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萌乖乖将手机递给陈伟。
“……”陈伟按下电源键,然后问,“密码呢?”
见苏雨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陈伟哼笑一声,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你该不会是连自己设置的密码都给忘了吧?”
“我试下看看。”苏雨萌伸手从陈伟那将手机一把抢回来,然后背过去,快速输入密码,点击确定。
苏倾月只看到有按20两个数字,至于前面后面是什么,她没看清。
“好了,密码解开了。”苏雨萌把手机重新递出,笑容多少能看得出来几分心虚。
“一个手机密码干嘛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陈伟无语道。
打开论坛,选择个人主题记录,打开最新的那条。
之前让苏雨萌砍手指的那条评论,因为讨论度和各项数据都很高,已经被顶到最前排。
陈伟直接点击查看更多评论。
怨戒,苗疆……
苗疆是蛊术起源地,这个陈伟倒是有在百蛊宝鉴中得知。
不过,其中关于怨戒,却是没有半字记载,更是连与戒指有关的内容都没有。
启动私信功能。
才不是傲娇:关于怨戒的事情,除了砍手指以外,还有没有其他解决方法?
我真不是蛊师:什么?我说了那么多,你手指还没砍呢?看这个时间,没救了,放弃吧。
“……”陈伟。
才不是傲娇:只要是蛊,就有破解的方式,望详细告知。
我真不是蛊师:你不是主播吧?这口吻……
傲娇:我是他哥。
蛊师:哦!我知道,白天那个很懂墓室机关的那个大明星。
蛊师:我就小时候跟爷爷了解过一些这方面的东西,有没有其他的破解办法,我真不知道。
傲娇:能不能留一下老人家的联系方式,这事关我妹妹的性命,拜托。
蛊师:谁让我是她的粉丝呢,我这只有地址,老人家一把年纪,也不会用电话……
一番交谈后,陈伟从对方那里要到老爷子的地址。
果然是苗疆!
“小伟,现在怎么办?”苏倾月将陈伟把手机放下后,问道。
“我和雨萌得去一趟苗疆,问问那的老蛊师。”陈伟让苏雨萌准备一下,马上启程,耽误不得。
他对于怨戒这种东西并不了解,谁知道继续拖下去,会发生什么。
“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苏倾月自告奋勇道:“我可以开车。”
一番思索后,陈伟点头同意,“那就倾月姐跟我们一起去,妈,美玉姐你们呆在家里,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好。”林秋雅几人答应的很干脆。
她们心里很清楚,就算跟上去,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反而只会给人增加麻烦。
还不如留在家里等消息。
随便带点换洗的衣物,几人坐上车,出门。
“哥,我不会就这么死掉吧?”苏雨萌抓进胸前的安全带,忽然开口问道。
她现在根本不敢闭眼,一闭眼,睡着的话马上就会梦到那些恐怖内容。
“放心,就算这个世界真有阎王,也别想带走你。”陈伟很认真的说,没有敷衍苏雨萌的意思。
这墓中还有一道机关,他之前并没有来得及解释,这个机关便是诅咒。
诅咒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谁也没办法说得清楚。
“……”苏倾月坐在驾驶位上,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听到陈伟的保证后,这内心,还是松了一口气。
她相信陈伟能帮苏雨萌渡过这个危机,坚定不移!
苗疆到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小村寨,多数人都已外出打工,愿意传承蛊术的人少之又少,一百个人里面都未必能找得出一个。
主要是现在这个社会,学来没什么作用,真能靠蛊术发大财的,也是坏事做尽的人,整天提心吊胆。
当然,也有利用蛊给人治病的蛊医,不过,现在医学水平发展迅速,人们大多都愿意把钱花在那上面,当蛊医的收益,恐怕还没有搬砖来得多。
总结来说就是,蛊并不被现代人所信任……
三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处上脚下。
“翻过这座山,就是了。”陈伟确认着卫星地图。
“这么晚上山,真的没问题吗?”苏倾月不免担心。
如果能开车上去还好,可面前穷窄的土路显然做不到这一点。
“没事,我走前面探路,姐你和雨萌走后面。”也是现在,陈伟才发现,原来超级透视还有一种用法。
可以在黑夜之中,不借助任何光亮,看清楚周围的一切,和白天没有太大区别,只不过,少了很多色彩而已。
“那你小心一点,不会有蛇吧?”
“像这种经常有人走的路,蛇基本不会靠近的。”陈伟让苏倾月不要担心。
捡起一根木棍,假装打草惊蛇。
“感觉晚上的森林好恐怖啊,到处都黑黢黢的,还有东西在跑。”苏雨萌紧紧抱住苏倾月的腰,不敢睁眼。
“出来觅食的小动物而已,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陈伟安慰道。
“我也知道啊,可就是忍不住会去害怕。”苏雨萌有点想开直播,人多壮胆子。
“等等!小伟,那,那边是什么!”苏倾月忽然加快脚步,伸手扶住陈伟的肩膀,指道。
“这么晚还有人出来烧纸祭拜啊?”陈伟同样有些意外。
至于苏倾月看到的东西,“姐,那个只是烛火而已。”
“原来是烛火啊……”听到陈伟这么说,苏倾月安心不少。
看一眼时间,都快十二点了,这些人都不睡觉的嘛……
大晚上烧纸,怪吓人的。
“看样子,应该就是下面了。”站在至高点,目光俯瞰下去,
在月光下,能看得见不少老式房屋建筑的轮廓。
还有零星几家的屋子亮着光。
“谁!”陈伟忽然停住脚步,将目光抬眸看上去。
苏倾月因为跟得太紧,太过突然,没刹得住车,直接撞在陈伟背上。
鼻头有些发疼,轻轻揉着。
苏雨萌在知道附近有东西后,眼睛闭得更紧,说什么都不愿意睁开。
草被拨动,还有小树枝和干树叶被踩碎的沙沙声响起。
是个面无表情的老人,手里提着个煤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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