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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千歌这回是真的下了死心了。
不管薄修沉做什么,她都不会心软。
“放开。”梁千歌继续抽自己的手,但是薄修沉就是咬死了不松。
梁千歌觉得很奇怪:“你到底想干什么?官宣都同意了,还做这些有意义吗?”
薄修沉看着她说:“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
“当时会同意,是想做出我们真的分了手的假象给别人看。”
确切的说,是给盛疏眠看,包括情人节那天薄修沉所做的一切,都是行动前麻痹敌人的圈套,甚至更早之前,他的若即若离,也都是有所目的的。
他想靠近她,但是又得把握一个分寸,不敢求和,不敢和好,害怕一旦过线,就会计划失败,所以他会出现在她身边,但是当她走向他时,他又必须抽离。
他也不愿意,但是,他们不能一直处于被动,在和盛疏眠的这场博弈中,他们如果一直无法占据主动权,那梁千歌的危险,只会源源不绝,永无止尽。
酒吧事件会再次发生,一次两次他们可以解决,三次四次,总无法避免某一次就栽了。
这件事需要解决,薄修沉不是一个习惯被操控的人,他的解决方法就是釜底抽薪,一劳永逸,所以他制定了计划,同时微妙地处理着他和梁千歌之间的关系,这件事上,他们都会有所牺牲,但是这是必须的。
还有一个问题,其实从一开始,薄修沉是可以把全部的计划事先告知梁千歌的,这样至少不用担心两人的感情出现问题。
但是薄修沉不愿意。
他一开始的计划里,就没有让梁千歌和他一起涉险这一说。
计划是他设计的,行动是他和杨廷,梁千歌只需要等待结果,他根本不打算把她牵扯进来。
如果不是最后她发现了,他直到现在都会瞒着她。
不是他不信任她,不相信她能配合好他,他只是……从一开始就只是想完整的保护好她。
保护好,他爱的人,保护好,他孩子的妈妈。
其实这些,梁千歌也都知道。
以前不知道,后来都想明白了。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领不领情是另一回事。
梁千歌冷硬的说:“不是假象,我们是真的分了手。”
薄修沉静静的看着她。
梁千歌又抽了一下,这回把手抽回来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有些红了。
她闭了闭眼睛,说:“薄修沉,各自安好吧。”
说完,转身打算走。
就在这时,花园里的路灯突然全部亮起,他们这边刚刚还是黑的,一瞬间,亮如白昼。
梁千歌愣了一下,想到小区晚上是七点亮灯,恍惚一下,又继续往前走。
前面的小路上,有一夜跑的人路过,他们朝梁千歌这边看来。
梁千歌还没发现什么,身后的薄修沉突然走到她前面,用身体挡住了那些人的目光。
梁千歌反应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取了口罩,忙低头要戴,但是却发现自己两手空空,她回头一看,就看到地上一片白色的口罩,刚才她和薄修沉的争执中,口罩掉在了地上。
梁千歌:“……”
薄修沉搂着梁千歌的身体,让她的脸靠在他的怀里,低沉的嗓音自上方传来:“我送你上去。”
梁千歌想说不用,可看了一眼前面的花园广场,因为亮了路灯,人越来越多,跳广场舞的阿姨们都就位了,旁边还有很多围观的。
她要回家,是要穿过广场的。
被人看到倒是没什么,但是梁千歌不想暴露自己家的位置,这会导致梁小译被发现。
薄修沉抱住梁千歌,摸着她的后脑说:“送你回去我就走,绝不逗留。”
梁千歌抓着他衣服外套的一边,咬了咬牙,说:“走吧。”
两人是半搂着走的,梁千歌一路侧着脸,半边脸颊始终贴在薄修沉的胸膛上。
因为靠的太近,两人的气味也交融了,梁千歌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是她以前常用的橄榄味,以前两人一起住时,洗衣液的味道一直都是梁千歌来选。
现在分开了,梁千歌的衣服由梅姨洗,梅姨习惯用柑橘味,梁千歌身上最近就总是弥漫着一股橘子香,但薄修沉身上,还是那股浅淡的橄榄味。
很熟悉,又变得有点陌生。
路过广场,广场舞阿姨们的音响里,震耳欲聋的歌声响彻天际。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想用真爱,把我哄回来……”
梁千歌突然觉得有点心虚,脚步走的很快。
进入大楼,楼梯间还站着几个人在等电梯。
梁千歌本来想推开薄修沉,这下又不好推了。
进入电梯,薄修沉按了二十楼。
梁千歌眼皮跳了一下,抬眸冷笑着盯了他一眼。
电梯里还有其他人,梁千歌没说话,她看了薄修沉一眼后,就想收回视线,却一下看到了薄修沉的右脸。
经过十分钟的发酵,那半张脸,肿的跟馒头似的。
电梯里一位大妈频频回头看向薄修沉,大概是觉得奇怪,挺好看的小伙子,怎么两边脸不一样大。
梁千歌埋下脑袋,开始回忆,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下手太重了。
主要是她没料到薄修沉真的一点不躲。
挺疼的吧。
呵,他活该!
电梯里的人陆陆续续下了,到十九楼的时候,电梯里就只剩下梁千歌和薄修沉两人。
梁千歌一下推开薄修沉,离他远远的。
薄修沉怀里一空,手臂慢慢放下来,捏了捏自己手指。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二十楼。
这里是一梯两户,一出去转右,就是敞开的家里大门。
听到电梯声,屋里的梁小译喊了声:“妈妈。”
梁千歌走到门边,一边换鞋,一边说:“恩。”
梁小译就等着电池呢,赶紧跑过来,却看到了妈妈后面的薄叔叔,他愣了一下。
薄修沉站在电梯外没有动,只看着梁千歌换鞋。
“薄叔叔……”梁小译小心翼翼的问:“你脸怎么了?”
梁千歌咳了一声,把电池给儿子,说:“去玩你的。”
梁小译拿着电池没急着回去,他又看了薄叔叔两眼,然后看向妈妈,很好奇这是怎么回事。
梁千歌这时转身说:“再见。”
薄修沉没做声。
梁千歌走进屋里,返身打算关门,突然听到儿子说:“我那儿有消炎药膏,妈妈,我可以给薄叔叔涂点消炎药膏吗?”
梁千歌关门的手一顿,转身往房间走去,说:“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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