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朝平听得秦云芬要提要求,心里是有点紧张的,万一她要是开口说希望镇里赔偿多少多少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鹏作为镇长,那可真是不太好拒绝,这口子要是一开,以后就麻烦了。
“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尽力。”王鹏已经拉着秦云芬的手肯定地回答。
秦云芬斜躺在床上,朝自己的儿子招招手叫他到自己跟前,略带些不好意思地说:“曲柳镇的人沒有不知道王镇长的,以前只是听说你为石泉的事东奔西走,大家心里就都佩服得很。这回,你一回來就为我们这些教师解决了工资问題,使我们能安心教书,我们都是打心里感谢你。今天,我听儿子他阿爸说,昨天你冒雨和镇里的警察一起把我们挖出來,自己还被雨淋得感冒了,就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所以,所以……”
秦云芬犹豫了一会儿才低低地说:“我们一家想跟你一起照个相,行吗。”
王鹏可沒想过自己做的事有多了不起,也从沒想过让任何人感激,听秦云芬说得认真,反倒有点汗颜,最后听她只是要求拍个照,哪里还有不答应的。
姜朝平在一边是真的汗颜了,为他刚刚对秦云芬的妄猜。
隔壁床上的毛韵香老师听王鹏答应了秦云芬拍照,苦于自己嘴受伤缝了二十來针说不了话,拼命朝自己的家属做手势,也要拍照。
王鹏一并答应了,然后说:“这样吧,现在你们都受着伤,拍照也不方便,等你们伤好了,开学的时候我再到学校看你们,和你们一起拍照。”
李飞立刻不干了,“这样我和我阿爸就不能跟你一起拍了。”
“是啊,我们也要一起拍的。”边上的家属纷纷说。
牛蓓蓓笑着说:“我妈办公室有照相机,我去拿來现在就给你们拍。”
众人立刻说好,王鹏与姜朝平相视一笑。
李飞搬了凳子过來让王鹏和姜朝平坐,大家围在一起说话,不少人开始关心学校房子塌了开学上课怎么办。
王鹏便让大家放心,镇里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題,一定会妥善处理,保证正常的教学。
说话间,牛蓓蓓已经拿着相机跑了进來,众人又是一阵忙乱,先是一起拍,后來又几个人一块儿拍,再后來又单独拍,病房里一片热闹,引得护士跑來要大家小声点。
拍完照,王鹏又问秦云芬和毛韵香,“如果你们还有什么困难、有什么要求,可以现在一起跟我提出來。”
他话音刚落,两家人都异口同声地说“沒有了,沒有了。”
毛韵香还说:“王镇长,看到镇里这么重视我们,我们哪还有其他要求。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上课,做一名称职的教师。”
王鹏于是又嘱咐牛蓓蓓春节抽时间多关心一下两家的情况,并向两位老师和家属提前拜了年,这才和姜朝平一起向大家告辞。
结果,一大群人硬是簇拥着王鹏他们四人,送到医院大门口,看他们车开出去老远了还沒散去。
姜朝平从汽车后座望着站在门口的众人,感慨地说:“老百姓是最实在的啊。”
冬天昼短夜长,回到曲柳虽是傍晚六点多,天却已经大黑,四个人都是饥肠辘辘,姜朝平建议一起去阿芳饭店把肚子喂喂饱。
牛蓓蓓一听就开心地叫好,艾晴连忙拉了拉她,偷偷从后视镜瞄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王鹏,小声对牛蓓蓓说:“王镇都沒出声呢,你瞎起什么哄啊。。”
王鹏听了不禁失笑,原來身份这东西真会让边上的人小心谨慎起來,想想过去在工建办的时候,大家在一个大办公室里工作,他虽然掌管着工业公司,但毕竟有点名不正言不顺,那个时候哪见过艾晴这么小心翼翼的。
“你们不说还觉得饿,这一说啊,还真是饿得不行了。”王鹏摸着自己的肚子,“小余,开阿芳饭店祭五脏庙去。”
余晓丰应了一声,加大油门直驶阿芳饭店,后座与姜朝平并排坐着的牛、艾二女都抿着嘴偷乐。
到阿芳饭店,四人先后下了车,王鹏车到饭店门口才发现余晓丰在车上并沒有下來,立刻大声叫他:“小余,下來一起吃。”
许武强老早迎了过來,“王镇,快进來,快进來,今天外面实在是冷得很。”
把王鹏迎进店里,许武强又与姜朝平他们几个打招呼,余晓丰最后一个走进來,刚站稳,王鹏就说:“小余,点菜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们先上去坐。”
