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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亚娜的脑海轰的一声炸开了。茶壶小说网 www.chahu123.com
妈妈?叫谁?是叫我吗?不对吧,该不会是叫铿惑吧?可是铿惑是男的啊,这里女生除了自己就只有八重樱了吧?八重樱管自己叫妈妈是什么(情qing)况?难道真的是叫我的?可是为什么要叫我妈妈?我哪里像妈妈了?难道八重樱缺母(爱ài)了?那我该不该应声?我应声了该怎么回答?回答了然后呢?她为什么亲我?对啊她刚才亲我了应该是叫我妈妈吧?可是为什么要叫我妈妈?
琪亚娜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连串问题冲击得几乎无法进行完整的逻辑思考,她一脸呆滞地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铿惑早已察觉到小八重樱的坑爹行径,此时心中叫苦不迭,他用余光紧紧地盯着琪亚娜,一动都不敢动。
这个尴尬的局面持续了半分钟,期间只有小八重樱用脸在琪亚娜的脸上蹭啊蹭的,剩余两人如同雕像般僵持着。
铿惑见琪亚娜好像陷入了失神的状态,心中渐渐打起了小算盘。
“干脆趁琪亚娜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我偷偷溜了吧,等她冷静下来再解释……”铿惑心中暗想,不着声色地轻轻向后缩回了(身shēn)子,而琪亚娜的手也没有像刚才那样抓得牢牢的,因此他也能一点一点从琪亚娜的怀抱中逃出来。
但是小八重樱蹭了半天,发现“妈妈”竟然没什么反应,不(禁激n)有些不安了起来,她转过(身shēn),抓住铿惑(胸xiong)前的衣服,轻轻拽了拽:“爸爸……妈妈不开心,你也亲亲妈妈……”
铿惑就差一点就能从琪亚娜的怀中逃出去了,但随着小八重樱的话音出口,他猛地感觉到琪亚娜抓着他衣服的手又紧了起来。
这一次不仅仅是抓着他的衣服而已了,连带着衣服下的腰(肉rou)也一起紧紧地抓牢,铿惑别说悄无声息地逃走,连一动不动都能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铿惑……”琪亚娜的双眼失去了焦距与瞳孔,她抬起头,静静地把脸朝向铿惑,白皙的肌肤不知何时已经渲染上一层如云霞般的绯红,尽管她的语气十分平静,但铿惑却能感受到那平静下的暗潮涌动,“你教她的?”
“不是!我没有!”铿惑吓得魂飞魄散,在心里瞬间把八重樱骂了一万遍,“我从来没教过她这个!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她只是失了智……”
铿惑的两侧腰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琪亚娜捏着铿惑腰(肉rou)的手又加大了力度,铿惑毫不怀疑一会撩起自己衣服一定能看到两块淤青。
“哦,那她为什么要叫我妈妈呢?”琪亚娜把脸凑近了铿惑,此时她没有焦距的眼睛看起来是如此的恐怖。
铿惑咽了口唾沫,此时的场景分外有既视感,在无数galgame里都出现过——就是那种只要答错了立刻就是柴刀结局的选择场景。
“我……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啊……”铿惑的声音发颤,他的视野几乎已经被琪亚娜凑近的脸占满,他拼了命地向后仰着头,但他每后缩一分,琪亚娜便前进一分,到最后,两人的姿势变得像跳交谊舞时男方扶着女伴的腰,女伴向后下腰的动作一样。
虽然这个男女的位置正好相反就是了。
“哦?是吗?”琪亚娜的声音在平静中透露着森森的可怖,她慢慢爬上了(床chuáng),把脸对准已经把(身shēn)子后仰得接近极限的铿惑,“可我还是不太明白呢,你可不可以给我解释一下?”
