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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解开,张政一路与雪清河聊着天回到天斗城。笔砚阁 m.biyange.com
“政弟,婚礼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对于张政的婚礼,说心里话,千仞雪期盼着出现各种波折,最好举行不下去。
当然,这也就是她出于女生的嫉妒而已。
她自己很清楚,那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
不说他婚礼上会出现各大势力的代表人,就是她自己,也会过去参加。
天斗帝国皇室,只有太子雪清河跟张政走的最近。
雪夜大帝,他的身份根本不允许他出席婚礼。
至于雪崩,他更不可能参加张政的婚礼。
雪星亲王倒是有可能,但他跟张政的联系并不多。
最多算是见面打个招呼的点头之交。
有雪清河代表皇室,自然不需要再多出个雪星亲王。
也许他们这些各大势力参加婚礼的代表战斗力并不太高,可他们的随身护卫,就足够让任何势力感到头疼。
除非是上三宗,又或者武魂殿那种大势力,有能力在张政婚礼中捣乱。
换成其他人,估计都不需要张政出面,他客人那些护卫,就能替他将捣乱的人打发掉。
对于很多势力来说,张政这只能下金蛋的鸡可是个宝。
看着张政没说话,只是呆愣愣的盯着自己,千仞雪心里泛起嘀咕。
“今天是怎么啦?
要知道,平时他可不会做出跟别人说话,却心不在焉这种失礼的事情。”
顺着张政目光方向,千仞雪低头看一眼,紧接着脸蛋瞬间修的通红。
那货?居然盯着自己胸口发呆。
出于女性的本能,她下意识就要用手挡住胸口。
可随后又感觉哪里不对,赶紧将抬起的胳膊放下。
再说张政这边,此时他还处于一种时而清醒,时而愣神的状态。
“堂堂百花园的主人,居然会被一个男人的胸口弄的分神。
耻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明明喜欢峰峦起伏,现在居然被雪清河的一马平川给吸引了!
不承认,绝对不能承认。
不过话说回来,刚刚的香味真好闻,也不知道雪清河在哪找到极品。
那种清香,仿佛被圣光洗礼过一样。
清雅,纯净,不带一丝后天渲染的色彩。”
有心向雪清河打听一下,张政又怕出现误会,让雪清河以为自己要撬他墙角。
一时间,他又有点纠结。
“万一,万一雪清河那个女人要是有个云英未嫁的妹妹呢?
万一她妹妹身上也有这种淡雅的清香呢?”
抱着这种想法,他的精神一直都无法集中,这才造成他总是走神的这件事。
“政弟?”
见张政走神,没发现自己小动作,千仞雪赶紧平复一下情绪,这才又叫他一声。
如果现在她以千仞雪的身份坐在这儿,说不定她还会骂张政一句登徒子。
可她现在无论身份,还是外貌,都是雪清河。
男的。
千仞雪可不认为,张政盯着自己是垂涎自己美色。
所以她也没生气,只是有点好奇张政今天到底怎么啦?
“哦哦!
抱歉,这两天光顾着安排婚礼的事情,没休息好,刚刚走神了。
清河兄,你刚刚说什么?”
被雪清河叫醒,张政瞬间回过神。
走神的借口几乎不用过脑子,就已经信手拈来。
说话的同时,他还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杂念压下去,这才重新睁开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六十级以后,自己情绪似乎特别容易受到外界环境影响。
前两天尘心的事情,还有刚刚,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张政来到这个世界,早已经养成自我反思的习惯。
自打六十级以后,他套上魂环开始,一直都在忙忙碌碌的,没时间自我反思。
在索托城那段时间,除了去史莱克,就是处理猎杀魂环那一个月商会和张家小店积赞的各种事情。
回到天斗城,接着就是表白成功,筹备婚礼的相关事宜。
要不是今天遇到雪清河,张政还真没发现,自己六十级以后,似乎有点不对。
“难道是因为实力提升,我开始飘了?”
心里考虑着自己的事,张政还要应付雪清河,有一句没一句跟他聊着。
等到了天斗城最繁华地带,两人这才分开。
挥手与雪清河道别,张政就向着月轩所在的位置赶过去。
走进月轩,他也没和其他人打招呼,就直接迈步走上五楼。
这次他没有敲门,取出唐月华送的备用钥匙,就推门进去。
这个时间,唐月华应该在给那些贵族子弟上礼仪课。
所以她没在房间,张政也不在意。
穿过客厅,走进唐月华卧室,张政直接将外套脱掉,然后就走进浴室。
打开花洒,任由冷水淋在自己头顶,他却丝毫没有在意,反而将注意力沉浸在自己的身体上。
魂力扫描全身,身体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既然不是身体,那么问题问题就应该出现在精神力方面。
拿过浴巾将身体擦干,张政推门走出浴室后,直接倒在唐月华香软的大床上。
紧闭双眼,他的思维很快就沉浸到上丹田。
别人什么情况不知道,张政只知道,他自己的两个武魂,就藏在他的上丹田中。
刚刚检查身体情况,他已经检查过中丹田和下丹田。
此时意识沉浸到上丹田,张政整个人都傻住了。
下丹田藏炁,中丹田藏精,上丹田藏神。
此时,他的意识中,自己的灵魂,现在居然被一层玄黄光膜给包裹住,如同一个茧。
光茧上有两条伸出两只触手,每只触手,都连接着张政的一个武魂。
而这个茧,仿佛是活的一样。
如同心脏一样,在不停发生律动。
连带着,张政的两个武魂都跟着律动起来。
每一次律动,他的上丹田中仿佛都会有一道无形的波纹传出。
仔细体味一下,仿佛每一道波纹,都会影响到自己的某种情绪。
很小,甚至平时都没什么影响。
可就是那种情绪波动,却让他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无形中将他带偏,做出一些与他性格不符的事情。
伴随着光茧又一次律动,张政终于从睁开双眼。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每个魂师都会有的经历,还是我独有的经历?”
睁开眼睛,他就那么直挺挺倒在唐月华香软的大床上,眼睛直勾勾盯着棚顶的吊灯,人陷入思考中。
“这件事情必须弄清楚。
如果每个魂师六十级以后,都有这种变化还好。
要是没有,那我就需要考虑一下自己的情况了。
而且马上就要七十级,到时候会不会再有什么新的变化呢?”
从食杂店中取出一盒香烟,张政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间窗户,这才靠在窗口将烟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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