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府,跟我们走一趟吧。书神屋 www.shushenwu.com”
景阳城府衙,护军府士兵将此地团团围住。
姜季同亲领士兵闯入府衙,正在衙门中坐堂的官员不知发生了何事?
见这么如狼似虎的士兵闯入,吓得面无人色。
“姜季同,你要造反吗?这里是景阳府衙,岂容你在这里放肆!”
秦庆云呵斥道。
他得了高鸿允的保证,以为定能将此事弹压住,倒并不害怕。
姜季同轻蔑地笑了笑,“死到临头还这么猖狂,来人,将他拿下!”
号令一出,护军府士兵大步上前,将秦庆云的胳膊反扭。
哎呦一声,秦庆云的身体顿时弯了下来。
“姜季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待王府命官,我定会让高右傅在王爷面前告你一状,你就等着丢官吧。”
姜季同嗤笑一声,“等到了王爷面前,你就知道那高鸿允能不能救你了。”
手一挥,他喝道:“带走!”
姜季同被押走,府衙中不少官员顿时瘫软下来。
“快,快去通知高大人,现在只有他能救秦知府,只要秦知府无事,我等亦能安然无事。”一个官员连连擦着冷汗。
“对,对,似乎大事不妙,我等还是一起去找高大人,探探他的口风。”
“此话极是,我们走。”,数十个官员急匆匆出了府衙向高鸿允的宅院去了。
王府。
薛石已经押着六个汉子回来,前院,王府的医官正在给张许包扎。
“王爷,小奴一个字都没说。”因为流血过多,张许的脸和嘴唇都发白了,声音也十分虚弱。
“好样的。”刘钧握住张许的手,心潮澎湃。
能有这等愿意为他出生入死之士,他还有何所求。
张许笑了起来,“王爷,我现在有资格入飞狐卫吗?”
“当然有,不过现在你还是好好养伤才是。”刘钧说道。
“没错,我们都等着你。”汤舟笑道。
马坚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敬佩,“看不出来,你小子关键时候还挺有种。”
张许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会心地笑了起来。
众人又说笑了几句,刘钧示意让张许休息,带着众人出了房间。
院落中,刘钧对汤舟说道:“干的不错,不过这只是开头小菜,从现在开始,你们飞狐卫散到城内各处,监视整个景阳城,凡是可疑之事俱都向本王禀报,尤其是高鸿允。”
“是,王爷。”马坚和汤舟神色兴奋。
这段时间他们天天训练,顿顿有肉,个个变的精力充沛,有使不完的劲,早想着干飞狐卫职内之事。
刘钧点了点头,对薛石说道:“你差人去趟护军府大牢,将李左傅带出来吧,现在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审问高鸿允一党。”
薛石应了声,叫了士兵回去,他指着六个汉子说道:“王爷,他们怎么办?”
“他们怎么对待张许的,你就怎么对待他们,让他们招认指使之人,按手指印画押。”刘钧看也不看此六人,径直向勤政殿走去。
他为封土上有此等逆贼而感到耻辱。
薛石会意,将拳头捏的“咯嘣”响,他早就受够了高鸿允这帮人,现在终于有了出气的机会。
刘钧的身影一消失,他就走向六人,非人的惨叫顿时响彻王府。
此时,姜季同押送秦庆云也到了王府。
经过前院,被押着的秦庆云正看见薛石殴打六个汉子。
一声声惨叫入耳,秦庆云终于害怕起来,腿不由就软了。
姜季同瞥了眼秦庆云,不屑地说道:“我以为秦知府有多大的能耐,这就吓倒了?放心,待会儿你会比他们惨的多。”
听了这话,秦庆云双腿打颤,已经走不动路了,士兵一路拖着他到了勤政殿。
“王爷,秦庆云带到。”
勤政殿门前,士兵将秦庆云扔在了地上。
听到这个声音,白玉堂及白氏族人纷纷从椅子上站起来到了殿外。
“没错了,他就是三年前的渭阳县令。”
“苍天有眼啊……”
“……”
众人窃窃私语,一些人甚至激动的浑身颤抖。
白玉堂看了眼秦庆云,走到殿门中央,对刘钧跪了下来,“王爷,请为草民做主啊。”
刘钧走到白玉堂面前,将他扶起来,说道:“放心,本王会还你一个朗朗乾坤,不过此案本王今日只做旁听,自有人来审问他。”
众人闻言不明所以,但还是依命等待。
秦庆云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当他看见当前买通的渭阳恶霸时,便明白自己难逃一劫。
心里只盼望着高鸿允能早点过来解救他。
半盏茶的功夫,一阵脚步声响起。
这时,一身囚袍的李然在士兵带领下到了勤政殿。
虽然还是一身囚袍,但李然今日却面泛红光,正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明白,刘钧放他出来之日,便是高鸿允覆灭之时。
“罪臣李然,参见王爷。”台阶下站定,李然淡淡看了眼秦庆云,向刘钧行礼。
刘钧笑了笑,这老头目前还是戴罪之身。
不过现在他还不能解除他的罪名,防止有人再提密信之事。
等他除掉了高鸿允,真相大白,那时再为他平反不迟。
“李然,今日便有你主审秦庆云。”刘钧说道。
“王爷,李然乃是通敌卖国的反贼,岂有让他审问下官之理。”秦庆云突然叫道,眼中却充满恐惧。
刘钧冷哼一声,“本王用谁还轮到你过问,再者,即便李然身为罪臣,但此前身为左傅,深谙官场之道,最宜审问尔等官贼!”
“谢王爷信任,下官一定把此案审的明明白白。”李然闻言,得意地捋了捋胡须。
刘钧不再说话,令人搬来一个椅子让李然坐下。
令左右士兵听其号令,他则坐在后面听着。
李然坐下,先令白玉堂将前后因果叙述了一遍。
看了账簿,他接着他便令人立刻快马前往渭阳粮仓查验库粮。
秦庆云见了账簿,面如死灰,他明白即便这一项也够他死一百回的了。
“秦庆云,你是自己招,还是要尝一遍牢中的酷刑,你曾做过判官,掌管牢狱,应该知道其中滋味。”李然冷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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