“她叫你爸爸我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要叫我妈妈?”琪亚娜的声音中终于出现了一丝颤抖,隐隐还有一些委屈,她刚擦干净的眼睛此时又变得水汪汪的,配合着那张绯红一片的脸颊,与她那充满压迫力的发言完全搭配不起来。
小八重樱被两人夹在中间,十分不舒服,但是她好像察觉到“妈妈生气了”这个事实,又见到“爸爸”一言不发,她顿时也有些慌了神。小八重樱有些害怕地吃着手指甲,不知道自己此时该不该说话。
终于,她用有些害怕的声音开口说道,声音越说越小:“爸爸……爸爸说过……妈妈是……白头发的……”
铿惑顿时感觉到腰间的(肉rou)好像被彻底撕下来一样的疼痛,他(情qing)不自(禁激n)地叫了起来:“啊停停停疼疼疼不是我干的我没说过!!八重樱现在失了智你不能听她瞎说啊!你听我解释是这么一回事我之前一直在做梦……”
听到铿惑的辩解,小八重樱顿时不乐意了起来,她跺着脚,震得(床chuáng)铺一抖一抖的,似乎是怕“妈妈”误会自己是个说谎的孩子,脸色涨得通红,着急地抢话说道:“我才没有瞎说!爸爸明明就说过!你抱着大姐姐从神社跑出去的时候就说了!”
“哦……是这样啊……”小八重樱的话好像有了效果一样,琪亚娜紧紧掐着铿惑腰(肉rou)的手慢慢松开。
铿惑趁此机会长舒一口气,但还没等他张口把自己刚才要说的话说完,就感到腰间那两块饱受摧残的(肉rou)又传来了较之刚才更甚的疼痛。
刚才琪亚娜并不是松开了他的腰(肉rou),只是松开手,把用整只手掐改成了用大拇指和食指双指的掐法而已:“那你为什么说【妈妈】是白头发?”
“啊啊啊啊啊啊是当时(情qing)况紧急八重樱又问东问西所以我来不及解释才随口胡说的!”铿惑大声地嚷嚷着,生怕琪亚娜听不见一样。
“哦……随口胡说吗?”琪亚娜好像若有所思,但她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揭露了此刻的她依然处于炼狱杀神的状态。
“那么,你抱着的大姐姐是谁呢?你在哪抱的?什么时候抱的?你怎么抱的?”琪亚娜脸上的红潮已经开始慢慢褪去,她的脸上浮现出和善的笑容,手上的力度分毫未减。
“我……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我之前做了个梦梦见我……”
“你给本小姐长话短说!”琪亚娜的脸几乎贴到铿惑脸上了,无边无际的杀气弥漫在她无神的眼睛里,“是!谁!在!哪!什!么!时!候!”
“就刚刚在梦里我是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逃避鬼的追杀我当时来不及想那么多八重樱问题又一大堆吵得我脑阔疼所以我才赶紧编个回答让她安静一下我不是特指你我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我当时真的是(情qing)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铿惑连气都不喘,标点符号都不带地迅速把五个章节的剧(情qing)浓缩在了一个自然段里。
感觉到腰间的压力好像轻了一些,铿惑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慢慢地开始往下落。
但那块石头连十厘米的高度都没落下去就又被提了起来。
“哦?既然不是特指本小姐,那么是指谁呢?”琪亚娜笑眯眯地问着铿惑,言辞间的语气尽是浓浓的威胁之意,“我想想你都认识哪些白头发的……我大姨妈?”
琪亚娜的(身shēn)体又向铿惑贴紧了些,但铿惑此时完全没有精力仔细品味对方(胸xiong)前的柔软触感,他的全部意识全都被腰间的疼痛吸引了。
“琪亚娜你在干什么呢?我好像听见舰长的声……”突然间,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声从病房的门口传来。
琪亚娜浑(身shēn)上下猛然一僵,突然想起来今天来医护中心的另一个目的。
铿惑的视线被琪亚娜的(身shēn)体挡住,再加上自己现在的姿势导致他只能看到天花板,但他不难从刚才的声音里推断出是谁来了。
雷电芽衣和布洛尼亚并排站在病房门口,芽衣的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只脚向后退出半步,满脸都是惊讶之色。
对于有(身shēn)体修复液的天命来说,琪亚娜这种外伤反而是最好治疗的,反而像芽衣这种脑震((荡dàng)dàng)类型不能依靠技术快速治疗,只能靠静养来恢复,所以今天琪亚娜是陪她和布洛尼亚来医护中心做最后一次康复检查的。
到了医护中心之后,三人分开,芽衣去做检查,布洛尼亚在检查室外等芽衣出来,而琪亚娜趁这个时间去给铿惑做今天的唤醒程序。
在芽衣做完(身shēn)体检查后,便和布洛尼亚来铿惑病房探望铿惑,顺便和琪亚娜一起回宿舍,但是芽衣却万万没有想到,她和布洛尼亚来到铿惑的病房时,看到的却是在(床chuáng)上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
旁边那个吃手手的八重樱被芽衣选择(性xing)地无视了。
虽然铿惑和琪亚娜并没有抱在一起,但因为视角的关系,铿惑的(身shēn)体正好被琪亚娜挡住,再加上琪亚娜的(身shēn)体好像倒在铿惑上半(身shēn)上一样前倾着,很难不让人产生一些误会。
芽衣的脸上顿时飞起了一片淡淡的红色,她一边有些口齿不灵地打着哈哈,一边向后悄悄蹭出病房,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把病房门带上,另一只手拽住拿着手机在拍照的布洛尼亚,试图蒙混过关,偷偷溜走。
一股自绝于当场的冲动占据了琪亚娜的心。
·
“不是的!芽衣你听我解释!”
