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现在巴不得这长相辣眼睛的媚儿快点从自己眼前消失:“算了算了,我就算去告你,这也定不了罪。读爸爸 www.dubaba.cc你走吧,以后别再害人了。”
媚儿千恩万谢,冲方平磕了三个头才起身向外走。
谁知她刚出去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一声惨叫:“啊!”
我和泱泱赶忙冲出去。
正看见媚儿倒在地上,四肢软的跟棉花似的好像已经死去多时一样,刚想上去看,就见媚儿的身体仿佛一滩旱地里的冰一般,化了。
只一眨眼的功夫,烟消云散。
那场景,仿佛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同时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不知从哪儿飘来,跟他娘的3d循环似的警告:“肖守一,你记着!李红霞是你害死的。你等着,飞天会和你没完。”
我他妈!
这关我什么事儿啊?
你们飞天会因为她没完成任务毁尸灭迹,人死了算在老子头上?你她娘真是个人才!
刚想好好和那声音讲讲理。
后赶来的方平见到这一幕,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妈的!这...拍戏吧!?”
“不是拍戏,”
泱泱若有所思:“我去年在贝州府时听说过飞天会,这个组织性质邪恶,号称有进无出。想退出这个飞天会,只有死。”
我也点点头:“依我看吴媚儿就算成功害了方平她也逃不出飞天会,毕竟她入会时间久,知道很多飞天会很多事,里边儿的人不可能让她带出去。”
“妈的!”
方平劫后余生似的呼出一口气:“这个什么飞天会也太恐怖了,一个人说杀就杀了?还差点儿害死老子!”
“还好我有个好老婆惦记帮我找阴阳先生,”
方平感慨异常:“我现在明白了,还是老婆好啊!之前我不知道怎么了,还天天骂你。这回要没有你请守一兄弟来救我一命,我早死了。”
“老婆,对不起。”
“我没事,”
高明月似乎很爱方平,根本不计较他做了什么,反而拍了拍他的手递给他一个眼神:“你应该好好感谢下守一兄弟。”
“那还用说!?”
方平很大气,拿起手机就给我转了十八万人民币,还说:“兄弟你别嫌少啊!我前段时间因为这事儿的确倒霉,坏了好几个合同。没多少流动资金了,以后哥哥挣了钱,再给你补上。”
我去。
十八万还少。
这对我来说可叫一笔巨款。
毕竟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独立出任务,18万简直天文数字,或许对方平他们这种有钱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对我可以说叫天降甘霖呐!
有了这笔钱,老头儿的手术费可算有着落了。
正在我美滋滋的数着微信里的余额时,老刘一个电话急吼吼进来了。
我生怕老头有什么事儿,赶忙接起来,却听电话那头老刘兴冲冲的:“守一,你快上我门面来,有急事儿。”
我忙往门面赶。
到了算命街,远远就看见老刘站在一堆红红绿绿的花圈中间,一见我来了一把拉起我就往里冲。
一边走还一边说:“守一呀,你上回不是叫我给你打听江司辰吗?就你纸条上写的那个人。”
我一听忙问:“有下落了?”
老刘朝我身后努努嘴:“诺,你看。”
我回头一看,一个小哥儿正坐在老刘的茶几边上品茶,那拿着茶杯的手十分白皙,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十分好看。。
他穿的一件大衣,是个有名的外国牌子,我忘记叫什么了,不过贼几把贵。
总之看他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这是个非富即贵的人,更不论那一身清冷的气度。
这时他抬起沉沉的凤目看了我一眼。
我一下认出他是那天在白火山娲皇庙女娲神像后边儿挟持我和姜活那个明星小哥儿,不由的气上心来,冲上前去:“是你!?”
老刘一见我剑拔弩张的,赶忙冲上来介绍:“这位就是当今玄门傅大先生的孙子,江司辰。这两位是肖守一和肖泱泱。”
江司辰一听,放下手中的茶杯向我走来。
声音极其温柔:“你找我?”
卧槽!
我还不能找你了。
你特么那天莫名其妙在娲皇庙干什么,我有充分理由怀疑白火山的魔是不是你小子放出来的?
想到这儿我也直言不讳,把白火山事件后何元生师叔叫我找江司辰帮忙的事儿说了。
江司辰清冷的眉头一皱:“你去月西山找过我?”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这不没找到吗?”
