不久,也了解不深,但直观印象的话,云宏生这个人应该不至于那么猥琐变态……吧?
怀揣着这颗纠结害怕的心,一直到深夜该就寝时……
花月已经连打了第六个哈欠,云宏生还是捧着本书,歪向灯盏一侧认真读着。
心无杂念!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花月咂咂嘴,开始打量起云宏生来。
暖黄烛灯旁,温润如玉的读书郎,看着……还挺人模狗样的!
白天书房里的禽|兽,和眼前的简直判若两人呐!
“困了就去睡吧!”
“嗯?”话来的太轻太突然,走神的花月显然没反应过来。
“困了就去睡吧,爷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云宏生眼睛不抬的又重复了一遍,翻动一页书籍。
“嗯,哦,那,那奴婢告退!”花月没多客气,福身一礼就开溜了。
只是缩到耳房里,花月忍不住透过门缝又往云宏生那边瞄了一眼……这就放过她了?云宏生这货该不会是人格分裂吧!
哈欠又袭来,花月晃晃脑袋,果断上床睡觉,天大的麻烦事也等明天睡醒再想……
一刻钟后,约莫花月应是睡着了,云宏生终于有所动作,起身用灯捻熄灭了灯架上的一盏烛火。
接着往耳房去,云宏生掀开花月的床帐子,站在她的床边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眸光幽深。
某一个瞬间,毫无预期的,云宏生伸出手去捏住了花月的右手,又仔仔细细摸了一遍她的食指和中指……一层结实的薄茧子,只有常年写字抓笔的人才会留下!
房门响动,云宏生收回手去,撒下床帐子,默默退出耳房。正屋里,刚进来的长福正将灯架上的蜡烛取下,换了一截普通的插上去。
“二爷,纵然吃了解药,但这迷烟终归是对身体有些损害,合该离远些!”
云宏生轻“嗯”了一声,张开手臂,由长福伺候着更换了安寝的睡衣。
长福伺候着云宏生躺下,撒下床帐子,将屋里的灯盏又吹熄两盏,昏暗的光线,正正好适合人入眠。
“二爷,奴才今夜就宿在门外,您有事喊奴才!”
“不必,她中了迷烟,睡得沉,今夜不会有大动静,你回房睡去吧。”
云宏生既已决定,长福便只得同意,正要退去,又听得帐内人言,“长福,再去查查花月的背景!”
云宏生摩挲着自己右手食指和中指上的茧子,轻嗤了一声,“若说她是个从村子里收上来的目不识丁的姑娘,爷不信!”
长福一顿后郑重应道:“是,二爷!”
……
转眼二月二,徐州水乡之地,农村少有祭祀龙抬头的活动,但不妨碍富庶人家,正好借了这个由头,三五好友齐聚,觥筹交错,恣意享乐。。
云府在二月二这日,便由云府大爷云继生主持,宴请了众多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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