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老人教育油嘴婆 油嘴婆真心忏悔
说得是:
浪子回头金不换,男女都是如此,
不怕你浪,就怕你一浪到底,死不悔改。
何强等了一夜,始终没有听到敲门,何强才明白自己是个名副
其实的笨蛋,耍不过一个女人,她走了如虎归山,她不走我也不走了。何强从衣兜里取出两包鼠药扔在地上,自我解嘲地说:“白媛,白媛,我杀不了你,我也省下这条命,好死不如赖活着,好,成全你吧。”
天亮了,从街上传来班车的几声长鸣,何强打了一个呵斥向外走去。何强上了车,开车的时间到了,还没有看到白媛的影子,岂难说她改变了主意?车子开了,何强疑神疑鬼地坐在车内,汽车向县城驶去,当何强来到县人民医院,万万想不到的事让他死也想不通,秀秀,何大民乘坐一辆豪华小汽车护送白媛来到了医院。时隔不大,白媛的兄嫂也来到了医院。 白媛已不是往日那个打扮,穿着一身布衣,上蓝下青,脚上穿着一双手工做的千层底的布鞋,一没描眉,二没点唇,活像一名村妇。哗然取众,谈笑风生的过去荡然无存,一言不语地跟在秀秀的身后走向了医院。
何大民说:“白媛,何强来了,我们就把你安全的交给你的哥嫂,下午如果你再回青龙镇可以给秀秀打电话,来车接你。”
白媛道:“我想回白马镇住几天,离婚后我马上回去,秀秀姐,洪财你和大民哥费心照顾,我就谢谢了。”
秀秀笑道:“我表弟命就好,以后我也就放心了,白媛妹妹,我们回去了。”
白媛目送秀秀,何大民离开了医院。下午,白媛和哥嫂来到化验室取了何强的化验单找到医生,示出青龙镇人民法庭介绍信,医生告诉她:“你的丈夫没有生育能力。”
白媛大喜立即用手机告诉了常洪财,常洪财也异常高兴在电话中说:“当心何强穷凶极恶对你实行伤害,先回白马镇向父母,哥嫂说明情况取得他们的支持,千万不要贸然行事。还要为何强保密,这是他人生的隐私。”
白媛接过电话对常洪财的行为所感动,从直观表面看他,争强好斗,而内心里还是那么宽容,大量和容忍,这就是他的人贵之处。白媛当即就和哥嫂回往白马镇,哥哥一路没说一句话,嫂子巧云开了腔:“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是对男人说的,我说妹妹你还记得第一次带着何强去我们家,我说的第一句话吗?”
白媛没有回答她,巧云冷淡地说:“你忘了我可没有忘,因为那句话我还挨了你哥哥一顿揍,现在回想起来你说我冤不冤?”
白媛的脑海里在翻腾着,清醒地记忆着那件往事。第一次我把何强带到我们家,一进门嫂子便尖叫一声:“妈,快来看那,月亮掉到俺院子里来了。”
妈妈走了出来没好气地说:“大白天哪来的月亮?”
巧云道:“白天家里不该招鬼?”
白媛心中明白这乃含沙射影,指桑骂槐,晚上她和哥哥大闹起来,骂何强是丑鬼,我和何强怎么也听不下去,只好怏怏不乐地带着何强离开了家门。嫂子,何强是个丑鬼,这回我一定带回一个美男子让你们刮目相看。
他们回到家白母一脸的不高兴问:“到底怎么样了?”
巧云像放连珠炮就是一大串子:“三分像人不像人,七分像鬼他就是个鬼,丑就丑吧反正我们看得少,毛病道是一大摊,吃喝嫖赌样样全占,还是个骡子,你说这个日子怎么过…….”
白母反问道:“你说怎么过?”
