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沉的又一次到来,无疑是让所有嘉宾都目瞪口呆的。文师阁 m.wenshige.com
程田甜第一次见薄修沉,不过她也看过上一次薄修沉来的节目播放,在节目里看来,薄先生好像还挺有亲和力的,会帮着洗菜什么的。
程田甜觉得薄修沉应该不难相处,但这期毕竟是她第一次固定,她还是决定先找其他人讨教讨教跟嘉宾接触的诀窍。
程田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梁千歌,她屁颠屁颠的钻到厨房,小声的打听:“千歌姐姐,薄先生有没有什么不喜欢的话题,我怕我一会儿说错话,惹他不高兴。”
梁千歌正在切菜,闻言思索了一下,回答:“没有,他好像不避讳什么话题,都可以说吧。”
程田甜安心了一点:“那他有没有什么不喜欢吃的菜,我们做饭的时候避免一下?”
梁千歌摇摇头:“也没有,他什么都吃。”
程田甜又安心一点:“看来他真的是脾气很好的人,我还以为他这样的大企业家,平日里会很严肃,原来这么随和,那我就放心了。”
梁千歌笑眯眯的点头:“嗯嗯,据我看来,他是挺随和的。”
程田甜在梁千歌这里吃了定心丸之后,就出去拿孙信然洗好的锅。
孙信然从刚才开始就在默默干活,程田甜看他一个人怪孤独的,就说:“东西都洗得差不多了,你去跟文老师他们聊天吧。”
孙信然表情一顿,眼角稍微瞥了下凉亭的方向,那里文冒、祁正、汤雪儿、薄修沉都在。
孙信然急忙摇头:“不不不,我不过去!”
程田甜:“?”
孙信然积极的表示,他要干活,他要洗碗,他要劈柴,谁要他闲着,他就跟谁急。
程田甜也不理解他的脑回路,只以为他本来就是这种精力充沛型,只能让他随意吧。
因为嘉宾已经到了,所以梁千歌也开始炒菜了,不得不说,程田甜的确是会做饭的人,虽然手艺一般,但打下手的功夫,却比汤雪儿、孙信然他们专业多了。
有了她的帮忙,菜很快就上桌了,梁千歌把最后一锅汤摆上桌后,就探头朝外面喊:“洗手吃饭了。”
凉亭里文冒站起身,笑着引薄修沉进屋去。
大家都上桌后,文冒按照上次摸索下来的薄修沉的习性,吃饭前开了一瓶酒,给薄修沉倒了半杯,敬了他一下。
薄修沉没表示拒绝,和他碰了杯。
正要喝时,厨房里梁千歌走了出来,梁千歌一出来就看到他们已经要喝上了,没控制住,脱口而出:“大中午的就喝酒,太早了吧。”
上次他们喝酒,她没发表意见,这次突然说这么一句,餐桌上顿时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梁千歌说完之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不适合,毕竟这是节目里,不能像平时那么随便,她坐下后就赶紧找补:“我随便说说,你们喜欢喝就喝吧。”
程田甜在旁边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千歌姐姐这是什么语气?
酒是文老师开的,同意喝的是薄总,文老师倒是好说,本来就和大家相处惯了,应该能明白千歌姐姐没恶意,但薄总就不见得会理解了,他可能还会觉得大好的兴致被破坏了。
程田甜胆战心惊,惟怕薄先生觉得千歌姐姐多管闲事。
她犹豫着看向了汤雪儿,汤雪儿跟千歌姐姐关系很好,她想让汤雪儿出面打个圆场,毕竟比起咖位,她的咖位是不如汤雪儿的,肯定没资格开这个口。
结果程田甜看过去,就见汤雪儿已经在啃鸡爪了,她两只腮帮子鼓的像仓鼠似的,活像八辈子没吃过饭,完全没注意到餐桌上的风云色变。
程田甜快气死了,她长吸口气,决定还是自己来做这个出头鸟。
结果就在这时,那边孙信然似乎也因为这气氛压抑,直接吓得打出一个嗝:“嗝!”
安静的餐桌上,这声打嗝,出现得突兀又剧烈,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嗝……嗝……”孙信然一打还停不下来了。
他慌得赶紧用手捂住嘴,惶恐的看着众人。
薄修沉将酒杯放下,平静的提议:“喝点醋?”
其他人都没理解他的意思,打嗝和喝醋有什么关系?
梁千歌这时已经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她走到孙信然旁边,抓起他的手,帮他掐中指,同时抬头瞥着薄修沉说:“喝醋是治喉咙卡了鱼刺的,不是打嗝,你不懂别乱说。”
文冒、程田甜、孙信然:“嘶……”
孙信然已经快不行了,他打嗝不停已经快疯了,千歌姐为什么还要吓他,虽然听说吓唬也能治疗打嗝,但是这个方法显然对他不适用,他嗝得更厉害了!
文冒和程田甜也紧张得不行,刚才梁千歌说不让喝酒时,文冒就觉得气氛尴尬,结果现在她直接说人家薄总不懂装懂,这不是……这不是得罪人吗?千歌不是一向很懂事吗?怎么今天这么毛躁?
程田甜也急的不行,她感觉千歌姐姐正在被封杀的边缘疯狂试探!
文冒摸了摸鼻子,试探性的开口:“其实有些地方的古法里,喝醋也能治疗打嗝……”
“是,我不懂,你什么都懂。”薄修沉没等文冒说完,就看着梁千歌来了这么一句。
完了,要吵架了!
文冒人都开始僵硬了。
程田甜开始流汗了。
孙信然打嗝的频率x2了。
梁千歌还在帮孙信然掐手指,闻言失笑一声,眼角弯弯的看着薄修沉说:“我开玩笑的。”
文冒、程田甜、孙信然同时想:你醒醒,一点都不好笑!
薄修沉这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绕到了梁千歌旁边,从她手里接过孙信然的手,摸着中指指尖的位置问:“这里?”
梁千歌收回手,说:“恩。”
薄修沉便掐了一下。
梁千歌说:“掐着不放,一般来说,这个方法是有效的。”
薄修沉力道比梁千歌重,过了一会儿,孙信然真的不嗝了,他赶紧把自己的手抽回来,站起来跟薄修沉九十度鞠躬:“谢谢薄总……”
薄修沉没说什么,绕回到自己的位置里。
梁千歌拍拍孙信然的肩膀,说:“吃饭吧,不过信然,你是手怎么这么凉?一会儿多喝两碗汤。”
孙信然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却在此时,听到另一边的薄修沉阴阳怪气的说:“你摸他的手,就是看他手凉不凉?你平时对别的男人观察都这么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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