江司辰好言解释:“我奶奶在江家紫府四周用奇门遁甲做了结界,平常人上山是找不到的,让你白跑一趟。”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我说那天怎么在山上转了大半天什么都没找着呢。
就问她白火山的事儿怎么办?
江司辰说:“凤池天师府上一任大天师钟鸣封魔时,玄门中人也助力了。”
“我奶奶傅大先生首当其冲,和我爷爷带着玄门人在渝州和蜀州这两个地方的边缘设了结界,白火山的魔再怎么跑,也跑不出渝州和蜀州去。”
他喝了口茶,又说:“我们现在的位置在渝州,只有慢慢找,将魔一个个封回去。”
“魔不同于其他东西,它们跑出来是没有形体的,会附在人身上,却和鬼附身不同。”
我出生太晚,对魔没什么了解,老头儿平时提的也不多,对魔的认知不怎么具体,一听就好奇的问江司辰:“怎么个不同法?”
江司辰说:“鬼附身可以从面相上看出来,高级点的鬼怪妖什么的隐藏的深,也可以通过望气看出来。唯独魔,面相上一般看不出来,它们钻进人体后,紧紧巴在人背上,外人根本察觉不了,就连人自己的感觉也微乎其微,魔会影响人的意志和想法,但人却以为那是自己的想法。”
泱泱一听也百思不得其解:“那怎么分辨人有没有被上身呢?”
“喏!”
江司辰指了指我:“他手上不是吞星盘么?”
“这东西以前就放在白火山的阵眼处当镇物的,它能镇住白火山的魔,就能识别白火山的魔。”
我一下明白了:“也就是说,吞星盘指针指向的人,很可能是被魔上身的人。”
江司辰点点头,有点诧异的问我:“白火山一行后,天师府的人叫你一个人封魔?”
我也十分无奈:“谁叫我在娲皇庙当了背锅侠呢?不然就要穿我琵琶骨,他妈的老子非找出这个罪魁祸首不可。”
说完又拿出那根金刚杵:“对了,他们说我身上带着这能破封印的东西,魔一定是我放出来的。哎!江司辰,这金刚杵不是你的么?”
江司辰白了我一眼。
又拿出一根镶嵌红绿宝石如意状的破铜烂铁:“我的法器向来只有这一柄赤金如意,名叫销阳骨。什么时候多出个金刚杵的?”
我一听若有所思。
这个金刚杵的主人,就是放出群魔的罪魁祸首。我他妈一定得找出这孙子,叫他为白火山的事儿好好负一负责。
突然老刘他老婆气喘吁吁的冲进来:“守一,你们快去医院!医生想和你商量你家老爷子动手术的事儿。”
我赶忙赶过去。
医生一见我们劈头就问:“你们是肖抱元老人的孙子吧?”
“老人现在情况主要是需要进行颅内积血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但因为他年纪大了,即使手术也不能保证百分百康复,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或智力低下。所以手术要不要进行,必须征求你们的意见。”
“一定要进行。”
我脑子转的飞快,心想即使退一万步讲成了植物人也比现在什么都不做当场去世的好。
毕竟我们身在道门,以后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救老爷子,当务之急是把命保住:“手术一定要做,什么时候做?”
医生低头看了一眼文件夹:“明天下午4点,你们准时过来吧。”
好在第二天异常顺利。
不出意外老爷子一天后会醒,到时候智力如何,医生检查了才知道。
泱泱一听,非拉我和江司辰上山月寺求神拜佛去。
说这地儿千年古刹,菩萨有求必应。
不如去许个愿保佑老头一天后醒来健健康康的,还和以前一样。
我一听没什么坏处,由她拉上去了。
等我和泱泱将山月寺所有神佛菩萨都拜的差不多了时,猛的一回头,发现江司辰这王八蛋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卧槽!
他不是跟我们一起来的吗?
又到处找他。
奈何这古寺太大,大年初八来上香的多,整个古寺人山人海的,一眼望过去人头攒动同时香火缭绕的,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正找着,忽然发现一处偏殿两边插香烛的水槽,一个长头发女人正抱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躲后边儿解小手。
我去!
这也太没素质了。
公共场合解小手没素质,而且对佛菩萨也太不尊重了吧?
我一见,就想上去阻止她。
却见她怀里的小孩儿正指着一处地方,奶声奶气道:“妈妈!菩萨刚才眨了一下眼睛!菩萨眨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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