巧云道:“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二话嫑说,离婚。”
白母把脸一撂怒道:“巧云你胡说些什么?离婚不是我们白家能做出的丢人之事,嫁鸡跟鸡飞,嫁狗跟狗走,嫁个木头疙瘩你就守着过。不能生讨个孩子养着,她好的时候拿着像块宝,谁说也不行,俊媳妇丑男人任命摊。自然嫁到了何家,活是何家的人,死是何家的鬼。”
巧云辩解道:“妈,妹妹这么年轻守着这件废品日子没法过哇,这是新社会,时代不同了,离婚不丢人。”
白媛道:“妈,社会上离婚的不是我一个,这是新社会,我认为离婚并不是件丢人的事。”
白母吼道:“不丢人,光荣?我看离婚还是百不抽一。”
白媛理直气壮的说:“我和他没法过下去啊。”
白母唠叨道:“当初你把姓何带到家里来我和你爸你哥,尤其是你嫂子无不反对的,人没有个人品,貌没有个貌像。你总是说,有艺术天才,将来能赚大钱,让我说是姓何的喇叭把你的魂给吹去了,死活你都要嫁给他,三天没过,热火劲过去了就要离婚,好吃你就吃,不好吃你就往外吐,不行,我不准你离婚,告诉你死了这条心了吧。”
这时白媛的父亲怒冲冲地走进家来破口大骂:“我们白家哪辈子造的罪,天底下一个好闺女就让我给摊上了。”
这时白媛的哥哥白云胜走了进来道:“可以离婚,你必须答应家里一个条件,否则…….”
白媛抢口道:“哥,我听家里的。”
正是;
新社会的人为什么还生着旧社会的脑筋?
说明了你不开窍,一副陈旧的老眼光。
跟不上时代的发展,最终要被淘汰。
再说何强在医院上午化过验下午才能取化验单,到了这步田地和谁说句话呢,漫无目的的走上大街什么也不看,只有酒才能消愁解闷,他走进一个小酒馆。何强独自一人喝起酒来,愁烟闷酒越抽越闷,越喝越愁。古人有这么两句诗;断水抽剑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何强的心如冰,心灰意冷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巅峰,面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破灭了,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家庭,就连生命能维持多久自己也说不清楚,厌生的念头越来越膨胀了。何大民娶我前妻我不恼,可恨的常洪财夺我美人,此仇不共戴天,想起来令人痛心疾首。更可恨的就是白媛,这个口蜜腹剑的贱人,她就是一条化成美女的毒蛇,是白骨精是厉鬼是恶魔同样能变化成善良的老人,柔弱的村妇,共同的目的还是害人。白媛,白媛,你是一条张着血盆大口,刺露着毒牙生吃活人的巨蟒,我在河边看过蛇吃青蛙,凶恶残忍的蛇伏在草丛里,一只无辜的青蛙来了,那蛇突然袭击捕住了它,先用它的长长的曲体紧紧地缚住,慢慢地缚紧,直到青蛙被它束成一个长棒形再一口吞下腹去。此时此刻我就是那只可怜的小青蛙,那蛇是多么可恶可憎。白媛是你诲淫诲盗使我与何大民树敌立恨,又是你勾我重回赌场而失去了工作…….何强想到这里心如刀割一般疼痛,禁不住流下两行热泪,潸潸的泪水在为他净面洗尘,归根究底还是赌博造的罪。何强想起常爷爷有一次对他说:“做任何事情都应当留有余地,不要把事情做绝,那么造物主就不会忌恨你,神鬼也不能伤害你。否则,必然会给你招来外患。”岂难说我过去对常洪财,何大民的过分,才有今天的报应,也许这就是天理循环他们讨债来了吗?何强的心里泛起一团污泥浊水。当他走出这家酒馆已是黄昏,他匆匆忙忙向医院跑去,医生正准备下班,医生告诉他:“你的化验单已被你爱人取去。”
何强问:“化验的结果怎么样?”
医生道:“很糟糕。”
何强又问:“可能医治?”
医生道:“先天性缺陷,目前医学上还没有攻破这个难题。”
何强失望了,彻底地失望了,信天由命吧,
他离开了医院,坐上末班开往青龙镇的汽车,到了青龙镇,他下了车只身一人回奔家来。天空阴沉沉的,秋风向何强扑来,干瘦的身躯在疾风中颤抖着。
何强一声骂道:“该死的风想把我吹出人间吗?”
何强刚回到家,油嘴婆就嬉皮笑脸地来了,开口道:“你的大美人呢?”