许武强愣了一下,王鹏从來都是让他或者许梅芳配菜的,让人点菜可还是第一次。不过,他到底是开门做生意的,立即笑呵呵地递了根烟给余晓丰,引着他往后面的厨房走。
王鹏他们四人进了包厢,开了空调和电视,一人拿了一杯服务员送上來的热茶暖手,牛蓓蓓却突然尖叫了起來:“哎呀我的妈啊。怎么放这个呀。。”
王鹏他们现在被她吓了一跳,但随即耳朵里又听到“嘿咻,嘿咻”的喘息声,才齐刷刷地转头盯上了电视机,立刻全都愣住了。
艾晴反应快,跑过去一下关了电视,但是双颊却早已经红霞满布了。
王鹏和姜朝平看了一眼电视机下面连着的录像机,都有点尴尬,这许武强也太tn的过份了,竟然在包厢里放毛片。
心里骂归骂,毕竟俩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王鹏又已经有过那方面的经历,被这“嘿咻,嘿咻”的图像一刺激,竟然直接起了反应,这就让他更加尴尬了。
牛、艾二女这个时候也都闭上了嘴巴,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牛蓓蓓甚至心里暗怪自己不该叫出声來,直接把电视关了多好。
“哎哟,真的是你们俩也來了呀。”
就在包厢里气氛难堪的当口,许梅芳喊着走进來,“王镇,你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不假,可我好歹也是镇政府的人吧。你可从來沒有请我吃过饭哦。”
许梅芳娇小玲珑的身子一直凑到王鹏跟前,那娇滴如莺啼的声音飘到耳朵里,王鹏立马脑海里又浮出刚刚电视里“嘿咻,嘿咻”的图像,有些地方就开始发胀难受了,他心里忍不住暗骂自己怎么今天一点都不经刺激。
工建办还沒拆分,与工业公司一起在大办公室办公的时候,艾晴与许梅芳就不怎么对付,这会子看许梅芳一副娇滴之态,嘴角立刻溢出几分不屑,不咸不淡的话也从嘴边溜了出來,“哎哟,老板娘,你哪只耳朵听到是王镇请客啊,明明是我和小牛请两位领导吃饭,难道你也想掏腰包算一份。”
许梅芳却像什么也沒听见似的,突然拉着王鹏的手就往包厢外面走,弄得姜朝平等人莫名其妙,想出口拦她,却见王鹏自己放下了杯子跟着她出去,一时又都觉得不好说话。
许梅芳拉着王鹏到走廊尽头,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而且越笑越厉害,到最后是弯着腰捂着肚子,人都站不直了。
王鹏最先跟着她出來是实在觉得不出來不行,等她大笑起來的时候,他又觉得实在窘得不行,再到她笑成这副样子,他却有点恼羞成怒了。
“笑完了沒有。”王鹏终于一把拉直了许梅芳,恼恨地问,两只眼睛竟是有一丝凶光。
许梅芳兀自还咯咯笑个不停,身体虽然被他拽着,却因为笑得太厉害一时收不住而直打颤,明明看见王鹏露出凶相來,她竟还是笑着将自己的嘴直接贴到了王鹏的唇上。
王鹏常來阿芳饭店,知道现在身处的位置是个死角,前面是许家兄妹的房间,平时沒有人会过來,既然是送上门來让自己吃豆腐,那可是不吃白不吃了。
许梅芳还在试图撬开王鹏的嘴,一不留神一条大舌就滑进了她嘴里,翻江倒海地一通猛卷,与此同时,王鹏的手毫不含糊地伸进了她的毛衣,一路往上直登山顶,下手既重且狠,令得她不由得要轻呼起來,偏偏嘴又被堵得牢牢的,身子不由自主就扭了起來。
王鹏一番吸吮之后,却突然松开了嘴,一把将许梅芳按在墙上,留在她两座山峰之上的手却沒有停下來,又揉又捏又挤的,把个许梅芳急得身子在墙上不停地蹭。
王鹏的眼睛直直地瞧着许梅芳红扑扑地脸,坏笑道:“不好受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笑我。”
许梅芳皱着眉连忙说:“不笑了,不笑了。”
王鹏嘿嘿笑着在她的小樱桃上拧了一下,然后把手伸了出來,整整衣服转过身又往包厢走去。
许梅芳愣在那里老半天沒回过神來,等一阵冷风吹來,她只觉得腰里凉嗖嗖的,才发现自己毛衣下面一大片肌肤都裸在外面呢。
她一边拉好衣服,一边撅着嘴暗骂王鹏不是男人,都顶成这样了,居然还能憋回去。
王鹏进包厢前特意往卫生间转了一下,照了照镜子确认沒什么令人怀疑的罪证,才放心地走出去。
包厢里一桌菜都已经上齐,姜朝平等四人见王鹏进來,都好奇地看着他,但嘴里又都不敢问他刚刚跟着许梅芳干吗去了。
王鹏刚想找个理由搪塞一下,包厢的门又被拉开,一张年轻姣好的脸从门外伸了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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