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二更)
林然看着我。然后使劲摇了摇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
“好了,乖,不哭了好么。”
“恩,我不哭,我不哭”说完了以后还是边哭边擦自己的眼泪。
我很是心疼的搂住了她“这一下闹的饭都沒怎么吃,咱饿不饿,”
林然点了点头“恩,饿。但是一会儿还要回家的,不能够太晚了。”
我站了起來“那走吧,陪你去吃点东西,然后送你回家了呢。而且,你能不能不哭了。我真是郁闷了。”
林然也站了起來“恩,不哭了,不哭了。”边说还边用手擦自己脸上的眼泪。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想吃什么,”
“什么都好,你不也沒吃呢么,一起去吃吧。”
我冲着林然笑了笑“你看看我现在这身打扮,去吃饭不被人误会了啊。”
林然盯着我看了看,突然就笑了“你这身打扮,像刚浴血奋斗回來一样。”
我一拍她脑门“你怎么这么快就笑了。”
“那你要我继续哭么。”
我赶紧跟话道“算了,还是笑着好,笑着美。”
林然搂住了我的胳膊“你刚才真的吓到我了。”
我摸了摸她的脸“好了,去吃点东西吧,然后送你回家。”
“算了吧,你回去换衣服吧,我回家也有的吃。该回家了。再晚,妈妈又要说我了。”
我看了眼林然,心里也确实不想在去吃饭了,也沒接着劝她“恩,那走吧,回家。”
我搂着林然,我们俩打了个车,直接就打到了她们家楼下。
依旧在她们家楼下的那个小花园,那个大树旁边,吻别,只有一点不同,这次是她主动提出的,是她主动付出实践的。我也当了一回被动体。我感觉,这一刀,也值了。
我打了个车,到了臣阳家,一开门,看见客厅的桌子上,男男女女的一堆,这人们正在打麻将,果然,我一进了家门,所有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我。盯着我就像盯着外星人一样。
我看了看麻将桌子周围的人群,小朝,辉旭,臣阳,师太,飞哥,额,我草,这个女人是谁,又仔细看了看这个女人。个子不算高,但是身材绝对火辣,化妆话的这个艳。这个浓,小高跟鞋,还是黑色丝袜,短头发,还是黄颜色的。手里拿着一根小烟,翘着二郎腿,在飞哥边上一坐,刚才还在对着牌指手画脚,现在跟他们一样,转过头來盯着我看。
我瞧着这个女人,突然就想起來郑影來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又琢磨着今天晚上飞哥和这个女人要睡哪个屋子。飞哥带回來的女人,我都不想也知道,那一定是可以晚上不回家的。可以跟飞哥鸳鸯戏水的。
我正想着呢,听见了一个声音“你们都楞着干吗呢,互相看了这么长时间了。”我看着这个发出声音的人,果然是这个刚出现的女人,说话声音还不难听。只是稍微有点爷们。
我笑了笑“你们都盯着我干吗,盯着我看啥呢,我脸上有花儿,还是有麻将,都跑这盯着我看。”
飞哥站了起來一把就把手里的牌推了“不玩了。”然后看着我“在哪跟人打架了,怎么不打电话,”说完了以后就离开了凳子,走到了我边上。
臣阳他们也都站了起來,看着我,臣阳说道“就是啊,怎么不打电话叫我们。”
“是不是沒來得及,”旭哥说道“怎么手还包成那样了。真严重。”
我把手伸了出來“淡定,大家淡定。沒事”
飞哥看着我“那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这身上脸上,到处都是血,咋弄的”
我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突然很是开心,傻笑了笑“你们猜猜。”
师太这会说话了“你居然还笑的出來。”
我盯着师太“那不成要我哭吧。”
“你怎么弄的,”旭哥又问道。
我叹了口气“失足了,不小心哎。”
“毛啊,到底怎么弄的。”
我看着臣阳,笑了笑“能怎么弄的,长记性了,以后不四处乱搞了。”
飞哥一听,就笑了“小夕郁给你划的啊,”
我摇了摇头“是林然呗,能是夕郁么。”
“缝针了,”
我点了点头,伸出了5个手指“5针。”
师太看了看我的手“林然这么狠,不会吧,”
“是真的。”
师太又想了想“一准你又干了什么太气人的事了,要么不可能这么狠的。 ”
我看着师太,叹了口气“哎。”
“你叹什么气”
我笑了笑“你说对了呗,我自作自受,跟别人沒关系。都怪我自己。你们玩。我回屋子里去了昂”
“等等,你确定你沒事,”
我看着臣阳“昂,沒事。咋了,你这么严肃干吗。对了,还有个事。”
“林逸飞,我草你姥姥,你过來给钱來。妈的,老子这把牌清一色,胡三张牌,肯定是我胡,你还把牌推了,知道自己牌不好,是吧,”
飞哥看着臣阳“滚犊子,我可不管,刚才是以为真有事呢。这把牌不算,不算,重新來。”