何强没好气地说:“死了。”
油嘴婆哈哈笑道:“你为什么没有披麻带孝,别扯蛋了,我来要钱的。”
何强怒道:“我少你什么钱?是买你的芝麻黄豆,还是猪马牛羊,我看你是找讹来了。”
油嘴婆一声冷笑道:“何强,你说老娘是来讹你,小子,你别给我撒赖,那天可是不蔓不枝说好的,一把锁一百元。你老婆是个丢蛋的鸡,总想往别人的窝里跑,我早就说过她是一个能飞的鸡。”
何强火道:“能飞的鸡总比不会飞的笨鸭子好,公鸭子死了该走的臭老鸭还赖在塘子里,整天瓜瓜叫个不停,惹人烦心。”
油嘴婆一听是指桑骂槐辱骂她的,哪还愿意,三角眼一瞪,鼓着母猪肚子指着何强的鼻子破口大骂:“狗东西瞎了眼敢给老娘来这一套。三丈高的绿帽子没压扁你个王八蛋。”
何强也就拼起来了高声吼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夜里是床席,白天是面锣。”
油嘴婆见何强也敢于她相碰创,火气更大怒吼道:“你给不给钱?,一来二去给老娘一个死口话。”
何强理直气壮的说:“你的锁是锁在常洪财的门上,你有胆量就找常洪财要去,你摸不了刺猬专耍猫,也是个癩毛,不要脸的货。”
油嘴婆嚷道:“白媛偷汉子,偷到张家我锁张家的门,偷到李家我就锁李家的门,你何强都得给我锁钱,老娘陪本的买卖我不干。”
何强现在是打破头拼着来了,已经把那生死都置之度外了,哪还怕你什么个油嘴婆,他连杀人的心都有,油嘴婆是不知道的。恼羞成怒的何强咬牙切齿地骂道:“人倒霉连狗也敢往我身上尿尿,还有二斤钢铁你要不要。”
何强说罢跑到屋拿起一把雪亮的钢刀扑向油嘴婆,这一下可把油嘴婆吓得魂飞三千里,魄飘万里外,扭头往外就跑,边跑边惊惶地哭喊着:“何强杀人了,何强杀人了…….”
油嘴婆跑向大街,何强也没有再去追赶自回家去,油嘴婆逃得性命,也该就此罢休,可是她恶性难改变,在大街小巷逢人就说,见人便讲:“白媛偷汉子夜里去找常洪财……..”
好话不出门,坏话传千里,时间不大,整个青龙镇被油嘴婆吵个底朝上,沸沸扬扬,成了家喻户晓,人人尽知,向新闻一般广泛传播。油嘴婆在大街上游说着,滔滔不绝,满嘴直流白沫,绘声绘色,添油加醋,把白媛,常洪财说成了传奇人物,所谓的偷情也成了传奇故事。油嘴婆的身后还跟来一群一二年级的小学生,他们从电视上看过非常年代红卫兵批斗走资派时的故事,于是便恶作剧起来:“打倒油嘴婆,打倒油嘴婆……”
正是:
人情世态,倏然万端,不宜认得太真尧夫云:“昔日所云我,而今却是伊。不知今日我,又属后来谁。”人常作观,便可解却胸中挂矣。
“给我闭嘴。”一声厉喝,油嘴婆抬头看去原来是秀秀拦住她的去路,秀秀向孩子们耐心地说:“同学们,你们这样做不好,老师会批评的,回家做作业去吧。”
孩子们异口同声地说:“阿姨好。”
秀秀:“同学们好。”
油嘴婆一声冷笑道:“原来是大老板,昨天的媳妇今天熬成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管你什么事,好狗不拦路给我闪开。”
秀秀按下心头火道:“你我虽然无亲无故,却是乡里乡亲的,我尊称你一声婶母,你这样做是侵犯人权,侮辱人格是一种犯法行为。”
油嘴婆嚣张地说:“好,秀秀,你有能耐敢说老娘犯法,你不把我送去派出所,送去坐大狱算你没本事。”
秀秀义正词严地说:“你如果不停止你这种行为我要向公安机关去控告你。”
油嘴婆哈哈大笑道:“老娘我奉陪到底。”
正是;
光明磊落的人,总是见不到鬼,因为鬼火见不得太阳。
阴谋诡计的人不想见鬼,可是鬼总是来找它,为什么?
