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眨巴眨巴大眼睛,淡定的说了句:“你在抽什么风”
云宏生气恼得又差点破功心道:就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这般没大没小,这是身为奴婢该对主子说话的语气吗
云宏生当即加大了音量,在花月耳边怒吼道:“爷在问你可知错跪下”
“跪下”花月愣愣的看着云宏生该说她敏感吗
但是这一瞬间,她真的觉得眼前的云宏生好陌生,只是因为他说的“跪下”这个词。一笔阁 www.yibige.com搜索,更多好看小说免费阅读。
原来,花月也是现在才发现,她对云府的许多主子都跪过,唯独对云宏生还没有下跪过。
在那些人面前,花月可以安慰自己说是在演戏,但于云宏生面前
花月不知,但此刻心凉意凉
“怎么爷教训你你还不服吗”云宏生瞪着她,眼神里尽是那种“你敢不服”的意味。搜索,更多好看小说免费阅读。
花月轻嗤一声,垂下头去,“花月,服”
“只是花月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她又猛地抬头看他,眸中锐利的光线,是不低于云宏生丝毫的骄傲。
一向习惯了沉默的长寿,自从刚才花月站在院子中央起,他就一直拿着扫把守在一边,现在见此情况有些不妙,一反常态冲了过来,慌忙的求情着,“二爷,花月她,她但别罚她好吗”
笨拙但真诚的求情,叫花月一下酸了鼻子说起来,她也许久没有体会过这种酸涩的感觉了。
福禄寿喜四个奴才中,长寿是有些特别的。
如今长寿竟然站出来为花月求情,好像他真的会把她怎么样一样,云宏生顿时又气又怒一个两个都这么不服从管教
云宏生自然并不执着于叫花月下跪这件事,他只是在为他的面子找一个宣泄口,合理化的挽回一丢丢而已,毕竟他今日也确实糗大了,十九载人生,除却孩童时期懵懂记忆,也只这一回又穿了开裆裤了。
云宏生哆嗦着手指,深呼吸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指指花月,“去墙根罚站去,不,罚倒立,你不是跟个猴儿似的灵活吗倒立你也应该会吧”
花月垂眸不语,径直走到墙角,双手撑地,利落的倒转过来。
云宏生更是一口憋闷堵在胸口,他能感觉得出花月是生气了,但这件事他这个受害者还没怎么发落她呢,她倒牛脾气上来了
惯得她
再看长寿,云宏生现在也是对他哪儿哪儿不顺眼,正要发话,长寿却已抢先道:“奴才也去罚倒立”
话落,已经快速来到花月身边,陪着她,双手撑地,双脚立在墙上。
云宏生只感觉自己这一口怒气,现在变得莫名其妙了,说不生气了可胸口明明还堵得慌;但若说还在生气,可感觉又和刚才完全不对劲了。
心慌慌的,好像犯错的人是他一样可他明明又没错
云宏生有些烦躁的一甩袖子,转身回屋去了。
花月与长寿两人并排倒立着,此时花月不甚想说话,长寿也不善说话,便保持着沉默安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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