“不……不好意思……那个……我和布洛尼亚只是路过,你们可以继续的,当我们没来过……”芽衣满脸笑容地拖着布洛尼亚往房门外走去。
芽衣拖着布洛尼亚飞快地撤出了病房,但布洛尼亚说时迟那时快,她的一只小手在零点零一秒之间迅速扒住了门框,整个(身shēn)体被芽衣拽得几乎双脚离地,但她依然不屈不挠地把手机的连拍功能开到了最后一秒。
直到最后,布洛尼亚根本抵抗不了芽衣的力量而整个(身shēn)体都被芽衣拉出房门外,只剩下一只手还扒着门框的时候……她(身shēn)后的重装小兔悄悄在房门外浮现出来,抬起自己那支钢铁右爪,举在半空中。
竖起了大拇指。
“舰长,good job……”布洛尼亚只来得及艰难地留下这一句话就被芽衣飞一般地拖走了。
已经石化的琪亚娜和铿惑浑(身shēn)僵硬地看着病房门口。
突然,一只小小的手不屈不挠地从门外走廊的地板上出现,布洛尼亚好像在抵抗着什么巨大的把她向后拉扯的引力一样爬回了病房的门口:“重装小兔!”
那头巨大的机兵她的脑袋上方无声无息地浮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因为好奇而跑到门边张望的八重樱抓在手里,然后飞快地撤离了案发现场。
“舰长,你们继续,没有人会来打扰你们了……”布洛尼亚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dàng)dàng)着。
“啊啊啊啊啊芽衣不要走!!你听我解释!!事(情qing)不是这样的!!”琪亚娜的双眼在刹那间恢复了神采,她惨叫一声从(床chuáng)上跳了下来,忙不迭地追出了病房。
临出门之前还不忘回头威胁一下铿惑:“刚才的事如果你敢瞎说你就等着被本小姐吊在旗杆上曝晒七天七夜吧!!”
“我招谁惹谁了我……”铿惑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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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芽衣正在楼下的一间空病房里手足无措地安慰哭个不停的小八重樱,她完全没想到八重樱竟然会被重装小兔吓得哭出来,按理说八重樱虽然体型偏向幼儿,但她的(身shēn)体里承载的可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按理说不应该做出这么小孩子气的举动才对……
“呜哇……我要……爸爸……”小八重樱嚎啕大哭,一双小手抹着眼泪,在病(床chuáng)底下拼命地向角落里缩着,好像在害怕刚才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钢铁怪物会不会突然再次出现一样。
“小樱,出来好不好?怪物已经被我们赶跑了……”芽衣在外面苦口婆心地劝着,“不哭不哭了,外面等一会就带你回去见舰长好不好?现在舰长和琪亚娜需要点私人空间……”
“芽衣你听我解释啊!!”追来的琪亚娜咣地一声把病房门推开,“刚才我是在……是在……”
琪亚娜的脑子一激灵,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正确的句子来形容自己刚才的行为。
刚才自己在干嘛?
质问铿惑?
审讯铿惑?
可是万一芽衣问起来自己为什么审讯铿惑怎么办……那件事不就全露馅了吗……
在(床chuáng)底嚎啕大哭的八重樱听到了琪亚娜的声音,顿时止住了哭声,手脚并用地从(床chuáng)底爬了出来,一溜烟地拐从布洛尼亚和芽衣中间穿了过去,抱住了琪亚娜的小腿。
“妈妈呜……有大怪物抓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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