因为他也是鬼,同类鬼族,只有同类才常有往来。
话说油嘴婆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无赖女人,就障着破草鞋不扎脚,装疯卖傻,以赖讹人,况且没有男人还带着两个孩子,大家都是过平安日子的不值得于她计较,日而久之,更滋长了她所谓的威风。她像一条疯狗向秀秀扑来更是骂不绝口:“小女人势利眼何强是孙子,你一脚给踹了,何大民做了爷,你又成了太夫人,你是大老板,大腕,老娘不信邪,烧香能黑半截?不要你花上三万两万算老娘没本事。从今天为个头,我就和你拼到明年九月九,今天是八月初四日,整整四百天。一天骂你三次,坐在你公司的门口,日不错影,不骂你捧着票子跪在我面前求饶,我就不在青龙镇混饭吃了。”
“油嘴婆,我不相信你能乱了共产党的天下,我常老头子就来管管你。”一声大喝,吓得油嘴婆大惊失色,跪倒在地,原来常自洁听到此事便匆匆赶来。油嘴婆别看讹起人来,百无禁忌,在常自洁的面前却抖不起毛来,她知道这位老人是位将军,当过大官,比县长的官还要大上七八圈,过去说是出京二天子,喝令斩王侯,我乃小小草民好比兔子斗大象能是个吗?惹恼了他送我去坐几年大狱还不是易如反掌。况且这位老人在青龙镇德高望重,比老佛爷还受尊敬。
油嘴婆想到这里真的害怕了,只见她磕头如同鸡冢米放声大哭道:“我的好二叔哇,我在青龙镇是没法活了,憨子能欺负我,傻子能糟蹋我,就连哑巴也能骂我几句。”
常自洁严肃地训斥道:“人要一张脸树要一层皮,连这起码的一点你就做不到又如何立身为人,我问你,你的真名实姓叫什么?青龙镇可能没有一个人知道,够了,仅从这一点就完全看出你这个人的人格,品质,道德,对你一个人的为人处世最好的评价,你这个人不是个好人,低级,庸俗,败坏,是个没有教育,没有修养,没有一点正气的下三滥,你活的丢人,现世,可怜。”
油嘴婆看看身边前前后后都是街坊邻居,都以鄙视的目光看着她,她顾影自怜,再抬头向老人看了一眼,老人是那么俨然高大,正气逼人,这是她人生以来第一回的惧怕,她哭道:“我的好叔哇,您老人家说的一点不错,我的真名实姓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只记得我娘离了几次婚,带着我今天去张家,明天去李家,张三我叫过爸,李四我也喊过爹,王二麻子我也认过父,从小跟着我下贱的娘学坏了…….”
油嘴婆说到伤心处,泪如秋雨,这是她第一次在真的伤心落泪。
常自洁道:“不知道廉耻的人,她就不是人,这种不是人的人活着不值几张草纸钱,上辱先人,下辱儿孙,最耻辱的还是她自己,你别把社会上的人都看成是怕你,其实不是,只能说你不值得去理会,人常说,好鞋不踩你这堆臭狗屎,你诈骗,讹人多少钱财,过三千元钱就可以判刑。”
三千元?”油嘴婆暗自一计算,今天东家一瓶油,明天西家一包盐,都算在一起,三万也被我拿下来了,还有赊菜摊子,小卖铺的东西万儿八千我更记不清楚,有谁敢不赊帐,店里赊帐床上还……算起来判我十回也使不了。油嘴婆这回可就更怕了跪爬几步抱住老人的腿大放悲声:“我的好叔哇,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您是我再生父母,我结草銜环,感恩报德,至死不忘。”
周围的人们登时义愤填膺,一片怨声载道,纷纷谴责;“你油嘴婆不是人,逮我三只老母鸡还骂我几天出不了门。”
“你油嘴婆不是个东西,摘了我几十个大西瓜,甜的你吃了,不甜的砸在我的院子里,还骂我个王八蛋不会种瓜。”
“你向我借了二百元钱,我不敢不借,过了半个月,你拿来两张假币硬说是我的,又讹了我二百元,我为了讨安,春节时无可奈何地给你送礼,18斤一个猪头,十瓶洋河大曲,两条中南海香烟,更令人气愤的是你连句人话也不说,哼了一声说,别买假货骗老娘。”
又一个老年人挥着竹拐骂道:“油嘴婆,油嘴婆,你欺人太甚,我的孙子求媒说了门亲事,你就跑到我家假惺惺地来为我们贺喜,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出了名祸水泼到谁家谁遭殃。给你二百块钱你嫌少,讨价还价,你讹我五百块,我儿子出了车祸死了,我和媳妇苦点钱容易吗?狼心犬肺的东西,要是在解放前早就把你绑上手脚扔到青龙湖,也算为民除害了。”
“打死她,打死她……”
“把她送进监狱去……”人们异口同声地高呼着。