“放你大爷个屁,怎么能不算,你他妈肯定是故意推的牌。”
我打断他俩“臣阳,我摩托车。在夕郁学校门口那小诊所里呢,我给你钥匙,你想着明天去给我把车骑回來行不,”
臣阳看了我一眼“行了,你把钥匙给我放桌子上吧。”接着又指着飞哥“上把我肯定胡,你干吗推牌啊。不行,必须得按着上把的牌來。”
飞哥也笑了笑“我不管那些,我上把还十三幺,反正话是说出來的,谁都会编。我胡十三章,比你还多呢。”
“放屁,我媳妇能给我坐证。”
“放屁,我媳妇也能给我坐证。”说完了以后还搂了一下他身边的那个短发烟女。
我看着这哥几个,笑了笑,沒参与他们的吵闹,直接进了自己的屋子,关门。
从屋子里洗了洗自己身上,脱了衣服,躺到了床上,突然感觉很是舒适,很累,想睡觉,拿出來小灵通,订好了闹表,接着瞎摆弄了几下自己的小灵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來夕郁了,沒有她,还不知道谁给我出那些医药费呢。而且,今天林然说夕郁的话,也确实有些过分。
我想着想着,就把电话拿了出來,打了过去,只是刚一打,就通了,通了以后我还沒有说话,就听见电话里面传出來了一个声音“手怎么样了,疼么,”
我想了想“沒什么事了,过一个星期拆线,估计就差不多了。”
“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吗。”
“沒有事,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么,”我问道。
电话那边沉默了会“不过以后沒什么事,就最好别给我打电话,有事,如果不是非用到我了,也不要给我打电话。”
“你至于么,”
“什么我至于么,你说我至于不至于,你真假。”夕郁在电话里嘲讽道。
我听完了夕郁的话,沉默了会“你别这样,我也不是故意的”
“行了行了”夕郁直接打断我“你还有别的事么,沒有我就挂了。”
“有”
“那你说”
“她今天在医院说的话,确实有点过分,你别太在意了。”
夕郁听完了我的话,突然笑了笑“我用的着你來安慰么,”
“我沒安慰你,我是突然想起來了,然后跟你说说。”
“你拉倒,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安慰,你爱怎么周怎么周。”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你要是老这么说话,那我直接挂电话了。”
“有本事你挂啊。”
“我好心好意给你打电话,你怎么这样,”
夕郁听完了我的话以后,沉默了许久,说道“六儿,你知道么,”
“知道什么,”
“你是我见过的,最虚伪的人。最最虚伪的人。”
我想了想“我怎么最最虚伪了。”
“你说你怎么虚伪了,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说我虚伪,说的我莫名其妙,我不是那样的人。”
电话那边沉默了,过了一小会儿“你还爱她么,”
我想了想“应该爱吧。”
“她划了你一刀,这么狠的手也下的去,你还爱她,”
“不知道,但是我得负责任。”
夕郁在电话里笑了笑“那好,你负责任,你好男人,我问你,你负什么责任,”
我叹了口气“一个女的跟你好了,把什么都给你了,这么信任你,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这个就是我的责任,我虚伪么,我假么,”这话一说完,电话那边就不说话了。
我在电话这边使劲拍了自己脑袋一下,后悔了,我一下就后悔刚才一着急说出去的那些话了。果然,过了几分钟“你说你虚伪么,你假么,”
我沒有说话,又听见电话里面接着说“我沒有给你,不是么,又或者说,我比她脏,”
我赶紧解释到“沒有,沒有,你别误会,我沒哪个意思,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道歉,沒什么,我不需要你的责任,我早就说过,我是自愿的。我活该,我自作自受。”
“能不能别这么说话了,都是我不好。行么,”
夕郁沒有理我这个茬儿。只是在电话里很平静的说道“你能不能放过我,别在介入我的生活。我也不用你所谓的责任,也不需要你负责,今天那刀虽然不是我划的,但是至少是因为我而器的,有我的原因,否则我也不会这么上赶着去找你了。你能不能,安心的对你的林然,爱你的林然,你能不能,别老看着一个,惦记着一个,或者你愿意惦记,就去惦记别人,别來招惹我,最后,你能不能放过我,别在介入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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