油嘴婆魂飞魄散向人们跪爬着,哀求着,用巴掌狠狠地打着自己的脸,涕泪交流地哭着说:“大爷,大娘,叔婶们,弟兄姐妹们,我油嘴婆不是人,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求求您们,看在我两个没有爹可怜的孩子的份上,看在我苦命母子都是青龙镇人的份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油嘴婆这个在青龙镇出了名的一个无赖,此时此刻却威风扫地,狼狈不堪,真让深受其害的黎民百姓拍手称快。
常自洁道:“常洪财已向公安机关对你投诉,我老头子为你保释,我首先在这里声明,只能一次。”
油嘴婆向老人重重的又磕了两个头,连声道:“谢谢老叔,谢谢老叔,我一定为您争气。”
常自洁道:“为你和你的儿女争气,我就是为了你的子女才作出这个决定,你的大女儿今年18岁,进秀秀公司上班,你儿子读初中,青龙镇计有15名孤儿36名社会困难家庭的子女的上学全部费用由秀秀服装公司负责,你去公司做清洁工。”
油嘴婆惊呆了,望着秀秀木讷地看着她,她哭了。秀秀这才点点头,只见油嘴婆站了起来扑向秀秀放声大哭:“秀秀,我……”
秀秀用衣袖为油嘴婆关切地擦拭着脸上的泪,安慰道:“常爷爷救了我也救了你,老人家希望我和你都能做个好女人,贤妻良母。”
油嘴婆她没有再哭松开秀秀走向常自洁的面前郑重地向老人深深地举了个鞠躬礼:“谢谢老叔。”
油嘴婆又面向众街坊邻居深深地施了三个鞠躬礼,她道:“我姓田名叫香香,欠大家的亏心钱我田香香一定如数偿还,还有我一定用实际行动让老叔知道我名叫田香香,让青龙镇所有的人都忘记掉油嘴婆这个丑名。”
有诗为证;
秋老花衰暮日残,一抹晚霞染西山。
错到尽头始方知,岂恨当初甚不贤。
常自洁万分欢喜,高兴地:“田香香,侄媳妇好样的。”
众人等皆大欢喜不约而合地鼓起掌来,那位老汉道:“你只要能改好,另整乾坤,我的钱就不要了。”
“我的钱也不要了,全作你的学费了…….”
在这个人群中还有两个陌生人,白媛的哥哥白云胜嫂子巧云,他们是带妹妹来离婚的。办完了手续,白媛就给常洪财打电话,常洪财告诉她,油嘴婆正在街上闹事,沸沸扬扬十分不好,暂且别来见我。白媛要哥嫂一同离开青龙镇,自己就骑着摩托车先行一步了。为什么白媛走的这么急?因为离婚并不是光彩的事,何姓人不少,咸的淡的都会有人说的,尤其是常洪财说油嘴婆正在大做他们的文章,所以白媛匆匆而去。白云胜夫妻二人同骑一辆摩托车,青龙街正好有巧云一个同学,顺便去打听一下有关常洪财的情况。走在街上油嘴婆正在演说,白云胜夫妻二人羞愧难言。
这且不说,再说常洪财心里很是不快,油嘴婆大闹何强家,又在大街上弄得他满城风雨,无奈才去派出所报了警,要不是爷爷和表姐还不知要闹到何步田地。今天又是周五,下午学校又没事只好一个人苦恼地坐在家里向白媛打电话,可是白媛一直关机,常洪财纳闷了,盼望已经实现了,岂难说……”
正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常洪财喜出望外,他开了门原来是爷爷。常自洁笑呵呵地说:“洪财,今天下午我和大民登上了青龙山。”
常洪财道:“怎么不来喊我一声呢?”
他们向屋里走去,一边走着,老人一边说:“登山是很好的运动,一能锻炼身体,二能磨练人的意志。”
常洪财道:“爷爷您累不累?”
常自洁哈哈笑道:“只在半山腰歇息了半个小时,就一鼓作气登上了巅峰,人未老就觉得山头像是长高了。”
常洪财道:“爷爷,不是当年了。”
常自洁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我就是不服老。”
他们说说讲讲就走到屋中,老人在沙发上坐下,常洪财为老人沏茶,并以商讨的口气问:“爷爷,祖孙二人喝杯酒行吗?”
常自洁道:“酒可以喝不可贪杯。”
常洪财笑道:“我记着爷爷的这句话了。”
常自洁道:“记着就好。”
正是:
严近乎矜,然严是正气,矜是乖气;
故持身贵严,而不可矜。
谦似乎谄,然谦是虚心,谄是媚心;
故处世贵谦,而不可谄。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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